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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星耀云创,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免费阅读

如果你喜欢快穿类型的小说,那么《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星耀云创”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女主:林晚男主:沈翊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13763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一届:松鹤焕彩腊月十八,天公作美。连日的大雪在这一日停了,天空放晴,阳光照在沈府屋檐的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金辉。府中处处张灯结彩,从大门到松鹤堂的红毯铺了整整三里,两侧立着八对琉璃宫灯,即便在白天也…

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星耀云创,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免费阅读

《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届:松鹤焕彩

腊月十八,天公作美。

连日的大雪在这一日停了,天空放晴,阳光照在沈府屋檐的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金辉。府中处处张灯结彩,从大门到松鹤堂的红毯铺了整整三里,两侧立着八对琉璃宫灯,即便在白天也点着烛火,映得满府流光溢彩。

林晚寅时就被秋月唤醒了。

“小姐,该起了。今日事多,得早些准备。”

梳洗、更衣、梳妆。秋月拿出了老夫人前几日送来的新衣——一套藕荷色绣银线缠枝莲纹的袄裙,配同色缎面斗篷,边缘镶着一圈雪狐毛。首饰是一套赤金点翠头面,镶着细小的珍珠,既不张扬,又显贵气。

“这是老夫人特意吩咐的。”秋月一边为林晚簪发一边说,“老夫人说,今日来的客人多,三小姐第一次亮相,穿戴要体面,但不能太过,免得被人说轻狂。”

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

十六岁的少女,经过这月余的调养,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眉眼还是那样,但眼神不再怯懦,而是沉静的、带着光的。

“秋月姐姐,我有些紧张。”

秋月笑了:“小姐别怕。您是沈家的正经小姐,该紧张的是那些外人。”

话虽如此,当林晚带着小莲来到松鹤堂时,心跳还是快了起来。

堂内已经聚了不少人。沈翊、沈暄、沈昀、沈晗都在,连平日里深居简出的沈曦也早早到了,正坐在老夫人下首说话。今日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绣淡蓝梅花的大氅,脸上难得施了薄粉,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见林晚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沈暄眼睛一亮:“晚妹妹今日真好看。”

沈昀笑嘻嘻道:“那是自然,咱们沈家的姑娘,哪有不好看的?”

连沈晗也小声说:“三姐……很好看。”

老夫人笑着招手:“晚晚,来,到祖母这儿来。”

林晚上前,郑重行礼:“孙女给祖母请安,恭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老夫人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这身衣裳合身,首饰也配得好。来,”她从腕上褪下一只羊脂白玉镯,戴到林晚手上,“这个给你,衬你这身衣裳。”

玉镯温润,一看就是上品。

林晚连忙推辞:“祖母,这太贵重了……”

“给你就戴着。”老夫人不容拒绝,“祖母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

沈曦在一旁淡淡开口:“三妹妹收下吧。祖母的心意。”

林晚只好再次行礼:“谢谢祖母。”

这时,周管家进来禀报:“老夫人,宾客开始到了。先到的是户部李侍郎家、顺天府尹家、还有永昌侯府……”

老夫人点头:“按规矩迎客。翊儿,暄儿,你们去前厅招呼。昀儿,晗儿,跟着学学。曦儿身子弱,就在这儿陪着我。晚晚……”她看向林晚,“你也留在这儿。一会儿见客,跟着曦儿学礼数。”

“是。”林晚应下。

沈翊经过她身边时,低声说:“别紧张,我在前头。”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定心丸。

林晚点头,目送他们兄弟四人离去。

很快,宾客络绎而至。

松鹤堂内渐渐热闹起来。来的多是女眷,个个珠光宝气,笑语盈盈。老夫人端坐主位,接受众人贺寿,沈曦在一旁帮着应酬,举止得体,言谈有度。

林晚安静地站在沈曦身后,观察学习。

她发现,京城的贵妇圈子等级森严。品级高的,老夫人会多聊几句;品级低的,就客气寒暄。但无论对谁,老夫人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亲切与威严。

