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古风世情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潜水艇打捞季风”的这本《救命!太子殿下他拼音不及格》?本书以林昭明李承晏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精彩内容不容错过!主要讲述了:拼音教学在东宫渐成气候,林昭明开始“扩招”了。她向李承晏申请:“殿下,光咱们几个人学,没有对比,进步慢!得有点学习氛围,最好找几个基础差不多的‘同学’,形成良性竞争!”李承晏当时正在为“iu和ui谁先…

《救命!太子殿下他拼音不及格》精彩章节试读
拼音教学在东宫渐成气候,林昭明开始“扩招”了。
她向李承晏申请:“殿下,光咱们几个人学,没有对比,进步慢!得有点学习氛围,最好找几个基础差不多的‘同学’,形成良性竞争!”
李承晏当时正在为“iu和ui谁先标调”的问题头疼,闻言头也不抬:“随你。”
于是林昭明拿着鸡毛当令箭,在东宫搞了个“拼音扫盲试点班”。学员包括:总管太监王德福(被迫)、两个刚入宫识字不多的小太监、三个粗使宫女,甚至还有御膳房常拿错调料的小帮厨。
课堂设在西偏殿外的廊下。林昭明用木炭在石板上写写画画,一群身份各异的“学生”盘腿坐在蒲团上,跟着念“bpmf”。
这画面本就够奇特了,更奇特的是教学方式。
为了让学生们记住拼音字母的形状,林昭明发明了“拼音操”——她灵机一动,给它起了个更响亮的名字:“好运来锦鲤养生操”。
“来,大家站起来!跟我做!”林昭明站在前面,今天特意把那个塑料锦鲤发卡别在了衣襟上,在阳光下闪着廉价的光,“这个动作代表‘a’!双臂上举,张大嘴,想象自己是条跃出水面的锦鲤,a——!”
底下稀稀拉拉地跟着做。王德福老脸通红,动作僵硬;小太监们憋着笑;宫女们低着头,肩膀直抖。
“好!下一个,‘o’!”她双手在胸前比圆,“想象你抱着一个大元宝,哦不,是大西瓜,o——!锦鲤吐泡泡!”
“然后是‘e’!”她侧身,一只手在身后,一只手在前,比出天鹅的曲线,“优雅的锦鲤摆尾,e~——注意尾音上扬!”
李承晏有时会站在书房窗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廊下那群做操的人。每当看到王德福一脸视死如归地比划“o”时,他会默默移开视线,继续批奏折。
只是嘴角偶尔会抽动一下。
拼音操很快在东宫内部传开。小太监们私下练习时,还会模仿林昭明,在胸口别个小布条当“锦鲤”。这本来只是东宫内部的乐子,直到有一天,传到了不该听到的人耳朵里。
礼部尚书柳成,六十有三,以捍卫“圣人之道”为己任,最见不得“奇技淫巧惑乱人心”。
这日下朝,他的门生、翰林院编修赵文廷凑过来低声道:“恩师,东宫那边不太对劲。”
“如何?”
“说是太子身边那宫女,教一种名为‘拼音’的邪术。让宫人手舞足蹈,口中念‘啊喔呃’,还戴着些发光怪鱼饰物,状若……状若巫蛊祭祀!”
柳成脚步一顿,眼神陡然锐利:“巫蛊?东宫?”
“千真万确!”赵文廷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恩师,不仅如此。国子监近日也因这‘拼音’闹得沸沸扬扬。明轩兄前日与人辩论拼音粗陋,反被一群寒门子弟用那‘拼音农书’驳得哑口无言,沦为笑谈……监内如今竟有‘习拼音者实用,守反切者迂腐’的怪论!长此以往,纲常何在,师道何存?”
听到独子“柳明轩”受辱,柳成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握住玉笏的手指节发白。国子监是清流根基,竟也被此物侵蚀!新仇旧恨瞬间灼烧着他的理智——太子推行奇技淫巧,妖女蛊惑宫廷,如今竟祸延至他苦心经营、为其子铺就的青云之路!
他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怒火压成冰冷的铁块,声音低沉却透着狠绝:“可有……实证?”
