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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剑骨》小说主角林砚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不灭剑骨》由谒涯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东方仙侠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林砚所吸引,目前不灭剑骨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0章,写了167814字,连载。主要讲述了:枫叶落在脚边时,林砚的指尖还在发颤。他低头看着那片褐红的枫叶,叶缘的新鲜绿意像被晨露浸过的嫩芽。崖壁间还回荡着锈剑的余鸣,低低的,像老郑铁匠铺里彻夜不息的风箱声。悬在掌心的剑已经褪去了大半锈迹,银白的…

《不灭剑骨》小说主角林砚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不灭剑骨》精彩章节试读

枫叶落在脚边时,林砚的指尖还在发颤。

他低头看着那片褐红的枫叶,叶缘的新鲜绿意像被晨露浸过的嫩芽。崖壁间还回荡着锈剑的余鸣,低低的,像老郑铁匠铺里彻夜不息的风箱声。悬在掌心的剑已经褪去了大半锈迹,银白的剑身映着他的影子,连眉梢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怎么可能……” 深蓝道袍弟子瘫坐在地上,手指抠着青石板的缝隙,指节发白,“玄尘子前辈的佩剑,怎么会认一个外门弟子为主……”

林砚握紧了剑柄。掌心传来的温度越来越暖,像老郑刚从炉膛里夹出来的铁坯。他能感觉到剑身里有股微弱的气流在游走,顺着他的手臂往心口钻,熨帖得像冬日里的炭火。

“李师兄,看来是你输了。” 赵师兄不知何时站在了崖口,灰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李师兄,目光落在林砚掌心的剑上,瞳孔微微收缩,“玄尘子前辈的‘流光剑’,百年了,终于重现了。”

李师兄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挣扎着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剑,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深蓝道袍的下摆扫过石阶,带起的碎石子 “哗啦啦” 滚了一路,像谁在无声地唾骂。

秦老道颤巍巍地走过来,枯瘦的手指在剑身上轻轻拂过。银白的剑身映着他的白发,像落了场雪。“流光剑认主,是流云宗的大喜事啊……” 他突然抓住林砚的手腕,掌心的老茧磨得林砚生疼,“孩子,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林砚摇了摇头。他只知道,这柄被老郑当作废铁捡回来的剑,此刻正散发着他从未见过的光芒,像藏在灰烬里的星火,终于被风吹旺了。

“意味着你可能是玄尘子前辈的传人。” 赵师兄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百年前玄尘子前辈失踪后,流光剑也跟着消失了 —— 没想到会在苍澜镇的铁匠铺里。”

崖壁上的剑痕在暮色里泛着青灰色,像老郑画在铁板上的剑样。林砚摸着剑身上的 “玄尘子” 三个字,突然想起老郑捡到这柄剑的那天。那天暴雨倾盆,老郑从后山回来时,怀里裹着个黑布包,解开时锈水顺着指缝往下滴,他还笑说 “这破铁能卖两文钱”。

原来有些东西,就算蒙尘百年,也终究会发光。

回到住处时,整个外门都炸开了锅。

弟子们围在门口,踮着脚往里张望,像苍澜镇集市上看杂耍的人。王胖子挤开人群冲进来,手里的算盘 “啪嗒” 掉在地上,算珠滚得满地都是。“你、你真成了流光剑的主人?” 他捡起算珠的手抖个不停,“白长老说要带你去见宗主!”

林砚把流光剑靠在墙角。剑身的银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像谁在地上划了道银线。“我不想见宗主。”

“傻小子,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王胖子拍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老郑捶打的铁砧,“见了宗主,说不定能直接进内门,还能学上乘剑法 ——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窗台上的兰草被人群的动静惊得抖了抖,叶片上的露珠滚落在窗台,洇出个小小的湿痕。林砚用手指把兰草往里面挪了挪,避开门口的风:“我只想好好练剑。”

他想起老郑说过 “山高路远,一步一步走才稳”。就算这柄剑是传说中的流光剑,他也还是那个刚从苍澜镇来的少年,手腕还没练稳,剑招还没学会,急着攀高只会摔得更疼。

“说得好。” 苏珩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他挤进来时,发间还沾着片槐树叶,像只停在鬓角的绿蝶,“剑是用来练的,不是用来炫耀的 —— 林砚,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手里拿着个新的竹篮,里面装着些干净的布条和药膏。“我听说你握剑磨破了手,特意找丹堂的师兄要了点‘玉肌膏’,比我之前给你的好用。” 竹篮底层还压着个油纸包,打开时飘出淡淡的麦香,“这是刚出炉的桂花糕,你尝尝。”

林砚捏起块桂花糕,指尖沾着的糕粉像碾碎的月光。糕饼在舌尖化开时,甜香顺着喉咙往肺里钻,像老郑在铁匠铺里点的檀香,让人心里安定。“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 苏珩蹲在流光剑旁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星,“我能摸摸它吗?”

