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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黑月光后,爱沉入深海柯敏青梅后续章节笔趣阁更新

抹黑月光后,爱沉入深海

作者:涤心

字数:30705字

2025-12-30 完结

简介

《抹黑月光后,爱沉入深海》是“涤心”的又一力作,本书以柯敏青梅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女生生活故事。目前已更新30705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抹黑月光后,爱沉入深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空气好像凝固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嘴角那抹看似随意的笑,看着他那双深邃眼睛里潜藏的一丝冰冷探究。

他在试探我。

“我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巴巴的,但竭力保持着平稳,“她早上给我发了个信息,问我吃饭没,就没了。怎么了?”

我一边说,一边控制着自己手指不要发抖,尽量让表情看起来自然,带着点孕期常见的疲惫和困惑。

言祁琛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就在我以为他要继续追问时,他却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一个他以前常做、我曾无比眷恋的动作。

现在只觉得恶心。

“没什么,随口问问。”他收回手,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带出电梯,“走吧,送你回去。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还一个人乱跑。”

我顺从地靠着他,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净的皂角味混着淡淡的汗味。以前觉得这味道安心又迷人,现在只觉得反胃。

“不用了阿琛,”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以前一样依赖中带着点撒娇,“你刚打完球吧?肯定累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他不由分说,搂着我往停车场走,“你是我老婆,怀着我的孩子,我送你天经地义。”

老婆。孩子。

这两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停车场里光线昏暗,他的车停在不远处。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脑海里闪过短信里那些恶毒的字眼,闪过刚才在卫生间外听到的冰冷嘲讽。

三年。

一千多个夜夜,我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恨意像岩浆一样在口翻腾,几乎要把我烧穿。

但我必须忍。

现在撕破脸,我没有任何胜算。

他有朋友,有手段,而我,只有自己和躺在ICU的妈妈。

我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帮助。

坐进副驾驶,他倾身过来替我系安全带。

距离很近,他的呼吸几乎喷在我颈侧。

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才忍住没有推开他。

“晚上想吃什么?”他发动车子,语气轻松,“辣子鸡做好了吗?”

“……还没。”我低声说,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突然接到朋友电话,就出来了。”

“那正好,晚上别做了,我带你出去吃。”他打了个方向盘,“老张他们几个今天在‘夜色’组了个局,庆祝他升职,非要我带你去。”

老张是他那群哥们里最油腻的一个,最喜欢开些下三滥的玩笑,以前没少借着酒劲对我动手动脚。言祁琛从来都是笑着打哈哈过去,还说我想太多,他们就是热情。

现在想来,哪里是热情,是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我有点累,不想去那种吵闹的地方。”我婉拒,“而且,医生说我最近需要多休息。”

“就去露个面,坐坐就走。”言祁琛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老张特意点了名要你去的,说你上次做的那个点心好吃,还想问问你怎么做的。你不去,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又是这样。

永远用他的面子,他的社交,他的需要来绑架我。

以前我以为是爱,是依赖,是亲密。

现在我知道了,是驯化,是掌控,是让我习惯服从。

但我不能让他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他的真面目,否则还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垂下眼睫,掩住眸底的冷光。

“好吧。”我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那我先回趟家,换身衣服。”

“换什么衣服,这样挺好。”他瞥了一眼我身上普通的孕妇连衣裙,“舒服就行。”

他本不在乎我穿什么,只在乎我是否听话地出现在那里,像个展示品,证明他言大少爷魅力无边,能让一个名校女生对他死心塌地,未婚先孕还任他拿捏。

车子停在破旧小区楼下。

这是我租的房子,为了离他学校近。

他说他宿舍不方便,我家又太远。

这里条件很差,夏天闷热冬天漏风,但当时他说“我们一起努力,以后会有好子”,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多么可笑。

“我上去拿个东西,很快。”我解开安全带。

“拿什么?”他随口问。

“就是……孕期要吃的维生素,快吃完了,药盒在我包里。”我早就想好了说辞,“顺便上个厕所。”

他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开始刷。‌‍⁡⁤

我推开车门,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那栋熟悉的筒子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回到那个狭窄闷热的出租屋,辣子鸡已经冷透了,凝固的油花浮在表面,看起来油腻又恶心。

我没有丝毫留恋,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上门。

心跳得厉害。

我跪下来,费力地挪开床头柜——后面墙上有一块松动的砖。这是我藏重要东西的地方,言祁琛从来没发现过。

里面有一个防水的文件袋。

我颤抖着拿出来,打开。

我的身份证、户口本、护照都在。

还有一张我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外公的联系方式。

妈妈说过,这是最后的退路,非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

现在,就是万不得已。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藏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

快速输入那个数字,拨通了越洋电话。

等待音响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时,那边传来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喂?”

