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妈直播虐我表演母女连心,骗取天价打赏》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流光”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岑春晓柳依依,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853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妈直播虐我表演母女连心,骗取天价打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四周一片雪白,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我的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什么都看不见。
耳朵里是嗡嗡的鸣响,像是有一千只蝉在叫。
“诺诺,你醒了?”
是岑春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疲惫。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又干又疼。
“水……”我发出了一个微弱的音节。
一杯水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贪婪地喝了几口,才感觉活了过来。
“我……的眼睛……”
“医生说,是角膜化学性烧伤,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岑春-晓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能不能好?”
“医生说……有失明的风险。”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一块石头,一直坠入无底的深渊。
失明。
我才十岁。
我的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眼泪从纱布的缝隙里渗出来,冰冷地滑过我的脸颊。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身体因为压抑的悲伤而微微颤抖。
岑春晓坐在床边,没有安慰我。
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是打给祁老板的。
“祁老板,我女儿的眼睛可能要瞎了,你给的那点钱,连医药费都不够!”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电话那头,祁老板的声音依旧冷漠。
“钱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同意的,现在出了问题,找我有什么用?”
“我不管!你必须再给我加钱!不然我就报警!”
“报警?”祁老板嗤笑一声,
“你有证据吗?那份免责声明你可是亲手签了字的。岑女士,我劝你安分一点,不然,你连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电话被挂断了。
岑春晓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
手机屏幕碎裂,像我此刻的心。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
她突然冲我吼道。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一百万!一百万就这么没了!”
她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我就解脱了!”
我被她掐得无法呼吸,脸涨成了紫色。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我的手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东西。
是刚才喝水用的玻璃杯。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杯子,砸向她的头。
“砰”的一声。
岑春晓的动作停住了。
她松开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空气涌入肺里,带着血腥味。
“你……你敢打我?”
她喃喃地说。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躺在床上,感受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
从她决定让柳依依把辣椒水滴进她眼睛的那一刻起。
从她为了钱,毫不犹豫地牺牲我的那一刻起。
她就不再是我的妈妈了。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岑诺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惊呆了。
“天啊!你们在干什么!”
岑春晓回过神来,立刻换上了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她指着我,哭着对护士说。
“护士,你快看,我女儿她疯了!她打我!”
“她因为眼睛看不见了,就怨我,恨我,要杀了我啊!”
护士连忙过来扶住她,一边帮她处理伤口,一边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妈呢?她为了给你治病,都急成什么样了。”
我躺在床上,蒙着眼睛,听着她们的对话,一言不发。
我只是在心里冷笑。
是啊,我疯了。
是被你们这群魔鬼,一步一步逼疯的。
从今以后,我会让你们知道,一个疯子,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6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我的眼睛恢复了一些视力,但还是很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世界。
医生说,我的右眼视神经严重受损,恢复的可能性不大了。
左眼经过治疗,能恢复到零点三左右的视力。
这意味着,我以后就是一个半盲的人了。
出院那天,岑春晓来接我。
她头上的伤已经好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警惕,像在看一个仇人。
柳依依也来了。
她分到了三十万,买了很多名牌包和衣服,打扮得光鲜亮丽。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心虚和闪躲代替。
“小诺,你的眼睛……对不起。”她小声说。
我没有理她。
我只是跟着岑春晓,麻木地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一切都没有变。
只是客厅里多了一个保险柜。
我知道,那里面放着岑春晓用我的眼睛换来的钱。
我的房间,还是那个小小的,没有阳光的房间。
岑春晓把我推了进去,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从今天起,你就待在里面,不许出来。”
她隔着门板,冷冷地说。
“一日三餐我会给你送进去,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别再想着耍什么花样。”
我成了被囚禁的犯人。
每天,我都待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
吃饭,睡觉,发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黑暗和寂静。
偶尔,我能听到外面传来岑春-晓和柳依依的笑声。
她们用我换来的钱,过着奢华的生活。
她们去看电影,去逛街,去旅游。
而我,只能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慢慢腐烂。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我复仇的机会。
我开始偷偷地锻炼身体。
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做俯卧撑,做仰卧起坐。
我的视力虽然不行了,但我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
我能听到隔壁房间里,岑春晓数钱的声音。
能听到柳依依和她男朋友打电话时,炫耀自己新买的包的声音。
我把这些声音,都一一记在心里。
它们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有一天,我听到岑春晓在打电话。
“喂,张律师吗?我想咨询一下,如果……如果一个人失手把另一个人弄成了残疾,大概会判多少年?”
我的心一紧。
她在为自己找后路。
她怕我报警。
或者说,她怕我恢复之后,会报复她。
挂了电话,我听到她和柳依依在商量。
“依依,你说,岑诺这个祸害,我们该怎么处理?”