林砚点了点头。苏珩的手指刚碰到剑身,流光剑突然发出声轻鸣,银白的剑身上泛起层淡淡的粉光,像撒了把桃花瓣。苏珩 “呀” 了一声,慌忙收回手:“它、它好像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 秦老道捋着胡须笑了,“流光剑有灵性,它只是在跟你打招呼 —— 你身上有丹草的清气,它喜欢这种味道。”

苏珩这才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剑鞘。这次剑没再发光,只是剑身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晃了晃,像在点头。“真神奇。” 他抬头看向林砚,眼睛弯成了月牙,“以后你练剑的时候,能叫上我吗?我想看看流光剑出鞘的样子。”

林砚刚要答应,就见白长老在赵师兄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老长老的白胡子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手里的拂尘轻轻扫过门槛,带起的灰尘在光柱里跳舞。“林砚小友,随我去见宗主吧。”

林砚握紧了手里的桂花糕。糕点的甜香还在舌尖,他突然很不想离开这间小屋 —— 这里有苏珩送的兰草,有王胖子掉在地上的算珠,有他刚学会写的 “剑” 字,像个临时拼凑的家,比金碧辉煌的宗主殿更让他安心。

“长老,我能不去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韧劲,像刚锻打的铁条,还没被磨去棱角。

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王胖子的脸都白了,拼命给林砚使眼色,眼珠子转得像算盘珠。苏珩也紧张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白长老愣了愣,随即笑了。拂尘在他手里转了个圈:“有趣。别人挤破头想进宗主殿,你倒好,送到面前还往外推。” 他盯着林砚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对赵师兄说,“罢了,既然孩子不想去,那就改天吧。”

赵师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拍了拍林砚的肩膀:“别后悔。”

白长老走后,王胖子才敢大口喘气。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我的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 —— 那可是宗主啊!”

林砚把剩下的桂花糕包好,放进床头的木柜。他想起老郑说过 “别人的糖再甜,也别轻易张嘴”,宗主殿的诱惑再大,也比不上脚踏实地的安稳。“我不后悔。”

第二天卯时,林砚准时出现在演武场。

青石板上的霜比昨天更厚,踩上去像踩碎了满地的星星。他把流光剑靠在木人桩旁,剑身的银光在晨光里泛着冷辉,像老郑藏在铁盒里的银锭。赵师兄已经在场上了,看见他来,眼里闪过丝赞许。

“今天练挥剑。” 赵师兄扔过来一柄木剑,“先用这个练,流光剑太锋利,容易伤着自己。”

木剑的重量比流光剑沉些,握在手里很实在。林砚想起老郑说过 “木剑能练准头,铁剑能练力道”,以前他不懂,现在握着木剑才明白 —— 就像走路先学爬,根基稳了才能走得远。

“挥剑要转腰。” 赵师兄站在他身后,手掌按在他的腰上,“你看,从丹田发力,顺着脊背传到手臂,最后到剑尖 —— 像水流过河道,不能有半点阻塞。”

林砚跟着他的指引转腰挥剑,木剑劈开晨雾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竹林。有次他没控制好力道,木剑 “哐当” 一声砸在木人桩上,震得虎口发麻。晨光里的剑影晃了晃,像老郑打铁时没握稳的铁钳。

“别急。” 赵师兄捡起木剑递给他,指尖碰了碰他掌心的茧子,“我练到第十天,才能让木剑不晃。你昨天刚让流光剑认主,今天就能挥出像样的剑风,已经很厉害了。”

林砚看着木人桩上的凹痕。那是赵师兄用手指戳出来的,现在又添了些木剑留下的新痕,新旧交错,像刻在时光里的印记。他握紧木剑,再次挥出时,腰腹的力道果然顺了些 —— 原来有些事,急不得,得像老郑锻铁那样,一锤一锤慢慢来。

太阳升到头顶时,林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灰袍贴在身上,像老郑浸过油的抹布。他把木剑递给赵师兄,指尖的颤抖比昨天轻了些。“赵师兄,你说流光剑真的是玄尘子前辈的佩剑吗?”

“错不了。” 赵师兄用布擦拭着木剑,“流光剑的剑格上有朵云纹,是玄尘子前辈亲手刻的 —— 你仔细看,能看见云纹里藏着个‘尘’字。”

林砚跑到流光剑旁,果然在剑格的云纹里看见个极小的 “尘” 字。刻痕里还沾着点铁锈,像没擦干净的泪痕。他突然想起老郑总对着这柄剑发呆,有次还喃喃自语:“这上面的云纹,不像凡品啊。” 原来老郑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没说破。

中午去饭堂时,林砚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弟子们的目光像黏在他身上的糖浆,甜腻又沉重。有人偷偷指着他背后的流光剑,交头接耳的声音像苍蝇在嗡嗡叫。王胖子把他护在身后,手里的筷子敲得碗沿 “当当” 响:“看什么看?没见过新弟子啊?”