而沈曦……林晚暗暗心惊。

这个看似病弱的二姐,对京城各家关系了如指掌。谁家和谁家是姻亲,谁家和谁家有旧怨,谁家最近得了势,谁家走了下坡路——她三言两语就能点明,又不显刻意。

难怪老夫人让她留在身边。她不是普通的闺阁小姐,她是沈家内宅的“军师”。

“这位是……”一位穿着绛紫锦缎的夫人看向林晚。

老夫人微笑介绍:“这是我新认的孙女,林晚。晚晚,这位是永昌侯夫人。”

林晚上前行礼:“林晚见过侯夫人。”

永昌侯夫人上下打量她,眼中闪过惊艳:“这就是沈老夫人新得的孙女?果然好模样,好气度。”她转向老夫人,“您可真是有福气,家里又添了这么个可人儿。”

老夫人笑着应承,又介绍了几位夫人。

林晚一一见礼,举止得体,言语谨慎。她牢记沈曦的叮嘱:不多言,不逾矩,问什么答什么,不问不主动说。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中的审视与好奇。

沈家突然多出个孙女,这在京城不是小事。更何况,这孙女还姓林,不姓沈。

她在那些目光中看到了猜测,看到了评估,甚至……看到了些许轻慢。

但她不动声色。

直到——

“听说林小姐是江南人?”一位穿着桃红袄裙的年轻女子忽然开口。她是礼部侍郎的女儿,姓王,刚才老夫人介绍时,林晚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挑剔。

林晚点头:“是。”

“江南好啊,山清水秀。”王小姐语气轻飘飘的,“难怪林小姐这般水灵。只是……”她顿了顿,“我听说江南女子多擅女红琴棋,不知林小姐擅长什么?”

这话看似闲聊,实则是刁难。

堂内静了一瞬。

沈曦正要开口,林晚却先一步道:“王小姐过誉了。晚晚资质愚钝,琴棋书画都只是略通皮毛,不敢说擅长。唯有一样,倒是自幼喜欢。”

“哦?哪一样?”王小姐挑眉。

“琢玉。”林晚平静道。

王小姐愣了一下,随即轻笑:“琢玉?那可是匠人的活计。林小姐说笑了。”

这话已经有些失礼了。

老夫人脸色微沉。

但林晚依旧平静:“王小姐说的是。琢玉确实是手艺活。但晚晚以为,技艺不分贵贱,用心即是风雅。就好比王小姐身上这支金镶玉步摇——”她目光落在王小姐发间,“玉是上好的和田白玉,镶工精湛,花瓣薄如蝉翼。能做出这样饰品的匠人,其心其技,晚晚只有敬佩的份。”

一番话,既驳了对方的轻蔑,又抬高了对方,还展现了自己的见识。

王小姐脸色变了变,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永昌侯夫人笑着打圆场:“林小姐好眼力。这支步摇确实是珍品,是王家祖传的手艺。没想到林小姐年纪轻轻,对玉器这般了解。”

“侯夫人谬赞。”林晚欠身,“只是家母生前喜爱,晚晚跟着学了点皮毛。”

老夫人这时开口:“晚晚这孩子,是真心喜欢这些。前些日子还给我做了件寿礼,一会儿你们都瞧瞧。”

这话一出,众人眼神都变了。

能让老夫人亲自开口提的寿礼,必定不凡。

王小姐咬了咬唇,没再说话。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此揭过。

但林晚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届 :礼惊四座

午时,寿宴开席。

宴厅设在第三进院落的大厅,足足摆了三十桌。男宾在前厅,女宾在后厅,以屏风相隔,既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又不失礼数。

林晚随老夫人入席,坐在女宾主桌。同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永昌侯夫人、顺天府尹夫人、还有几位国公府的诰命。

寿宴开始,先是沈翊代沈家子孙献祝寿词,然后是各房献礼。

大房沈翊送的是一幅前朝名画《松鹤延年图》,真迹难寻,价值连城。

二房沈暄送的是一架古琴,据说曾是某位琴道大家的旧物,琴音清越。

三房沈昀别出心裁,送了一盆精心培育的“十八学士”茶花,这个时节还能开花,实属难得。

四房沈晗送的是自己手书的百寿图,字迹工整,心意十足。

轮到沈曦时,她起身道:“孙女身子弱,这些年让祖母操心了。今日寿辰,孙女无以为报,只愿祖母康健,福寿绵长。”她送的是一串沉香佛珠,是她亲手打磨串联,在佛前供奉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夫人一一接过,眼中欣慰。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晚身上。

这个新来的三小姐,会送什么?

