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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街亭逆鳞》章节阅读

喜欢看历史脑洞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喜欢维卡的辛亨写的一本连载小说《街亭逆鳞》,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07082字,最新章节第15章,这本书的主角是马谡韩信。主要讲述了:子时将至,无月。秦岭的夜黑得如同浸透了浓墨,只有零星火把在山间明灭,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南山蜀军大营中,韩信按剑而立,听着斥候的低声回报。“魏军已完成合围之势,东西两翼各有一万五千人,张郃自领中军两万…

完结版《街亭逆鳞》章节阅读

《街亭逆鳞》精彩章节试读

子时将至,无月。

秦岭的夜黑得如同浸透了浓墨,只有零星火把在山间明灭,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南山蜀军大营中,韩信按剑而立,听着斥候的低声回报。

“魏军已完成合围之势,东西两翼各有一万五千人,张郃自领中军两万堵住北面谷口。他们伐木立栅,似要长期围困。”

“围而不攻,待我自乱。”韩信轻笑,那笑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张郃果然谨慎,可惜…太过谨慎了。”

王平在一旁欲言又止。自午后“马谡将军”下令准备夜袭起,这位老将心中便压着一块巨石。夜战本就凶险,何况敌众我寡,何况是在不熟悉的山地?更让他不安的是,眼前这位将军的某些习惯——比如按剑时食指总是不自觉地轻叩剑柄,比如思考时会微微偏头,比如下令时那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语气——这些都不像他认识的马谡。

“将军,”王平终于开口,“我军分驻三营,若夜袭不成,反被魏军趁乱各个击破…”

“谁说我们要全军出击?”韩信转身,烛光在他脸上跳动,“夜袭的精髓,不在于敌多少,而在于乱敌心智。”

他走到沙盘前——这是下午他命人临时制作的,用泥土和石块堆出街亭地形。众将围拢过来,只见沙盘上山川道路一目了然,甚至连树木密度都用不同颜色的碎布标示出来。

“看这里,”韩信指向魏军西侧营地,“张郃将重兵放在北面,东西两翼相对薄弱,但西翼背靠悬崖,易守难攻。所以他真正的软肋在…”

“东翼?”李盛试探道。

“不,”韩信摇头,“在连接东西两翼的这条山脊。”他的手指沿着一条不起眼的线移动,“张郃为了快速合围,将两万人沿着山脊布防,战线拉得过长。各部之间,必有空隙。”

王平俯身细看,倒吸一口凉气:“将军是想…穿分割?”

“不是分割,是捣乱。”韩信眼中闪着奇异的光,“我要五百敢死之士,轻装简从,不带旗帜,只带火油、号角和锣鼓。他们的任务不是敌,而是制造混乱——在东翼放火,西翼擂鼓,中军方向吹号,让魏军以为我军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

“那真正的主力…”

“真正的主力按兵不动。”韩信直起身,扫视帐中诸将,“待魏军自乱阵脚,互相怀疑时,我们才出手——但不是攻其营寨,而是攻其粮道。”

他指向沙盘北侧一处:“斥候来报,张郃的粮队今黄昏时分抵达,停在十里外的葫芦谷。守军不多,因为张郃以为我们已经完全被围,无力出击。”

帐中一片寂静。众将看着沙盘,看着那条几乎不可能的出击路线——要穿过魏军防线,绕到敌军后方,焚烧粮草,再安然返回。这计划大胆到近乎疯狂。

“可是将军,”校尉张休忍不住开口,“葫芦谷有魏军守卫,即便不多,也有千人。我们若分兵袭粮,留守兵力更少,万一魏军趁势强攻…”

“所以时机最重要。”韩信的手指在沙盘上轻点,“寅时三刻,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也是夜最黑的时候。敢死队先动,制造混乱。张郐多疑,必会严令各营谨守,不敢妄动。此时,我亲自率一千精锐,从这条小路穿出去。”

他手指的路线,是一条几乎被杂草掩盖的猎径,连本地向导都未必清楚。

“将军不可!”王平脱口而出,“主将岂可轻涉险地?末将愿往!”