“有!学生那同乡偷偷拓印了他们贴的‘符’,还……还顺了一个他们戴的‘怪鱼’!”赵文廷从袖中取出两样东西——一张拼音字母表拓印,还有……林昭明那个塑料锦鲤发卡的仿制品(一个小太监私下用鱼形木片涂了荧光粉做的)。
柳成接过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纸上弯弯曲曲的符号,他一个不识。旁边配图荒诞:张嘴山洞、圆饼、曲颈鹅……这哪里是学问?分明是装神弄鬼!
更刺眼的是那“怪鱼”——造型古怪,材质非金非玉,竟能在暗处微微发光(荧光粉效果),上面还刻着些扭曲符号(其实是模具压出的廉价花纹)。
“妖物!”柳成将东西攥紧,“太子年轻,被妖女蛊惑了!”
“恩师,巫蛊乃宫中大忌!学生以为,当联合老臣,上书陛下,彻查东宫!”
柳成沉吟。他虽不喜太子,但若无确凿证据就贸然弹劾……
“光凭这些不够。”柳成缓缓道,“需得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最好能当场擒获。”
赵文廷眼睛一转:“三日后朔望朝会,按例,朝会后陛下会召太子问对。届时东宫守卫稍松,学生可让那同乡设法引路……”
柳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拓印和“怪鱼”仔细收好。
眼中寒光一闪。
三日后,朔望朝会。
李承晏天未亮就起身准备。林昭明也早早起来,因为今天是“拼音扫盲班”第一次“阶段测验”。
“大家别紧张!”林昭明站在廊下,面前摆着几张桌子,“就是个小测验,考得好的有奖——御膳房新做的桂花糕!”
测验很简单:林昭明念字,学生写拼音;或者她出示拼音卡片,学生念字。
“第一个词:‘太阳’。”
小太监春生抓耳挠腮,写下“tai yang”。
“正确!下一个:‘月亮’。”
宫女秋月小声念出:“y-u-e——yue!l-i-ang——liang!月亮!”
气氛活跃起来。这些原本识字不多的宫人,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也能读准字音”的喜悦。
林昭明趁热打铁:“为了奖励大家,今天教一套新的‘锦鲤养生放松操’!长时间坐着写字,肩颈容易僵,来,跟我做——”
她开始示范一套结合拼音字母形状的伸展动作:“先来个‘m’,双手在胸前交叉,慢慢向两侧打开,像锦鲤展翅——m~~”
“然后是‘s’,身体侧弯,手臂划出波浪形——锦鲤摆尾,s~~”
“最后是‘w’,双臂上举,左右摇摆——锦鲤跃龙门,w~~”
动作简单,配合她夸张的讲解,廊下宫人都跟着做起来,笑声阵阵。
就在这时,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放肆!”
众人动作一顿,齐齐转头。
只见廊下入口处,站着以礼部尚书柳成为首的四五位老臣,个个身着官袍,面色铁青。柳成身后还跟着几个低头太监——其中就有赵文廷那个“同乡”。
林昭明心里“咯噔”一下。
李承晏此刻正在太极殿朝会,东宫以王德福为首。王德福连忙上前躬身:“柳尚书,诸位大人,不知驾临东宫,有何吩咐?”
柳成根本不看他,锐利的目光直射林昭明,以及她身后那群还没来得及收起动作的宫人,还有他们襟前那些各式各样的“锦鲤”饰物(布条、木片、甚至有人别了片鱼形树叶)。
“本官今日与同僚路过东宫,听闻此处有异动,特来查看。”柳成声音冰冷,“果然!光天化日,聚众行此怪诞之举,身佩妖物,口中念念有词——这不是巫蛊之术,是什么?!”
“巫蛊”二字一出,在场宫人脸色瞬间惨白,扑通跪倒一片。
林昭明也跪下了,但脑子在飞速运转。
来了!而且这次对方抓住了“实物证据”——那些锦鲤饰物!
“大人明鉴!”王德福急道,“此乃林女史所授‘锦鲤养生操’,是为活动筋骨、辅助学习,绝非巫蛊!”
“养生操?”柳成身后的一个老臣嗤笑,“老夫活了大十岁,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体操’!方才那些动作,分明是邪教祭舞!还有这些——”他指着宫人们襟前的饰物,“这些发光怪鱼,不是巫蛊之物是什么?!”
