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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晚陆靳言小说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免费阅读

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

作者:两层皮

字数:152466字

2025-12-27 连载

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豪门总裁小说,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林晚陆靳言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两层皮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152466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日子变成了一种钝痛的、周而复始的磨损。

林晚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麓湖半岛别墅之内,界限是那圈高大森严的围墙和无声滑动的黑色铁门。手机被换成了一个款式老旧的型号,只能接打电话和收发最基本的信息,网络功能被彻底阉割,通讯录里除了陆靳言、陈默、徐伯、赵阿姨和林佑幼儿园老师的号码,空空如也。那串属于沈序的数字,连同旧手机上可能残留的一切私人痕迹,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

别墅里的佣人似乎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徐伯的刻板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赵阿姨的笑容依旧和善,但眼神里多了些欲言又止的怜悯和小心翼翼。他们不再与她多话,除了必要的起居询问,沉默是唯一的基调。连林佑都隐约感觉到妈妈变得比以前更安静,更爱发呆,常常需要他叫好几声才会回过神,然后抱住他,抱得很紧,却什么也不说。

陆靳言在家的时候并不多。他似乎更忙了,早出晚归,有时甚至连续几天不回来。但林晚知道,这不代表放松。他的控制无处不在,通过陈默每日例行的“问候”(实则是检查),通过别墅里那些沉默的、无处不在的“眼睛”(她不再试图寻找摄像头,那没有意义),通过她脖子上那枚重新被取出、并被命令每日佩戴的钻石项链——它成了最显眼的标记和耻辱的象征,冰凉的坠子贴着皮肤,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

夜晚是最难熬的。陆靳言在家时,无论多晚,他总会回到主卧。不再有最初那种刻意的距离和僵持,他总是极其自然地在她身侧躺下,然后伸出手臂,将她不容抗拒地揽进怀里。那是一个充满绝对占有和掌控意味的姿势,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又像是猛兽在确认自己猎物的归属。

林晚的身体始终僵硬,像一块无法融化的冰。最初的恐惧和抗拒之后,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麻木的绝望。她不再试图挣扎,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那滚烫体温的包裹和手臂间不容置疑的力道。黑暗中,她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能感觉到他胸膛下心脏沉稳的搏动。这一切都让她觉得窒息。

有时,他会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内容却冰冷而清晰。

“今天见了什么人?”他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头发。

“……没有。”她干涩地回答,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

“下午在露台待了很久,在想什么?”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

“……没什么。”她闭上眼。

“林佑今天说你胃口不好。”他的手臂收紧了些,“不合胃口,就让厨房换。别饿着自己。”

这不是关心,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监控和掌控。连她的食欲和情绪,都需要在他的“允许”和“过问”之下。

她不再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试图隔绝他的气息和声音。每当这时,他箍着她的手臂会猛地收紧,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直到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痛哼,他才缓缓松开一些,但依旧不曾放开。

这是一种无声的碾磨。用日复一日的囚禁,用无处不在的监控,用夜晚亲密却冰冷的拥抱,用那些看似寻常却充满压迫的询问,一点一点,消磨她的意志,碾碎她的边界,将她塑造成他想要的、绝对顺从的、没有自我的形状。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窗帘缝隙透出的微弱天光,由暗转明。白天则昏昏沉沉,精神恍惚。她吃得很少,人迅速消瘦下去,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空荡,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眼底的青黑即使用心遮掩也挥之不去。

唯一能让她暂时忘记这一切的,是林佑。只有在陪伴儿子的时候,她眼中才会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她陪他拼乐高,给他念绘本,听他讲述幼儿园里那些单纯快乐的琐事。林佑像一株生机勃勃的向日葵,努力地想要照亮妈妈所在的阴霾角落。

“妈妈,你不开心吗?”有一天,林佑放下手里的玩具火车,爬到林晚膝盖上,小手捧着她的脸,黑葡萄似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林晚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紧紧抱住儿子,声音哽咽:“没有,妈妈很开心,有佑佑在,妈妈最开心了。”

“那为什么你总是不笑?”林佑歪着头,“陆叔叔也不爱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孩子的问题天真而尖锐。林晚无法回答,只能更紧地抱住他,将脸埋在他小小的肩头,汲取那一点珍贵的温暖和洁净。

陆靳言偶尔会撞见这样的场景。他通常只是远远地站着,看一会儿,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转身离开。有一次,林佑正在兴高采烈地展示他刚搭好的“超级火箭”,看到陆靳言经过,兴奋地跑过去拉他的手:“陆叔叔!快看我的火箭!它能飞到月亮上!”