“喂……请问,是沈老爷子吗?”我的声音有些抖,“我……我是林晚晚,沈清婉的女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晚晚?”老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急切,“是你?真的是你?你妈妈呢?你们……你们终于肯联系我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紧绷的神经忽然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但我忍住了。

“外公……”‌‍⁡⁤

我叫出这个陌生的称呼,语速飞快,“长话短说,我和妈妈遇到烦了。

妈妈现在在医院ICU,昏迷不醒。我……我被人骗了,怀孕了,对方想害我们。

我需要立刻离开这里,去您那儿。但我需要帮助,我可能被监视了。”

外公的声音瞬间变得凝重而冷静:“别慌,晚晚。告诉外公你的具置。还有,对方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打算?”

我报了地址和医院名称,然后咬咬牙:“孩子……我不想要了。他是为了报复妈妈才让我怀上的,我不能留。”

说出这句话时,小腹突然一阵抽痛,仿佛里面的小生命在抗议。

我闭了闭眼,硬起心肠。

对不起,宝宝,不是妈妈狠心。

你的出生若注定是一场悲剧和工具,我宁愿你不来这世上受苦。

“我明白了。”外公的声音带着沉痛,但更多的是决断,“晚晚,你听着。我现在立刻安排人过去接你们。但在那之前,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打草惊蛇。对方既然有歹意,你突然消失可能会他狗急跳墙。”

“我……我知道。他晚上还要带我去一个游轮派对。”

“游轮?”外公的声音一紧,“具置知道吗?”

“还不知道,但我会想办法弄清楚。”

“好。晚晚,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命第一。

外公的人最快也要明天凌晨才能到。

在这之前,你一定要随机应变,有机会就发定位给我。

我给你的那个怀表,表盘内侧有一个微型定位器,用力按三下侧面的小凸起就能激活,信号会直接连到我的卫星终端。”

微型定位器?我急忙从文件袋里拿出那块古朴的怀表,果然在侧面摸到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凸起。

“我看到了,外公。”

“好孩子。”外公的声音带着无限心疼和力量,“撑住。沈家的外孙女,没那么容易被打倒。你妈妈当年倔,受了委屈也不肯回家……这次,外公一定把你们平平安安接回来。”‌‍⁡⁤

挂了电话,我像是虚脱了一样,后背全是冷汗。

但心里,却好像有了一点底气。

我不是一个人了。

我把证件和怀表小心地藏进内衣特制的暗袋里,然后快速收拾了几件必需品,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

最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苍白憔悴、腹部隆起的自己。

林晚晚,撑住。

为了妈妈,也为了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卧室门。

言祁琛不知何时已经上来了,正靠在客厅狭窄的沙发里玩手机。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全身,最后落在我手里的帆布包上。

“拿好了?这么久。”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嗯,顺便收拾了一下,家里有点乱。”我把包放在门口鞋柜上,故作随意,“我们走吧。”

他放下手机,走过来,却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晚晚,”他忽然开口,声音压低了些,“你刚才在医院……真的只是看朋友?”

来了。

我心脏一缩,抬起头,努力让眼神显得困惑而无辜:“是啊,不然呢?阿琛,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老是问我医院的事。”

我甚至主动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像以前撒娇时那样:“是不是打球太累了?还是我最近老吐,让你烦了?”