打饭的师傅给林砚多舀了勺肉,肥肉颤巍巍地堆在碗里,像座小小的山。“后生可畏啊。” 师傅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好好练剑,以后给咱外门争口气。”

林砚把肥肉夹给王胖子。他不爱吃肥肉,老郑总把肥肉挑到自己碗里,说 “我年纪大了,需要油水”。“谢谢师傅。”

“你现在可是名人了。” 王胖子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刚才我听见丹堂的师兄说,想请你去给流光剑做个剑鞘 —— 用千年紫檀木做的,上面还能镶宝石。”

林砚摸了摸流光剑的剑鞘。虽然锈迹褪了大半,却还留着老郑用铁钎修补过的痕迹,歪歪扭扭的补丁像块丑陋的疤,却比任何宝石都让他安心。“不用,这样就好。”

下午去讲堂时,白长老特意把他叫到讲台前。老长老的戒尺在流光剑上轻轻敲了敲,发出 “叮” 的脆响,像玉珠落盘。“这柄剑跟着你委屈了 —— 玄尘子前辈当年用它斩过蛟龙,护过流云宗,是有大功德的。”

林砚想起老郑用这柄剑劈过柴,撬过石头,甚至当过重物压过腌菜坛子。那些被当作粗使工具的日子,对这柄传说中的流光剑来说,或许真的是种委屈。

“不过也好。” 白长老突然笑了,戒尺点了点他的额头,“宝剑锋从磨砺出 —— 若不是在铁匠铺里蒙尘百年,它也不会认你这样心性干净的孩子为主。”

讲堂里的弟子们都羡慕地看着他。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流光剑上,折射出的光点在黑板上跳来跳去,像群欢快的萤火虫。林砚却突然有点想念那柄锈迹斑斑的剑 —— 那时它还只是老郑留下的念想,不用背负 “玄尘子传人” 的名头,简单又踏实。

傍晚去悟剑崖时,林砚把流光剑留在了住处。

他想独自待一会儿,像以前那样,只带着那本《基础锻剑法》。崖壁上的剑痕在暮色里显得格外柔和,像老郑温和的目光。他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指尖在剑痕里轻轻抠着,想把嵌在里面的碎石子都抠出来。

“一个人在这?”

林砚抬头,看见苏珩提着个竹篮走过来。篮子里装着盏油灯,灯芯上的火苗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只跳动的萤火虫。“我猜你会来这儿。” 苏珩把油灯放在石头上,“晚上风大,我给你带了件厚点的袍子。”

灰蓝色的袍子落在他怀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像刚晒过的被子。林砚想起老郑也总在他睡前把袍子烤暖,说 “夜里冷,别冻着”。“谢谢。”

“跟我还客气。” 苏珩挨着他坐下,从篮子里拿出个瓷瓶,“这是我新做的药膏,加了点‘凝露草’,治剑伤更管用。” 他突然指着崖壁最顶端的剑痕,“你知道那是谁刻的吗?”

林砚摇摇头。

“是玄尘子前辈。” 苏珩的声音很轻,像在说秘密,“我听丹堂的长老说,当年玄尘子前辈为了救流云宗,在这里悟了七天七夜,最后一剑劈出,山都移了位置 —— 那道剑痕,就是他留下的。”

月光爬上崖壁,照亮了那道剑痕。林砚突然发现,剑痕的形状竟和流光剑的剑身很像,都是细长的,带着点自然的弧度。他想起老郑说过 “物归原主,剑归其痕”,原来有些缘分,早在百年前就注定了。

他从怀里摸出那片从崖壁上飘落的枫叶,褐红的叶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苏珩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 悟剑崖的灵枫?听说只有心有剑意的人才能让它落下。”

林砚把枫叶夹回《基础锻剑法》里。书页上 “剑要直,心要正” 的小字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像老郑在对他说话。“我只是想好好练剑,不想让老郑失望。”

苏珩看着他,眼睛里的光比油灯还亮:“林砚,你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剑修的。”

夜风穿过崖壁的缝隙,带来远处演武场的剑声。林砚想起掌心流光剑的温度,想起赵师兄木人桩上的凹痕,想起老郑留在铁匠铺的铁砧 —— 那些看似不相关的东西,其实都在指引着他往前走。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玄尘子传人的身份会带来什么。但他知道,只要握紧手里的剑,守住心里的山,就像老郑说的那样,再远的路,也能一步步走完。

月光下,崖壁上的剑痕和远处的剑声渐渐融合。林砚仿佛看见百年前的玄尘子正挥剑斩向蛟龙,看见老郑在铁匠铺里锻打着铁坯,看见自己握着流光剑站在演武场 —— 三代人的影子在时光里重叠,像三道交错的剑痕,最终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小说《不灭剑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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