林晚起身,从秋月手中接过锦盒,走到老夫人面前,跪下。

“孙女林晚,恭祝祖母万寿无疆。”她双手奉上锦盒,“此物原是二姐心爱之物,蒙二姐割爱,晚晚斗胆加工,献与祖母。技艺粗陋,聊表心意,望祖母不弃。”

老夫人接过锦盒,打开。

堂内忽然安静了。

锦盒中,一块羊脂白玉静静躺着。玉上,暗红漆线勾勒出苍劲梅枝,金粉点染的梅花与寒雀栩栩如生。最妙的是,那些金色纹路在光线下流转变幻,仿佛雪中梅影,月下寒枝。

“这是……”老夫人拿起玉料,细细端详,“金缮?”

“是。”林晚垂首,“孙女偶得古法,斗胆一试。”

满堂哗然。

金缮之术,在场不少人都听说过——那是传说中的修复技艺,用天然大漆与黄金修补残缺器物,让破损成为独特的美。但听说归听说,真正见过的少之又少。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块玉料……

“这玉料,”永昌侯夫人忽然开口,“莫不是五年前西域进贡的那块‘雪魄’?”

老夫人点头:“正是。当年先帝赐给沈家,我转赠给了曦儿。可惜料子有裂,一直放着。没想到……”她看向林晚,眼中满是赞许,“晚晚竟有这般巧思巧手。”

顺天府尹夫人惊叹:“化裂为枝,化瑕为美。这哪里是修复,这是再造啊!”

“何止再造。”一位白发老诰命颤巍巍道,“老身活了七十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湛的金缮。这梅枝走势,这寒雀神态……这已不是手艺,是艺境。”

赞誉声此起彼伏。

王小姐坐在角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刚才还嘲讽林晚喜欢的“是匠人的活计”,转眼间,对方就用这“匠人的活计”惊艳了全场。

老夫人将玉料小心放回锦盒,亲手扶起林晚:“好孩子,这份礼,祖母太喜欢了。你有心了。”

“祖母喜欢就好。”林晚轻声道。

“何止喜欢。”老夫人握紧她的手,“这是祖母今年收到的最好、最用心的寿礼。”

这句话,重如千钧。

林晚抬头,看到老夫人眼中闪烁的泪光,也看到沈曦对她微微颔首,更看到屏风那侧,沈翊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

她忽然觉得,这些日子的辛苦,值了。

第三届:江南来客

寿宴进行到一半时,周管家匆匆进来,在沈翊耳边低语几句。

沈翊神色微动,起身向老夫人禀报:“祖母,江南‘漱玉斋’的陈掌柜来了,说是特意从苏州赶来为祖母贺寿。”

老夫人讶然:“陈掌柜?快请。”

很快,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走进宴厅。正是林晚在漱玉斋见过的陈掌柜。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青衫磊落,眉目清朗。

“晚生陈砚,携子陈松,拜见沈老夫人。”陈掌柜深深一揖,“恭祝老夫人福寿安康。”

“陈掌柜快快请起。”老夫人笑道,“千里迢迢赶来,辛苦了。”

“不敢。”陈掌柜直起身,“家父临终前嘱咐,沈家老夫人大寿,陈家必当亲至。只是前些年琐事缠身,一直未能成行。今年犬子接手铺子,特带他来拜见。”

他转向身边的年轻人:“松儿,给老夫人磕头。”

陈松上前,恭敬磕了三个头:“陈松恭祝老夫人松柏长青,福泽绵长。”

老夫人连连点头:“好孩子,快起来。看座。”

两人在客席坐下。陈掌柜目光在厅中扫过,看到林晚时,微微颔首示意。

林晚回以微笑。

寿宴继续。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烈。戏台上开演《麻姑献寿》,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林晚趁众人看戏时,悄悄离席透气。

她走到宴厅外的回廊下,冬日寒风一吹,酒意散了些。廊下挂着红灯笼,光影摇曳。

“林小姐。”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晚回头,见陈松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杯茶。

“陈公子。”她微微颔首。

“家父让我来谢谢林小姐。”陈松上前几步,将茶递给她,“那日匆匆一见,未来得及道谢。”

林晚接过茶:“陈公子客气了。该我谢谢陈掌柜才是。”

陈松笑了笑:“林小姐的金缮技艺,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家父回去后一直念叨,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精湛的金缮。”

“陈掌柜过誉了。”

“不是过誉。”陈松认真道,“家祖当年也擅长金缮,可惜技艺失传。家父说,看到林小姐的手艺,仿佛看到家祖重生。”

林晚心中一动:“令祖也擅金缮?”