“大人,这些只是……”林昭明试图解释。
“住口!”柳成厉声打断,“妖女!就是你蛊惑太子,行此妖术!来人,将此女拿下,这些邪物一并收缴,待陛下发落!”
几个随行的侍卫就要上前。
“巫蛊”二字如冰水灌顶,林昭明瞬间通体生寒,那是真真切切、会要人命的罪名!在极致的恐惧与孤立无援的绝望中,她感到头顶的发卡猛地一烫,不再是微温,而是清晰到无法忽视的灼热,仿佛在发出警告。
“且慢!”
清冷的声音传来。李承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廊口,显然刚从朝会赶回,还穿着朝服。他一步步走进来,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最后落在柳成身上。
“柳尚书。”他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威压,“未经孤允许,擅闯东宫,拿孤的人——不知这是哪条宫规?”
柳成躬身行礼,态度却不卑不亢:“殿下!老臣并非擅闯,实是听闻东宫有巫蛊之事,危及殿下安危、动摇国本,这才与同僚冒死前来查证!如今人赃并获,此女行迹诡异,所授之术怪诞,宫人所佩之物更是闻所未闻——不是巫蛊是什么?!”
他指着那些锦鲤饰物:“殿下请看!这些怪鱼,非金非玉,夜间发光,不是妖物是什么?!还有这些宫人方才所做动作,分明是邪教仪轨!殿下年轻,被此妖女蒙蔽了!”
李承晏走到一个宫女面前,取下她襟前的鱼形木片,看了看,又看向林昭明。
林昭明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用力眨了眨眼——信我!我能解释!
李承晏几不可查地颔首,转向柳成:“柳尚书说这是巫蛊,可有凭据?凭这些木片?凭这些动作?”
“这还不够吗?!”一个老臣激动道,“殿下!巫蛊之术,自古有之,皆是以怪异物品、舞蹈咒语蛊惑人心!此女所为,与史书记载一般无二!”
“哦?”李承晏挑眉,“那依诸位大人之见,当如何?”
“当立即将此妖女下狱,严刑拷问同党!销毁所有邪物!东宫上下彻查清洗!”柳成斩钉截铁。
廊下一片死寂。所有宫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林昭明跪在地上,手心冒汗。巫蛊……历史上因为巫蛊被搞死的人太多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她突然抬头,大声道:“陛下驾到——”
众人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向廊口。
空无一人。
趁这瞬间,林昭明“噌”地站起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快步走到柳成面前,深深一礼:
“柳尚书!诸位大人!奴婢有话要说!”
柳成皱眉:“妖女还想狡辩?!”
“奴婢不敢狡辩!”林昭明抬起头,眼神清澈,“奴婢只是想请问诸位大人——您几位近来,是否常觉肩颈僵硬、腰背酸痛?是否夜里难以安眠,白天精神不济?”
几位老臣被她问得一愣。
柳成冷哼:“这与巫蛊何干?!”
“大有干系!”林昭明声音提高,“因为奴婢所授,根本不是什么巫蛊之术,而是——‘导引音律锦鲤养生法’!”
众人:“???”
连李承晏都微微挑眉。
林昭明不等他们反应,继续语速飞快:“此乃奴婢家传秘法!融合了上古导引术、音律疗法和锦鲤祥瑞祈福仪轨!”
她走到墙边,指着拼音表:“这些符号,并非咒文,而是‘音疗符文’!每个符号对应人体一个穴位,念诵时可震动气血,疏通经络!”
她又指向那些动作:“这些动作,看似怪异,实则是为了拉伸筋骨,活络血脉!比如刚才的‘m’式展翅,可开肩舒背;‘s’式摆尾,能活络腰肋;‘w’式跃龙门,最是提振阳气!”
最后,她拿起那个鱼形木片,双手捧给柳成:“至于这‘锦鲤’——大人,锦鲤自古便是祥瑞之兆,寓意吉祥、安康。奴婢让学员佩戴,是取‘祈福康健’之意,更是为了方便记忆动作要领——动作如锦鲤,轻盈舒展。这木片上的荧光,不过是磷粉,绝非妖术!”