这招以前很管用。

果然,他眼底的那丝审视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习惯性的、带着掌控感的温和。

“瞎想什么。”他捏了捏我的脸,“就是看你脸色不好,担心你。走吧,别让老张他们等急了。”‌‍⁡⁤

他转身拿钥匙开门,我迅速抓起帆布包,跟在他身后。

在出门前那一瞬,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两年多、曾以为是“爱巢”的小屋。

再见了。

或者说,永别了。

去码头的路上,言祁琛接了个电话,听起来像是老张催他。

他笑着应付了几句,语气轻松。

着车窗,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那块冰冷的怀表。

外公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游轮……会不会就是他们选好的“处理”我的地方?

我必须万分小心。

车子停在一个私人码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海风带着咸腥味吹来。

一艘中型游轮停泊在岸边,灯火通明,隐隐传来音乐和笑声。

言祁琛牵着我走上舷梯。

他的手心温热燥,曾经让我觉得安心,现在只觉得像是毒蛇的缠绕。

甲板上已经聚了十几个人,都是熟面孔——言祁琛那帮哥们,还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生。老张一见我们就大声起哄:“哟!琛哥和嫂子可算来了!就等你们开席了!”

“嫂子今天这气色,啧啧,爱情的滋润啊!”另一个叫猴子的挤眉弄眼。

我低下头,装作羞涩,手指却攥紧了。

言祁琛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手一直搭在我腰上,占有意味十足。

一个穿着香槟色吊带裙、妆容精致的女人端着一杯酒,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正是许久不见的柯敏。她比高中时更漂亮了,眼神也更深,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

“祁琛,你来啦。”她声音软软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我,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这位就是晚晚吧?经常听祁琛提起你,真是……辛苦了。”

辛苦两个字,她说得意味深长。

言祁琛看到她,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小敏,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多休息吗?”

“在家闷得慌,听说你们有聚会,就过来凑凑热闹。”柯敏轻轻叹气,目光忧郁地投向漆黑的海面,“看看海,心情能好点。”

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旁边。

猴子凑过来,笑嘻嘻地对我举杯:“嫂子,喝一杯?给张哥庆祝庆祝!”

“她怀孕了,不能喝酒。”言祁琛替我挡了,语气自然。

“哦对!看我这记性!”猴子一拍脑袋,“那喝果汁!服务员,给嫂子上果汁!”

很快,一杯橙汁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道了谢,却没喝。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

派对很吵闹,音乐震耳欲聋。

言祁琛很快就被拉去喝酒玩骰子,我被几个女生围着,假惺惺地问孕期反应和婴儿用品。

我敷衍着,目光却不断扫视周围,寻找机会。

终于,我借口去洗手间,摆脱了她们。

游轮内部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隔音很好,外面的喧嚣变得模糊。

我快步走着,心脏狂跳。

我需要知道这艘游轮的具体信息,名字,航线,任何能定位的东西。

经过一个虚掩着门的休息室时,我忽然听到了言祁琛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带着狠劲:

“……放心,都安排好了。等会儿船开到深海区,信号屏蔽器打开,处理净点。”

我猛地停住脚步,屏住呼吸,悄悄贴近门缝。‌‍⁡⁤

里面除了言祁琛,还有老张和猴子的声音。

“琛哥,都安排妥了。等会儿船开到老牛礁那边,那片海流乱,暗礁多,GPS信号都弱。咱们就带她去船尾,借口看夜景……”是老张,声音有些兴奋。

言祁琛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手脚净点。别留下把柄。”

老张嘿嘿一笑:“ 放心!船上都是咱们的人,嘴严。

海警那边……打点过了,到时候走个过场。

一个无亲无故、跟家里闹翻还怀了孕的女生,‘想不开’或者‘意外’,太合理了。”

言祁琛语气忽然有些烦躁:“ 我说了,手脚净点。别……别弄得太难看。”

猴子没心没肺地笑:“ 琛哥你就是心软。对付这种女人,就得狠!想想柯敏姐当年受的罪!要不是她妈,柯敏姐能……”

我浑身冰冷,血液都快冻结了。

他们真的要我?就在今晚?

