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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直播我被绑架,绑匪是我亲爸妈孙强刘芳后续章节免费在线追更

全网直播我被绑架,绑匪是我亲爸妈

作者:山鬼

字数:9731字

2025-12-30 完结

简介

《全网直播我被绑架,绑匪是我亲爸妈》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山鬼”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孙强刘芳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9731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全网直播我被绑架,绑匪是我亲爸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

面包车还没开出市区多远,就被提前设卡的警方堵住了去路。

孙强彻底被到了绝路。

他眼睛里闪烁着疯狂,一把将我从座位上拽起,冰冷的刀锋瞬间贴上了我的脖颈大动脉。

“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捅死她!”

他用我的身体作盾,对着车窗外嘶吼。

刺眼的探照灯聚焦在面包车上,喇叭里传来喊话:

“车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下车投降!重复一遍,立即放下武器!”

车厢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杨正国吓得魂飞魄散,他扑上去想抱住孙强的胳膊,却被狠狠甩开。

“孙强!你别冲动!人是要偿命的!”

刘芳也瘫软在座位上,哭喊着:“那是我们女儿啊!”

这时候,她终于又记起我是她女儿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片平静。

如果用我的命,能换他们所有人下,也值了。

但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我忽然睁开眼,用尽力气,让声音穿透嘴上的胶带,虽然模糊,但足够清晰:

“孙强,两百多万人看着你呢。他们都听见你说要我,现在又要我。你猜,你这辈子还能出来吗?”

他握刀的手明显一抖,刀刃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以为你了我,他们三个会帮你顶罪?”

我转动眼球,看向后排已经面如死灰的父母,

“他们会第一个把你卖了,说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们是被你胁迫的。你为了三十万,把命搭进去,值吗?”

孙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看了一眼杨正国,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我又看向我爸妈:“爸,妈,直播还没关。全国人民都看着呢。”

“你们的同事,你们的邻居,都在看。”

“一个大学教授,一个护士长,沦为人犯的父母,你们觉得以后还能抬起头做人吗?”

刘芳和杨正国瞬间面如死灰,身体筛糠般地抖动起来。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杨嘉柔身上。

“嘉柔,你还年轻,你真的要跟着他们一起坐牢吗?你现在下车自首,还能算胁从犯,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这一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杨嘉柔“哇”的一声哭出来,猛地推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对着外面的警察尖叫: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们我的!”

孙强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彻底激怒,他的理智在瞬间崩断。

“贱人!都是你!老子先弄死你!”

他怒吼着,手腕猛地发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我身侧的车窗玻璃瞬间碎裂。

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身影破窗而入。

孙强还没反应过来,握刀的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

只听“咔吧”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扭曲,手里的折叠刀应声落地。

“啊——!”他发出猪般的惨叫。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侧的车门被猛地拉开,

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混乱中抱了出去,瞬间远离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和恶臭。

6

审讯室外,灯光惨白。

我做完笔录出来,正好撞见被两名刑警押送出来的刘芳和杨正国。

看到我,刘芳原本死灰般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哪怕戴着手铐,她依然习惯性地想要摆出母亲的威严,却在看到旁边冷面刑警的瞬间,硬生生软了下来,化作一脸凄苦的哀求。

“清玥……清玥你跟警察解释解释,这都是误会!咱们是一家人,就是手段急了点,妈也是为了你好,想给你找个依靠啊!”

杨正国也急了,佝偻着背,试图用以前那套大道理压我:

“是啊清玥,妹还在上学,这要是留了案底,她以后考公考编怎么办?你做姐姐的,怎么能这么自私,毁了全家呢?”

我手里捏着那张刚签完字的笔录单,薄薄的一张纸,却重得像我这二十八年的人生。

听到自私两个字,我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自私?”

我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

没有愤怒,没有流泪,甚至连语气都是淡淡的,

“杨教授,这顶帽子,我戴不起。”

我往前走了一步,杨正国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我那双眼睛定在原地。

“既然说起为我好,那我们来算算这笔账。”

我伸出一手指,语气轻得像是在聊家常:

“六岁那年,家里炖鸡,杨嘉柔吃鸡腿,我只能喝汤泡饭。我想夹一块肉,妈你拿筷子狠狠抽我的手背,说姐姐要让着妹妹,女孩子吃多了浪费。这叫为我好?”

刘芳眼神闪烁,硬着头皮狡辩:

“那是……那是那时候家里穷,你是姐姐,本来就该懂事……”

“穷?”我打断她,伸出第二手指,

“八岁那年,我发高烧三十九度,烧得惊厥。你们为了省钱,把我扔在床上捂汗,转头却给杨嘉柔报了三千块一期的钢琴班。这就是你们说的穷?”