韩信看着王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忠直的老将,此刻的担忧是真心实意的——既为战局,也为“马谡”的安危。他能感受到身体深处,马谡的意识也在震动,那是读书人对战场本能的恐惧,以及不愿辜负部下信任的责任感。

“王将军,你需坐镇南山。”韩信的语气缓和了些,“若我天明未归,你便率军向东南突围,与丞相大军汇合。”

“将军!”

“这是军令。”韩信的声音重新变得冷硬,“再者,此战关键,在于快进快出。我对这条小路已有把握,换作他人,未必能在天亮前返回。”

他说的是实话。下午与猎户长谈时,他不仅问了地形,更详细询问了每条小路的细节——哪里有可攀援的岩缝,哪里需涉水而过,哪里有猎户设置的捕兽陷阱。那些细节,连沙盘都无法完全呈现,却已深深印在他脑海中。

八百年前,他就是凭着这种对地形的极致掌握,在井陉口背水列阵,在潍水半渡而击。战争的形式会变,武器会变,但山川地势不会变,人心不会变。

“诸将听令。”韩信的声音在帐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盛,你领五百敢死队,分作十队,每队负责一个区域。寅时整同时发动,火起为号。记住,一击即走,绝不可恋战。”

“诺!”

“张休,你领三千人驻守东营,多备弓弩。若魏军来攻,死守不出,但要在营中多点火把,做出大军仍在的假象。”

“诺!”

“王平将军,南山大营交给你。寅时三刻,无论听到什么动静,不见我的信号,绝不可出兵。”

王平张了张嘴,最终抱拳:“末将…遵命。”

军令既下,各将散去准备。帐中只剩韩信一人,他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烛光摇曳中,他仿佛看到两个影子重叠——一个是清瘦儒雅的蜀汉参军,一个是饱经沧桑的汉初战神。

“马谡,”他低声说,“你若在天有灵,便助我此战功成。”

镜中人没有回答,但韩信能感到,身体深处那股微弱的抵抗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两个灵魂终于达成了某种默契。

寅时,夜最深时。

李盛的敢死队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韩信站在南山一处隐蔽的观测点,望着山下连绵的魏军营火。那些火光如同沉睡巨兽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眨动。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沉稳而有力。这具身体虽然不如他当年那般久经沙场,但足够年轻,足够健壮。更重要的是,那种临战前的兴奋感,那种掌控千军万马的权力感,如同陈年美酒,让他沉醉。

“大将军…”他喃喃自语,旋即摇头苦笑。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

“将军,时候到了。”亲兵低声提醒。

韩信点头,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轻甲,短刃,强弩,火折,还有一份手绘的详细路线图。他身后,一千精锐沉默肃立,每人都用炭灰涂黑了脸,兵器用布包裹,马蹄裹着厚麻。

“记住,”韩信扫视众人,“我们不是去敌,不是去硬拼。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烧掉魏军粮草,然后活着回来。若遇小股敌军,速战速决;若遇大队,立即分散躲避。天亮前,必须回到这里。”

“诺!”压抑的应答声如夜风低啸。

韩信翻身上马,率先走入黑暗。那条猎径比想象中更难走,有些地方只能下马牵行,有些地方需涉过冰冷的溪水。但韩信走得毫不犹豫,仿佛这条路他已走过千百遍。

事实上,在他的脑海中,确实已走过千百遍。下午与猎户交谈时,他不仅听,更在脑海中构建了立体的地形图,预演了每一种可能。这是韩信独有的天赋——对空间的敏锐感知,对地形的过目不忘。

一个时辰后,他们已穿过魏军防线最薄弱处。远处隐约传来动,东侧天空泛起红光——李盛的敢死队动手了。

韩信勒马,抬手示意全军停下。他们此刻位于一处山脊背面,下方就是葫芦谷。谷中隐约可见粮车堆积如山,守军的营火稀稀落落,大多数魏军显然已被远处的动吸引。

“将军,守军比预想的少,最多八百人。”副将低声道。

韩信没有立即下令进攻。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谷中布局。多年的战场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太过顺利。张郐用兵谨慎,粮草重地,即便认为蜀军无力出击,也不该只留这点守军…

除非,这是个陷阱。

“等等。”韩信抬手,目光在谷中搜寻。忽然,他注意到一些异常——粮车堆放的方式过于整齐,像是刻意排列;营火的位置也有规律,形成某种阵型;更可疑的是,谷口两侧的树林太过安静,连一声鸟鸣都没有。

“后退,”韩信压低声音,“原路返回,快!”