“柯敏知道吗?”猴子问。

“她不用知道这些脏事。”言祁琛淡淡道,“她只需要知道,害她的人,都得到了就行。”

“明白了琛哥。船上的服务员和水手我都打点好了,都是自己人。等会儿你想办法带她去船尾甲板,那边没监控,我们……”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因为一阵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我慌忙后退,快速闪进旁边的女洗手间,锁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后背。

深海。信号屏蔽。意外落海。

他们连我的死法都策划好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颤抖着手,拿出那块怀表,用力按了三下侧面的凸起。‌‍⁡⁤

表盘上的秒针似乎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

定位激活了。

然后,我环顾洗手间。

我记得,刚才路过船员休息区时,好像看到过一个类似通讯室的门,上面有卫星天线的标志。

必须赌一把。

我深吸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空无一人。我快步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一扇标着“通讯室(闲人免入)”的门前,我停下了。门锁着。

正当我焦急时,一个穿着船员制服、身材矮胖的男人叼着烟走了过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女士,这里是工作区域,客人不能进。”

“对不起,我……”我急中生智,捂住肚子,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我肚子突然好痛……有没有医生?或者,能不能用一下你们的电话,我想联系一下我家人,我有点害怕……”

我长得还算清秀,现在挺着肚子,脸色苍白,眼圈发红,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

那船员皱了皱眉,打量了我几眼,可能看我实在不像有威胁,又或许是怕客人在船上出事惹麻烦,犹豫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电话在里面,快点打。别乱动其他设备。”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我连忙道谢,闪身进去。

通讯室不大,设备却很齐全。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台海事卫星电话。

船员靠在门口抽烟,监视着我。

我快速拿起话筒,拨通了外公的紧急号码。

“喂?”是外公的声音。

“外公,是我。”我压低声音,语速极快,“我在游轮上,船名好像是‘海豚号’,他们打算今晚在深海区把我推下海,制造意外。船上有信号屏蔽器。我激活了定位。他们很快就要动手了。”

外公的声音瞬间紧绷:“具体航线知道吗?”‌‍⁡⁤

“大概在东经XXX,北纬XXX附近海域……我不确定!我好痛!”

门口的船员被我的叫声吸引,探进头:“怎么了?”

我对着电话哭喊:“外公!我肚子好痛!船……船在晃!我在’海豚号’上!救命!”

然后不等外公回应,我猛地挂断了电话,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蜷缩起来,痛苦呻吟。

那船员吓了一跳,烟都掉了:“喂!你没事吧?别在这儿倒啊!”

“对……对不起……我可能……动了胎气……”我断断续续地说,动了胎气额头上出冷汗,

“能……能扶我回房间吗?或者……帮我叫我男朋友……言祁琛……”

听到言祁琛的名字,船员脸色变了变,显然知道是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搀扶我:“走走走,我送你回客舱,你别乱动。”

他半扶半拖地把我带离通讯室,锁好门,然后扶着我往客舱区走。

在他身上,心脏狂跳。

消息发出去了。外公知道了船名和大概海域。

接下来……就是生死时速了。

船员把我送到我的客舱门口,就匆匆离开了,大概怕惹上麻烦。

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了。

宝宝,对不起。

妈妈可能……护不住你了。

但我必须护住自己。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

就在这时,客舱门被敲响了。

“晚晚?在里面吗?”是言祁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我迅速调整好表情,打开门,露出虚弱的微笑:“阿琛,你回来啦?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进来休息了。”

他走进来,仔细看了看我的脸,又瞥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和放在桌上的帆布包。

“怎么不舒服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可能是晕船,有点想吐。”我抚着口,“而且,宝宝刚才踢得好厉害……”

我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

以前这样做,他会露出温柔甚至新奇的表情。

此刻,他的手僵硬了一瞬,然后敷衍地拍了拍。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他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静,“对了,老张他们起哄,说要玩个游戏,切蛋糕许愿什么的,非要我们都去船尾甲板。走吧,露个面我们就回来。”

船尾甲板。

我心脏猛地一沉。

他们选的地方。

该来的,终究来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依旧英俊的侧脸,看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冰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好。”我顺从得一如既往,“等我拿件外套,海风凉。”

我转身,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件薄外套,手指再次触碰到暗袋里坚硬的怀表。

外公,请快一点。

我披上外套,对言祁琛笑了笑,主动挽住他的胳膊。

“走吧。”

我们走向那扇通往船尾甲板的门。‌‍⁡⁤

门外,是震耳的音乐、喧嚣的人声,和……漆黑一片、深不见底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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