陆靳言停住脚步,低头看了看那堆五彩斑斓的塑料积木,又看了看儿子因为兴奋而发亮的小脸。他蹲下身,生硬地拍了拍林佑的头,简短地说了句:“不错。”

然后,他抬眼,目光越过雀跃的儿子,落在了林晚身上。她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看着他,眼神空洞,像一潭死水。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平直。他站起身,没再多说一个字,离开了客厅。

那一刻,林晚清晰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烦躁?还是别的什么?她分辨不清,也不想去分辨。

他的情绪,是这座牢笼里另一重无法预测的天气。而她,早已习惯了在阴霾下瑟缩。

除了林佑,另一个偶尔能让她喘口气的,是别墅里那间小小的画室。那是搬进来不久后,不知是陆靳言一时兴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人布置出来的。里面有画架、颜料、各种纸张和工具。林晚大学时辅修过一点美术,谈不上专业,但心烦意乱时,涂抹色彩曾是她的解压方式。

被禁足后,她开始频繁地躲进画室。起初只是乱涂乱画,发泄情绪。渐渐地,她开始画林佑,画他睡着时恬静的侧脸,画他奔跑时飞扬的发梢,画他笑起来弯成月牙的眼睛。只有画着儿子时,她的笔触才会变得柔和,眼神才会有一丝真实的温度。

她画了很多张林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在画室的柜子里,像收藏着唯一的光。

她从不画陆靳言。一次也没有。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种极度压抑和茫然的状态下,拿起炭笔,在空白的画纸上无意识地勾勒。等她回过神来,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扭曲的、模糊的轮廓——一个被困在重重线条之中,仿佛正在挣扎、却又无处可逃的人形。背景是深沉的、压抑的暗色。

她看着那幅画,愣住了。这不像林佑,也不像任何具体的人。但这扭曲的形态,这绝望的挣扎感……如此熟悉。

像极了走廊尽头,陆靳言拍下的那幅油画。

她被自己无意识模仿出的“影子”吓了一跳,随即是一种更深的自我厌弃。她抓起那张画,想要撕掉,手却颤抖着,最终只是将它胡乱揉成一团,塞进了画室角落的垃圾桶。

然而,第二天,当她再次走进画室时,却赫然发现,那张被揉皱的画纸,被人细心抚平了褶皱,用透明的画框装裱了起来,正正地挂在画室最显眼的那面墙上。

旁边,还贴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陆靳言锋利冰冷的字迹:

“画得不错。继续。”

林晚站在那幅画前,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看着画中那个扭曲挣扎的“自己”,又看着那行简短却充满掌控意味的批注,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连她这最后一点隐秘的、自我放逐的喘息地,也被他侵入了。他看到了她的脆弱,她的挣扎,她的自我厌弃,然后,用一种近乎欣赏和鼓励的姿态,将她的痛苦钉在墙上,作为他掌控力的又一证明。

“继续”。他命令她继续展现她的痛苦,她的无力,她的绝望,供他审视,供他玩味。

林晚猛地转身,冲出了画室。她跑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那天晚上,陆靳言回来得比平时早一些。晚餐时,他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看你的画了。有点意思。”

林晚握着的叉子微微一顿,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

“以后可以多画点。”他继续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晚餐的菜品,“画好了,我可以找人给你办个小型展览。”

林晚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深邃得让人心悸。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觉得,将她痛苦挣扎的内心世界公开展示,是一件值得“鼓励”甚至“推广”的事情。

“不……”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我不画了。”

陆靳言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从容。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我说,继续画。”他重复道,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是你的新‘功课’。我希望下次去画室,能看到你的‘进步’。”

功课。进步。

他将她的痛苦,变成了他布置的作业。将她的绝望,变成了需要考核的成绩。

林晚不再说话,重新低下头,机械地切割着盘子里早已冷掉的食物。胃里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

夜晚,他依旧将她锁在怀里。这一次,他的手指没有停留在她的头发或耳廓,而是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睡衣,落在了她的腰侧,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而磨人的力道,来回摩挲。

那触碰并不带什么情欲,更像是一种充满占有意味的标记和确认,一种无声的宣告:这里,也是我的领地。

林晚的身体绷得死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胃里翻江倒海。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

黑暗中,她仿佛能听到他无声的冷笑。

碾磨在继续。用更细致、更深入、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她开始害怕走进画室,却又无法抗拒。那里有她画林佑时短暂的慰藉,也有被他强行“展示”的痛苦。她开始害怕夜晚的降临,害怕那不容抗拒的拥抱和触摸。她甚至开始害怕看到林佑天真无忧的笑脸,那笑容越是明亮,越是衬得她内心的黑暗深不见底。

她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锁,然后放在冰冷的展台上,任由那双无情的手,日复一日地摩挲、审视、把玩,直到表面光鲜依旧,内里却早已布满细密的裂痕,濒临彻底的粉碎。

而那个掌控一切的男人,似乎乐在其中。他享受着这种慢性的、无声的征服,享受着看着她一点点枯萎、却又因为林佑而不得不继续“活着”的过程。

这是一场没有血腥、没有怒吼,却更加残忍的凌迟。钝刀子割肉,慢火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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