“可是将军…”

“这是陷阱!谷中必有伏兵!”

话音刚落,谷中忽然火光大亮。原本看似无人的粮车后涌出无数魏军,同时谷口两侧树林中弓弩齐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撤!”韩信调转马头,心中却是一片冰凉。张郐果然老辣,竟预判到可能有人袭粮,设下此局。若非他及时察觉,这一千人恐怕要全军覆没。

但更让他心惊的是另一件事——张郐怎么知道蜀军会来袭粮?围城战中,守军冒险出击焚粮虽非不可能,但也绝非首选。除非…

除非张郐已经看出,守街亭的“马谡”用兵不循常理,喜欢出奇制胜。

“将军,追兵来了!”身后传来惊呼。

韩信回头,只见火把长龙已从谷中涌出,看规模至少有三千人。更糟糕的是,他们的退路也被截断——来时经过的一处隘口,此刻已被魏军占据。

“分兵三路,向东南、西南、正南突围!”韩信当机立断,“记住,活下来就是胜利!各自为战,天亮后在南山南麓汇合!”

“那将军您…”

“我自有去处。”韩信一夹马腹,反而向着追兵最多的方向冲去。亲兵大惊,想要跟上,却被他厉声喝退:“执行军令!”

夜色中,韩信单骑冲入一片密林。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张郐既然设下陷阱,说明已经看穿他的部分意图。那么此刻南山大营恐怕也危险了。必须尽快回去,但追兵紧追不舍…

忽然,他想起下午猎户提到的一处地方:断魂崖。那里有一道天然石缝,仅容一人通过,穿过之后便是另一片山谷。猎户说,那是他们逃避猛兽时的最后生路。

韩信调转方向,凭着记忆在黑暗中穿行。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箭矢不时从耳边掠过。他能感到胯下战马已经开始喘息,这匹蜀中战马虽好,但毕竟不是他当年那匹随他转战千里的乌骓。

前方出现一道断崖。韩信毫不犹豫,翻身下马,在马臀上猛拍一掌。战马吃痛,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他自己则滚入崖边草丛,找到那道几乎被藤蔓完全掩盖的石缝。

侧身挤入石缝的瞬间,他听到追兵在崖边勒马的声音。

“人呢?”

“马往那边跑了!”

“追!将军有令,生擒马谡者,赏千金,封关内侯!”

声音渐远。韩信靠在冰冷的岩石上,长长吐出一口气。石缝狭窄湿,弥漫着苔藓和腐土的气息。他一点点向前挪动,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微光。

钻出石缝时,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他身处一处完全陌生的山谷,四周寂静无人。韩信辨别方向,朝着南山方向疾行。

必须在天亮前赶回去。王平若见他未归,很可能按计划向东南突围,那就正中了张郐的下怀——魏军一定在东南方向布下了重兵埋伏。

山路崎岖,韩信却越走越快。这具身体的体能比他预想的要好,虽然不如当年,但足够支撑这样的急行军。更重要的是,那种久违的、在绝境中求生的感,让他血液沸腾。

八百年前,他曾在潍水被龙且大军追击,也曾在大泽乡陷入重围。每一次,他都能绝处逢生。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天色越来越亮。当韩信终于看到南山轮廓时,晨光已洒满山谷。他心中一沉——太安静了,安静得反常。没有喊声,没有战鼓声,甚至连鸟鸣都没有。

潜伏到一处高地,他拿出怀中的单筒望远镜——这是下午让工匠临时赶制的简陋版本,但足够看清远处情形。

南山大营还在,蜀军旗帜依然飘扬。但营寨外围,魏军已列阵完毕,黑压压的方阵如铁壁合围。更让他心惊的是,南山三营之间的联系似乎已被切断,每营都成了孤岛。

张郐没有在夜袭中慌乱,反而趁机完成了真正严密的包围。昨夜的一切,恐怕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韩信收起望远镜,眼神冰冷。这一局,他小看了张郐。不,不是小看,是他还未能完全适应这个时代的战争方式,未能完全了解对手。