“是。陈家祖上曾是宫廷匠人,专司金缮修复。可惜后来……”陈松顿了顿,“总之,这门技艺在陈家已经断了三代。家父一直引以为憾。”

林晚沉默片刻:“若陈掌柜不嫌弃,改日可以切磋。”

陈松眼睛一亮:“当真?”

“当真。”

两人正说着,回廊那头又走来一人。

是王小姐。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脸颊酡红,眼神也有些迷离。看到林晚和陈松站在一处说话,她挑了挑眉:“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小姐。怎么不在里头陪老夫人,在这儿跟年轻公子说话?”

这话说得难听。

林晚脸色微沉:“王小姐慎言。陈公子是沈家贵客,我代沈家招待,有何不妥?”

“招待?”王小姐轻笑,“我看是相谈甚欢呢。也是,林小姐从江南来,陈公子也是江南人,自然聊得来。”

陈松皱眉:“王小姐,请自重。”

“自重?”王小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一个侍郎之女,需要自重什么?倒是有些人,来历不明,攀上高枝就忘了自己是谁……”

“王芷兰。”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沈曦从廊柱后走出,脸色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

王小姐一僵:“沈、沈二小姐……”

“沈家的宴席,不欢迎无礼之客。”沈曦一字一句,“王小姐若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没醉!”王小姐争辩,“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曦走到她面前,明明病弱,气势却压人一头,“只是嫉妒晚晚得了祖母青眼?只是不甘心自己的风头被抢?王芷兰,我提醒你,这里是沈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王小姐被说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却说不出话。

“来人。”沈曦唤来丫鬟,“送王小姐去厢房醒酒。等她酒醒了,让她父亲来接。”

丫鬟应声上前,半扶半架地把王小姐带走了。

廊下重归安静。

沈曦转向林晚,语气缓和:“没事吧?”

“没事。”林晚摇头,“谢谢二姐。”

“自家人,不用谢。”沈曦看向陈松,“陈公子受惊了。”

陈松连忙拱手:“二小姐言重。是在下不该与林小姐在此说话,引人误会。”

“清者自清。”沈曦淡淡道,“不过陈公子,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二小姐请讲。”

沈曦直视着他:“令祖陈老爷子,当年可认识一位叫‘顾清晏’的江南画师?”

陈松一愣。

林晚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顾清晏……”陈松沉吟,“这个名字……家父好像提过。说是一位故人,擅画梅,但很多年前就离开江南了。二小姐认识?”

“不认识。”沈曦摇头,“只是在一本旧游记里看到这个名字,听说他画梅一绝,心生向往。既然令尊知道,可否帮忙打听打听此人下落?”

陈松点头:“晚生回去就问家父。若有消息,一定告知。”

“有劳了。”

三人又说了几句,便各自回席。

林晚走在沈曦身边,轻声问:“二姐,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打听顾清晏?”沈曦打断她。

“是。”

沈曦停下脚步,看着廊外的雪:“晚晚,这世上有些事,不是你不想知道,它就不存在。有些人,不是你不想见,他就不会出现。”她转回头,“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寻找。”

林晚心中震动:“二姐,你都知道什么?”

沈曦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苍凉:“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但我知道一点——”她握紧林晚的手,“你是沈家的人。沈家的人,不逃避。”

说完,她松开手,转身走进宴厅。

林晚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廊外的雪又开始下了。

细碎的,安静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声音都掩埋。

但有些声音,是掩不掉的。

比如心跳。

比如真相的脚步。

第四届 :夜色深谈

寿宴直到亥时才散。

送走最后一拨客人,沈府终于安静下来。下人们忙着收拾残局,主子们则聚在松鹤堂喝茶醒酒。

老夫人年纪大了,经不住累,说了几句话就回房歇息了。沈曦也撑不住,被丫鬟扶回涵碧阁。

只剩下兄弟四人和林晚。

沈昀最兴奋:“晚妹妹今天可太厉害了!你没看见王芷兰那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笑死我了!”