“阿姨,要不……我们把她送走吧?送到乡下,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不行,她现在眼睛看不见,送走了也是个累赘,谁会要?”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
“我有个办法。”岑春晓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阴狠。
“我听说,有些黑市,专门收一些……身体有缺陷的人,用来做一些特殊的实验。”
“听说价钱还不错。”
柳依依倒吸一口凉气。
“阿姨!你疯了!那是犯法的!”
“犯法?她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犯法?她害我一百万没了的时候怎么不说犯法?”
“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这个小畜生了!我必须让她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我的手脚冰凉。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如果我不自救,我就会被她们卖掉,像一件垃圾一样处理掉。
那天晚上,我用偷偷藏起来的发卡,撬开了门锁。
我的视力很差,尤其是在晚上。
我摸索着,凭着记忆,走到了客厅。
保险柜就放在电视机下面。
是密码锁。
我蹲在保险柜前,仔细地听着。
我记得,岑春晓每次开保险柜的时候,都会一边按密码,一边小声地念出来。
她说,这是为了防止自己忘记。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柜门上。
我回想着那几个熟悉的数字。
是她的生日。
我伸出手,凭着感觉,在密码盘上按下了那六个数字。
“嘀”的一声。
保险柜开了。
里面是成捆的现金,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我没有拿钱。
我拿了放在最上面的一个东西。
岑春晓的身份证。
还有……那个银色的手提箱。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也许是祁老板留下的,也许是岑春晓要来的。
但这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它现在是我的了。
我背上我那个小小的书包,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然后,我拿着这两样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家。
我没有回头。
因为这里,早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只知道,我要活下去。
然后,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7
我去了警察局。
我把我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了警察。
从岑春晓开始直播,到祁老板的线下测试,再到她和柳依依想把我卖掉。
我把岑春晓的身份证和那个银色的手提箱,都交给了警察。
警察们看着我脸上和胳膊上还未褪去的伤疤,看着我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都沉默了。
他们很快立了案。
岑春晓和柳依依在睡梦中被警察带走了。
她们被带走的时候,还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衣。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们一开始还百般抵赖。
但是,当警察拿出那个手提箱,拿出里面的冰块、银针和辣椒素精华时,她们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尤其是柳依依,她当场就吓哭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岑春晓因为涉嫌故意伤害罪、虐待罪和遗弃罪,被刑事拘留。
柳依依因为是胁从犯,并且有重大立功表现,被取保候审。
而那个祁老板,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且有免责声明在手,警察暂时还动不了他。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因为我被鉴定为二级伤残,属于重伤。
岑春晓面临的,将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而我,被送到了市里的儿童福利院。
福利院的生活很平静。
这里的老师和阿姨都对我很好。
他们给我安排了单独的房间,还请了心理医生来疏导我。
我开始学习盲文,学习如何用耳朵和双手去感知这个世界。
我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继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到了福利院。
他是祁老板的律师。
“岑诺小姐,”他彬彬有礼地对我说,“祁先生对您的遭遇表示非常同情和遗憾。”
“他愿意支付您全部的医疗费用,并且,额外给您一笔补偿金。”
他递给我一张支票。
上面的数字,是一长串的零。
足足有五百万。
“祁先生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希望您能撤销对他的所有指控。”
我看着那张支票,没有伸手去接。
我只是问他。
“如果我不接受呢?”
律师的表情没有变化,但语气里多了一丝威胁。
“岑诺小姐,您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祁先生的能量,不是您能想象的。与他为敌,对您没有任何好处。”
“是吗?”