但战争还未结束。

他仔细观察魏军阵型,寻找破绽。忽然,他注意到一个细节:魏军中军位置,张郐的将旗所在处,兵力异常雄厚,但两翼却相对薄弱。而且,魏军的注意力明显集中在南山方向,对于后方——也就是韩信此刻所在的方向——防备不足。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韩信从怀中取出信号筒——这是蜀军特制的联络工具,能发射彩色烟幕。他原本计划成功焚粮后使用,现在…

他点燃引信,一道红色烟柱冲天而起。

几乎同时,南山大营中响起战鼓声。王平看到了信号,按约定,红色烟幕代表“按原计划行动”。但原计划是什么?原计划是焚粮成功后内外夹击,可现在…

韩信不知道王平会如何解读这个信号,但他没有选择。他必须给魏军制造混乱,必须让张郐分心。

他从藏身处冲出,一边向魏军后队冲去,一边用尽力气大喊:“汉中援军已到!张郐速降!”

这喊声在清晨的山谷中回荡。魏军后队一阵动,许多士卒下意识地回头,阵型出现了片刻的混乱。

就是现在!

南山大营中,王平虽然不解,但看到魏军后队动,果断下令:“全军出击!向东突围!”

蜀军如洪流般涌出营寨,直扑魏军东翼。而此刻,张郐的注意力却被后方的动吸引——他看到了那个单骑冲阵的身影,看到了那面熟悉的蜀将旗帜…

“马谡?”张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蜀将不是应该被困在南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后方?

短暂的犹豫,让战局出现了转机。蜀军东营的猛攻,加上后方的扰,魏军东翼开始动摇。

韩信在魏军阵中左冲右突,短刃翻飞。他本不恋战,只是不断制造混乱,不断高喊“援军已到”。魏军不知虚实,一时间竟被他搅得阵脚大乱。

一支冷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出一串血珠。韩信浑然不觉,眼中只有远处的张郐将旗。如果能冲到那里,如果能…

忽然,一阵剧痛从肋下传来。他低头,看到一支弩箭已没入甲胄缝隙。鲜血迅速染红了战袍。

“到此为止了吗…”韩信咬牙,拔出短刃斩断箭杆。视线开始模糊,但他仍策马向前。

八百年前,他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未央宫的阴谋中。这一世,若能战死沙场,或许…

“将军!”熟悉的呼喊声从侧翼传来。王平率一队骑兵透重围,冲到他的身边,“末将来迟!”

韩信抬头,看到蜀军已与魏军混战在一起。虽然依旧处于劣势,但包围圈已被撕开一道口子。

“走…”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退回南山…还能守…”

王平二话不说,命亲兵护着韩信向南山撤退。魏军想要追击,却被蜀军弓弩压制。

当韩信被搀扶着回到南山大营时,天已大亮。他靠在营门上,望着山下逐渐退去的魏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一夜,他败了。焚粮失败,袭营失败,还险些丧命。但他也为蜀军争取到了时间——张郐重新整军需要时间,重新部署需要时间。

更重要的是,经此一夜,张郐再不敢小觑这位守街亭的蜀将。他会更加谨慎,更加犹豫,而这,正是诸葛亮最需要的。

“将军,你的伤…”军医上前。

韩信摆手,艰难地站直身体:“清点伤亡,加固营寨。张郐午时必来强攻,我们还有…半天时间。”

他望向东方,那里,太阳正冉冉升起。

而五十里外,诸葛亮刚刚收到最新战报。当他看到“马谡夜袭未成,负伤而返,然魏军亦损折两千,攻势暂缓”时,这位蜀汉丞相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忧虑。

“幼常…”他低声自语,“你究竟在用什么方式,打这场仗?”

羽扇轻摇,诸葛亮忽然想起马谡临行前那夜,观星时看到的一颗异星——明亮如剑,划破天际,消失在西北方向。

那时他只当是寻常天象,现在想来,或许另有深意。

小说《街亭逆鳞》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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