刘芳张了张嘴,脸涨成了猪肝色,却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没有停,伸出第三手指,目光落在杨正国身上:

“十八岁,我考上重点大学,你们要把我的通知书藏起来,让我去打工供妹妹读艺校。如果不是班主任找上门,我现在是不是该在电子厂流水线上给你们汇钱?”

杨正国的眼神开始躲闪,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声音虚弱:

“那……那是怕你读死书,想让你早点接触社会……”

“好,这些都算了。”

我放下手,目光陡然变得锐利,直视他们的灵魂,

“那三年前呢?”

“妈,你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心脏病复发急需三十万做手术。我信了,我借遍了所有朋友,甚至贷了款。结果呢?”

我看着他们越来越惊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本没有什么手术。那三十万,你们转手就给杨嘉柔买了一辆车,还帮她还了刷爆的信用卡。看着我为了还债一天打三份工,吃泡面吃到吐,你们一家三口开着新车去自驾游的时候,心里有过哪怕一秒钟的愧疚吗?”

死一般的寂静。

刘芳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想骂我,却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公安局大厅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所有的为你好,此刻都变成了抽在他们脸上的耳光。

“原来不是忘了。”

我看着哑口无言的两人,轻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你们不是不懂爱,你们只是……不爱我。”

我转过身,不再看那两张面如死灰的脸。

“警察同志,”我看向身边的刑警,声音清晰而坚定,

“我不接受调解,也不接受谅解。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身后,刘芳终于崩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发出绝望的哭嚎。

但我知道,那不是悔恨,那只是对惩罚的恐惧。

而我,再也不需要回头了。

我刚走出公安局大门,一部全新的手机就递到了我面前。

“杨小姐,你好。”

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向我伸出手,“我是星耀直播平台的公关副总裁,李蔓。这位是我们法务部的君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王律师。”

李蔓的话很直接:“杨小姐,平台董事会连夜开会决定,成立专项小组,动用一切资源来处理此事。所有费用,由平台承担。”

王律师上前一步,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们的一位重要人,也是您直播间的忠实观众平安是福先生,他个人也表示,希望我们能不计成本,为您争取到最公正的结果。”

7

开庭那天,我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法庭。

旁听席上坐满了媒体记者。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原告席。

被告席上,我看到了那四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孙强剃了光头,面目更显凶悍。

杨正国头发白了大半,佝偻着背,像是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刘芳面容憔悴,眼神空洞,而杨嘉柔则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

庭审开始。

公诉人宣读书,然后当庭播放了那段长达数小时的直播录像。

车内的争吵,孙强的猥亵,刘芳搜刮我财产的画面,杨正国说要打断我腿的威胁,以及最后孙强持刀劫持我的全程,都在法庭的大屏幕上重现。

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我看到刘芳的身体在发抖,杨正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播放完毕,轮到被告方律师辩护。

他站起来,推了推眼镜,目光直接射向我。

“杨清玥小姐,我有一个问题。你作为一名拥有百万粉丝的相亲博主,是否非常清楚如何利用网络制造热点,博取眼球?”

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他想把我塑造成一个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小丑。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律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的父母只是想为你介绍一门亲事,方式或许有些激烈,但你却利用你的专业知识,开启直播,将一场普通的家庭,夸大成了一场吸引全国目光的绑架案。你敢说,你没有炒作的成分吗?”

我的手在桌下攥成了拳头。

炒作?

我脑海里闪过孙强那张油腻的脸,和那双在我身上游走的手。

闪过嘴巴被胶带封住时窒息的恐惧。闪过刀锋贴上我脖子时冰冷的触感。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律师先生,如果炒作的代价是被亲生父母绑起来卖掉,如果流量的密码是被刀架在脖子上,那么这种炒作,我宁可不要。”

律师的脸色僵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拿出第二份材料。

“我们再来说说这三十万。你的母亲刘芳女士,当时确实需要一笔钱。她向你求助,你给了。这难道不是子女应尽的孝道吗?你事后却反咬一口,说他们骗了你的钱。杨小姐,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伤父母的心吗?”

被告席上,刘芳立刻配合地哭了起来:

“我命苦啊……养了个白眼狼……”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伤心?