柳成被她一连串话砸得有点懵:“胡、胡言乱语!从未听说有此等疗法!”
“大人没听说过,是因为此法太过珍稀,乃家师一脉单传!”林昭明脸不红心不跳,“家师乃终南山隐士,精通道家养生与音律之学。奴婢入宫前,家师再三叮嘱,此操需配合特定音节,以音导气,方可奏效!”
她转身,对还跪着的宫人们道:“春生,你之前不是说老寒腿犯了吗?做操之后是不是好多了?”
春生愣了一下,赶紧点头:“是、是!做完操,腿暖和了!”
“秋月,你是不是失眠好多了?”
秋月猛点头:“对!现在一沾枕头就睡着!”
“王总管,您颈椎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僵了?”
王德福:“……确实松快了些。”这倒是实话。
林昭明双手一摊,看向柳成:“柳尚书,您看!此操若真是巫蛊,他们练了该日渐憔悴才对,怎会反而身体好转?这分明是有益身心的养生之术啊!”
柳成被她说得一时语塞。
林昭明趁热打铁,做出痛心疾首状:“奴婢本是一片好心,见宫人们终日劳作,筋骨劳损,太子殿下批阅奏折至深夜,更是耗神费力,这才献出祖传秘法,想为大家调理身体。不想……竟被误会成巫蛊!奴婢……奴婢冤枉啊!”
她说着,还抬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李承晏在一旁看着,嘴角几不可查地抽了一下。
这女人……真能编。
但效果是显著的。几位老臣面面相觑,怒气明显消减,取而代之是疑惑。
养生?导引?音疗?锦鲤祈福?
听起来虽然还是很玄乎,但至少比“巫蛊”顺耳多了。
柳成脸色变幻不定。他本是想抓个现行,坐实巫蛊罪名,一举扳倒这个妖女。可如今被这三言两语,竟扭转成了“养生秘法”?
“空口无凭。”柳成冷冷道,“你说能调理身体,可有实证?太医可曾认可?”
“这……”林昭明一噎。太医?她上哪儿找太医背书?
就在此时,廊外又传来一道温和带笑的声音:
“老夫倒是可以作证。”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提药箱的药童。
正是太医院院使,陈太医令。
陈太医令今年七十有六,是宫中资格最老、医术最高明的太医,连皇帝都对他礼敬三分。他平时深居简出,今日竟出现在东宫?
柳成等人连忙行礼:“陈太医令。”
陈太医令摆摆手,笑呵呵地走到林昭明面前,上下打量她:“你就是那个教‘拼音’的林女史?”
“是。”林昭明有点懵。
“老夫近日听说,东宫有人创了一套‘活动筋骨、调理气息’的操法,颇为新奇,特来瞧瞧。”陈太医令说着,竟自顾自地跟着墙上的拼音表比划起来,“这个‘a’的动作,双臂上举——嗯,确实可拉伸肩背经络;这个‘o’,怀抱于胸——可开胸顺气;这个‘s’,侧弯摇摆——活络腰肋……”
他一边比划,一边点头,俨然一副学术研究的模样。
柳成脸色变了:“陈太医令,您这是……”
“柳尚书莫急。”陈太医令停下动作,捋须笑道,“老夫方才在廊外听了一阵。此女所言,虽有些夸大之处,但并非全无道理。”
他指向那些动作:“这些伸展、扭转、开合的动作,确合导引术之理。至于配合音节……”他沉吟,“《黄帝内经》有云:‘五脏有声,声各有音。人有五音,宫商角徵羽。’以音导气,古已有之。虽不知她这些‘拼音’是否真有疗愈之效,但让人在活动时发声,确能调匀呼吸,舒畅胸臆。”
陈太医令转向李承晏,拱手:“殿下,老夫以为,此操法虽新奇,却无有害之处,反有活动筋骨、调节气息之益。至于‘巫蛊’之说……”他看了柳成一眼,“怕是误会了。”
柳成的脸色彻底黑了。
他没想到,陈太医令会突然出现,还说了这么一番话!