沈暄皱眉:“三弟,慎言。王家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有头有脸怎么了?”沈昀不服,“有头有脸就能随便欺负人?今天要不是二姐出手,我还想骂她呢!”

沈晗小声说:“三姐的金缮……真的很好看。”

林晚笑道:“谢谢四哥。”

沈翊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林晚。

等沈昀说够了,他才开口:“晚晚今天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林晚确实累了,便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时,沈翊跟了出来:“我送你。”

两人走在雪夜里,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投出温暖的光圈。

“今天……谢谢你。”林晚轻声说。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一直护着我。”林晚抬头看他,“我知道,那些夫人小姐问话时,你一直在屏风那侧听着。还有陈掌柜来,也是你安排的吧?”

沈翊没有否认:“陈掌柜确实是特意请来的。我想着,你在京城总要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陈家是老实生意人,靠得住。”

“那顾清晏的事……”

“曦儿跟你说了?”沈翊停下脚步,“晚晚,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全部。但你要相信,我和祖母,还有曦儿,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

林晚看着他被雪光映亮的侧脸,忽然问:“大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娘的事,对吗?”

沈翊沉默良久。

“知道一部分。”他终于承认,“祖母告诉我,柳姨母身上背着血海深仇,但她不愿牵连沈家,所以一直隐瞒。直到她去世,祖母才从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大概。”

“所以你才亲自去青州找我?”

“是。”沈翊点头,“祖母说,柳姨母的女儿,就是沈家的女儿。无论她身上背着什么,沈家都要护她周全。”

林晚鼻尖一酸。

“那……你们不怕吗?不怕我的身世给沈家带来麻烦?”

沈翊笑了,笑容里有种林晚从未见过的傲然:“晚晚,沈家能在京城立足百年,靠的不是胆小怕事。麻烦?”他望向深沉的夜色,“沈家从来不怕麻烦。”

他转回头,认真看着林晚:“你记住,从你踏进沈府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沈家人。沈家人的事,就是沈家的事。天塌下来,有沈家顶着。”

林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是悲伤,是感动。

是那种漂泊了太久,终于找到港湾的安心。

“大哥……”

“别哭。”沈翊伸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明天赏梅诗会的请柬送来了。京城贵女圈的第一次正式亮相,要漂漂亮亮的。”

林晚用力点头:“嗯。”

“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林晚回到听雪轩时,秋月已经备好了热水。

泡在温暖的水里,疲惫一点点散去。她闭上眼,脑海中回放着今日的一切。

老夫人的认可,沈曦的维护,兄弟们的支持,还有……沈翊那句“天塌下来,有沈家顶着”。

她忽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

穿越而来,没有遇到想象中的冷眼与欺凌,反而收获了这样一大家子的真心。

但她也知道,这份幸运背后,是母亲用一生换来的情谊,是沈家重恩重义的家风,也是……她必须面对的责任。

从今往后,她不仅是林晚,也是沈晚。

要对的起这份情,也要撑得起这个名。

洗完澡,她坐在书案前,铺开纸。

明日赏梅诗会,她要穿什么,戴什么,说什么,都要仔细想好。

这不仅是她个人的亮相,也是沈家三小姐的第一次正式出场。

不能出错。

更不能……给沈家丢脸。

她正想着,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叩击声。

林晚起身开窗,见沈曦的丫鬟站在窗外,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三小姐,这是二小姐让送来的。说是明日诗会,让您戴着。”

林晚接过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支白玉梅花簪。簪头雕成五瓣梅花,花心一点翠色,正是从她金缮玉料上取下的边角料所制。

簪下压着一张纸条,是沈曦娟秀的字迹: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明日,做你自己。”

林晚握紧玉簪,眼眶又湿了。

做自己。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在这个复杂的家族,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京城。

她会的。

带着母亲的风骨,带着沈家的底气,也带着……她自己,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光芒。

窗外,雪还在下。

但梅花,已经在雪中绽放。

小说《穿越后被首富家团宠的日子》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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