我忘不了,我为了凑齐那三十万,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打三份工。

忘不了我连续三个月吃最便宜的泡面,吃到胃酸倒流。

也忘不了,我在朋友圈看到杨嘉柔晒出的新车照片,定位就在一家高档餐厅。

我看向我的代理律师王律师。

王律师站起身,向法官提交了一份文件。

“法官阁下,这是被告杨嘉柔女士三年前的信用卡账单,以及一张购车合同。时间,正好是在我当事人转账三十万手术费之后的三天内。账单上,奢侈品包、高档餐厅、五星酒店消费一应俱全。请问辩方律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急需用钱吗?”

被告席上,杨嘉柔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剧烈地颤抖。

刘芳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对方律师的额头渗出了汗,他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杨小姐,你的父亲杨正国先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他承认,在教育你的过程中,有过推搡、有过呵斥。但那是一个父亲望女成凤的爱。难道在你眼里,连父亲的管教都成了虐待吗?”

爱?

我后背的旧伤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年我八岁,被刘芳从楼梯上推下去,脊椎骨裂。

杨正国站在我病床前,不是问我疼不疼,而是警告我:

“敢乱说话,就再也别回这个家。”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已无波澜。

我站了起来,看着法官,也看着旁听席上的每一个人。

“当一个家变成了交易市场,当女儿变成了标价三十万和一套房的商品,当亲情变成了绑架和伤害的工具,这里就不再是家,而是一个犯罪现场。”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为了炒作。我只是想拿回一个公道。为一个从没被爱过的女孩,讨一个公道。”

我说完,坐下。

全场寂静。

法槌落下。

孙强数罪并罚,被判处二十年。

杨正国和刘芳作为主犯,因犯有拐卖妇女罪、非法拘禁罪、抢劫罪,分别被判处十年和十二年。

杨嘉柔因有自首情节且系从犯,被判三年,缓刑四年。

听到判决的那一刻,我没有感到快意,只有一种漫长的、令人窒息的解脱。

我赢了,也终于失去了那个我从未真正拥有过的家。

8

判决下来后的第三个月,我还是去了看守所。

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我看到了穿着囚服的刘芳。

她头发花白,老态龙钟,曾经的精明与刻薄被岁月和牢狱生活磨得一二净。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涌出泪水,拿起电话,声音嘶哑地哀求:

“清玥,妈知道错了,妈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你帮妈妈写一份谅解书,求求你了,妈出去后一定好好对你,把所有都补偿给你……”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才拿起我这边的电话。

“你还记得我八岁那年,在医院里,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她愣住了,脸上的泪痕还挂着。

“我发着高烧,疼得说不出话。你每天都来,坐在我床边,不是关心我的伤,而是反复地、一遍遍地在我耳边说,记住,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你威胁我,如果敢跟任何人说出真相,就把我送去孤儿院,让我再也见不到爸爸,再也没有家。”

刘芳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儿,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为了妹妹、为了你们的面子而被牺牲的工具。”

“你没有错。”我看着她那张充满悔恨和绝望的脸,轻轻地说,“你的错,只是从来没把我当过你的女儿。”

“而我的错,是花了整整二十八年,才终于承认这个事实。”

我挂断电话,站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身后,传来她撕心裂肺的、混杂着绝望与悔恨的哭喊。

但我没有回头。

走出看守所,外面阳光正好。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开了很久。

直到华灯初上,我才将车停在了我的公寓楼下。

这里是我奋斗多年的证明,也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曾被强行关闭的家门。

屋子里很安静,已经被家政公司打扫得一尘不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我依然能看到墙角那处浅浅的撞痕,那是杨正国将我推向墙壁时留下的。

我走过去,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印记。

过去,每一次看到它,我都会感到一阵后怕。

但现在,我心中只剩一片平静。

它不再是恐惧的象征,而是一座墓碑,埋葬了我的过去。

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登录了阔别已久的直播账号。

后台的私信和留言已经爆满,成千上万条消息涌了进来,有安慰,有关心,有分享自己类似经历的倾诉。

我一条一条地看下去,眼眶渐渐湿润。

在这些温暖的文字里,我看到了无数个曾经的自己。

我关掉私信,新建了一个文档,在标题栏敲下几个字:《我的故事,和你们的故事》。

敲下最后一个字时,一滴眼泪落在键盘上,但我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微笑。

那个在黑暗中等待父母开门的小女孩,那个渴望被爱却遍体鳞伤的女孩,在今天,终于被我自己,亲手带出了那间名为家的牢笼。

我没有回复任何人的消息。

我只是打开直播软件,将镜头对准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

然后,我对着直播间里等待我的百万观众,轻声说:

“大家好,我是杨清玥。从今天起,我们聊点不一样的。”

窗外的霓虹映在我的眼底,像是燃烧的星辰。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就是我自己的光。

我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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