陈太医令德高望重,医术精湛,他的话,某种程度上比他们这些文臣更有说服力——尤其是在“养生”这件事上。
李承晏适时开口:“既然陈太医令都如此说,那此事便清楚了。”他看向柳成,“柳尚书,您还有何疑问?”
柳成张了张嘴,最终咬牙躬身:“老臣……老臣鲁莽,听信传言,误会了林女史。请殿下恕罪。”
“误会解开便好。”李承晏淡淡道,“只是东宫毕竟是孤居所,日后若再有人未经通传擅入,莫怪孤依宫规处置。”
这话说得不重,但警告意味十足。
柳成和其他几位老臣冷汗都下来了,连声称是,灰溜溜地告退。
待他们走远,廊下只剩下东宫自己人。
林昭明长舒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王德福连忙扶住她:“林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吓得。”林昭明拍拍胸口,看向陈太医令,“多谢太医令解围!不过您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拼音操真能养生?”
陈太医令笑呵呵地看着她:“活动筋骨,总比坐着不动强。至于音疗……”他眨眨眼,“老夫行医一辈子,深知一个道理——让人相信自己在变好,有时候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林昭明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也笑了:“您说得对!”
陈太医令又看向墙上那些拼音表,饶有兴趣:“不过这些符号,确实精巧。标注读音,比反切直观多了。林女史,改日有空,可否来太医院坐坐,给老夫讲讲?”
“当然!”林昭明眼睛一亮——这可是打入太医圈的好机会!
陈太医令又和李承晏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廊下终于恢复平静。
李承晏走到林昭明面前,垂眸看她:“‘导引音律锦鲤养生法’?”
林昭明干笑:“临时编的……不然真被当巫蛊抓起来怎么办?”
“编得不错。”李承晏语气平淡,“连陈太医令都信了。”
林昭明嘿嘿一笑,随即又垮下脸:“不过柳尚书他们肯定不会罢休。这次是糊弄过去了,下次呢?”
李承晏望向柳成等人离开的方向,眼神微冷。
“无妨。”他转身往书房走,“既然你说这是‘养生操’,那便让它真正‘养生’起来。”
林昭明:“啊?”
“王德福。”
“奴婢在。”
“传话下去。”李承晏脚步不停,“即日起,东宫每日晨间,全体宫人练习‘锦鲤养生操’半刻钟。请陈太医令酌情改良,编入太医院日常养生条目。”
林昭明:“!!!”
这、这是要把拼音操官方化、正规化?
“另外,”李承晏在书房门口停下,回头看她,“你那个‘锦鲤’的说法,甚好。去找尚宫局,做一批绣着拼音字母的‘锦鲤香囊’,就说是‘养生祈福’之用,分发给东宫上下。”
林昭明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这反应……不是息事宁人,是顺势加码,直接把“拼音周边”做成了宫廷保健爆款?
李承晏看她呆住的样子,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
“不是要推广拼音吗?”他推门进屋,声音从里面传来,“给你机会了。”
林昭明站在廊下,看着书房关上的门,突然咧嘴笑了。
危机变商机?
还得是太子殿下啊!
她转身,对还一脸懵的宫人们拍拍手:“都听到了?明天开始,晨练!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咱们要把‘锦鲤养生操’,变成大梁宫廷第一保健操!”
宫人们面面相觑,随即都笑了。
虽然刚才吓得不轻,但现在……好像又有了新的盼头?
而此刻,走出东宫的柳成,回头看了一眼那朱红宫门,脸色阴沉。
“恩师,就这么算了?”赵文廷不甘心。
“算了?”柳成冷笑,“这才刚开始。”
他握紧袖中的拼音拓印和那个木片锦鲤。
“此女不除,拼音不灭,迟早祸乱朝纲。”
【五月十八,小雨。
此女竟率宫人做“锦鲤操”,展臂撅臀,口念“啊喔呃”。
柳成闻风而至,斥为“巫蛊”。
彼女忽转称“导引音律养生法”,侃侃而谈穴位经脉。
更奇者,陈太医令竟现身佐证,言“活动筋骨总有益处”。
……太医院何时与此女沆瀣一气?
然,看柳成哑口无言状,甚为解气。】
小说《救命!太子殿下他拼音不及格》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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