我笑了。
我慢慢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我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
我抬起头,用我那双看不见的眼睛“看”着他。
“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我不要他的钱。”
“我只要他,像我一样,尝一尝活在地狱里的滋味。”
律师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收起支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我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但我从不后悔。
因为,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用钱来解决的。
正义,有时候需要用更极端的方式来伸张。
我开始自学法律。
我让福利院的老师帮我找来了所有与法律相关的盲文书籍。
我每天都花十几个小时在学习上。
我要把所有的法律条文,都刻在我的脑子里。
我要用法律,作为我的武器。
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个都跑不掉。
8
开庭那天,我作为原告,坐在了法庭上。
岑春晓和柳依依作为被告,坐在我的对面。
岑春晓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大半。
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什么。
柳依依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身体抖得像筛糠。
庭审过程很顺利。
人证物证俱在,她们的罪行无可辩驳。
岑春晓因为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柳依依因为是从犯,并且有自首情节,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当法官宣布判决结果的时候,岑春晓当庭就疯了。
她像一头野兽一样嘶吼着,要冲过来打我。
“岑诺!你这个白眼狼!小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被法警死死地按住,拖出了法庭。
她的咒骂声,在空旷的法庭里回荡,久久不散。
柳依依则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
这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大鱼,还在逍遥法外。
我向法院提起了对祁老板的民事诉讼。
我要他为我的伤残,支付巨额的赔偿。
我知道,以他的财力和势力,这场官司会很难打。
但我不怕。
我手里,还握着一张王牌。
那就是那个银色的手提箱。
在把它交给警察之前,我用我的指甲,在箱子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刻下了一个很小的标记。
我还偷偷地,从那个辣椒素精华的瓶子里,倒出来了一点点粉末,藏在了我的衣服夹层里。
这些,都是警察和祁老板的律师所不知道的。
我聘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
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了这场官司里。
我要让祁老板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用钱来收买的。
有些债,是必须用血来偿还的。
官司打了一年。
过程异常艰难。
祁老板的律师团队非常强大,他们抓住了免责声明这一点,死不松口。
他们甚至还买通了一些媒体,把我塑造成一个为了钱而不择手段的白眼狼。
一时间,网络上对我充满了谩骂和攻击。
福利院的老师们都劝我放弃。
他们说,我斗不过祁老板的。
我没有放弃。
我每天都和我的律师团队开会,研究案情,寻找突破口。
终于,在最后一次开庭前,我让我的律师,向法庭提交了一份新的证据。
一份关于那个银色手提箱的鉴定报告。
报告显示,在箱子的内侧,检测到了祁老板的指纹。
并且,在箱子的夹缝里,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残留。
这种物质,和我偷偷藏起来的那些粉末,成分完全一致。
而这种辣椒素精华,是国外一个秘密实验室研发的,根本没有在市场上流通。
唯一的购买记录,就在祁老板的公司名下。
这份证据,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直接证明了,祁老板不仅是知情者,更是整个事件的主导者和策划者。
那份免责声明,在铁证面前,成了一张废纸。
法庭最终判决,祁老板赔偿我各项损失共计三千万元。
并且,他的行为已经涉嫌构成教唆伤害罪,案件被移交至公安机关进行刑事立案侦查。
宣判那天,祁老板没有出庭。
我听说,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想要摆平这件事。
但是,在强大的舆论压力和确凿的证据面前,没有人敢保他。
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我赢了。
我用我的方式,为自己讨回了公道。
走出法院的时候,阳光正好。
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份温暖。
我的律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岑诺,你创造了一个奇迹。”
我笑了笑。
“这不是奇迹。”
“这只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反抗而已。”
9
我用那笔赔偿金,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专门为那些像我一样,遭受过家庭暴力和虐待的儿童,提供法律和心理上的援助。
我希望,我的经历,能给他们带来一些力量和希望。
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下一个岑诺。
我也给自己做了一次眼角膜移植手术。
手术很成功。
当我拆下纱布,重新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哭了。
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蓝天,白云,绿树。
只是,在我眼里,它们比以前更加清晰,更加鲜艳。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监狱,看望岑春晓。
她比上次见面时更老了,穿着囚服,头发花白,眼神空洞。
她看到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坐着。
我听说,她在这里精神失常了,每天都在重复着一句话。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赚钱。”
我隔着玻璃,静静地看了她很久。
我没有恨她。
也没有原谅她。
她只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被金钱和欲念吞噬了灵魂。
她已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离开监狱,我又去了柳依依的家。
她因为有缓刑,没有坐牢。
但她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她被学校开除,男朋友和她分了手,所有的朋友都对她避之不及。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出门。
我去的时候,是她妈妈开的门。
那个曾经对我冷眼相待的舅妈,看到我,露出了谄媚的笑。
“诺诺啊,你来了,快进来坐。”
我没有进去。
我只是站在门口,对她说。
“我来,是想告诉柳依依一句话。”
“我希望她这辈子,都活在愧疚和悔恨里。”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听到身后传来柳依依压抑的哭声。
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让她活着,比让她死了更痛苦。
最后,我去了祁老板的公司。
他的公司已经破产了。
他因为教唆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被法院冻结拍卖,用来支付我的赔偿金。
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巨子,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我站在他曾经的办公楼下,抬头仰望着那高耸的建筑。
我想起了他当初对我说的话。
“与我为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看来,到底是谁,没有任何好处呢?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我的长发。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自由的味道。
我所有的仇,都报了。
我的人生,也该翻开新的一页了。
我回到了福利院,收拾好我简单的行李。
院长和老师们都来送我。
他们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叮嘱我,要好好生活。
我笑着和他们告别。
我买了一张去南方的火车票。
我想去一个温暖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我的心里,一片平静。
那个叫岑诺的女孩,已经死在了那个充满痛苦和绝望的过去里。
从今以后,我只是我。
一个渴望爱与被爱,渴望拥有一个普通人生的,平凡的女孩。
火车到站。
我走出车站,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湛蓝的大海。
海风吹来,带着一丝咸咸的味道。
我笑了。
我知道,我的新生活,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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