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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恋歌

作者:巧言吝啬

字数:128535字

2025-12-20 连载

简介

喜欢看豪门总裁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巧言吝啬写的一本连载小说《昭和恋歌》,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28535字,这本书的主角是源稚一。

昭和恋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昭和62年夏末,东京的空气里蒸腾着暑气与躁动。三大财团整合完成后,源稚财团已非昔日可比——它掌控着日本近40%的经济命脉,从金融到制造,从能源到娱乐,触角无处不在。

但权力的巅峰往往伴随着最危险的暗流。

八月的一个周五傍晚,源稚一刚从国会大厦走出。《反垄断修正案》在经历了三个月的激烈辩论后,终于以微弱优势通过。这意味着新经济秩序正式获得法律背书,他推动的变革将不可逆转。

坐进车里时,他揉了揉眉心。连续一周的国会游说和谈判,即使是以他的体力和意志也感到了疲惫。

“少爷,直接回公司还是……”山田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

源稚一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中森明菜的经纪人打来的。这个时间,通常不会联系他。

“喂?”

“源稚先生!”经纪人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明菜……明菜出事了!”

源稚一的身体瞬间绷紧:“说清楚。”

“今晚在NHK的直播节目结束后,明菜在停车场被……被袭击了!”经纪人语无伦次,“有人扔了燃烧瓶,车子被烧了,幸好明菜还没上车,但受到惊吓,手臂被碎玻璃划伤……”

“人在哪里?”

“圣路加国际医院,警方已经……”

“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源稚一的声音冷如寒冰:“去医院。通知防卫省的高桥课长,让他调一队人过去。还有,查清楚是谁干的。”

“是!”

车在东京的街道上疾驰,闯过三个红灯。源稚一握着手机,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早该想到的——清理旧世家,触动太多人的利益。那些败者的反扑,很可能不针对他本人,而是针对他最大的软肋。

医院急诊室外,场面混乱。记者已经闻讯赶来,被警方拦在外面。明菜的团队围在走廊里,经纪人看到源稚一,立刻冲过来。

“源稚先生,明菜在里面缝针,伤口不深,但……”

“袭击者抓到了吗?”源稚一打断他。

“没有。停车场监控被人破坏了,警方说……”

“废物。”

源稚一推开急诊室的门。明菜坐在诊疗床上,左手臂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但看到他还是努力露出笑容。

“一郎,我没事……”

源稚一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她没受伤的手。那只手冰冷,还在微微颤抖。

“医生怎么说?”

“皮外伤,缝了七针。”明菜轻声说,“真的不严重,只是……有点吓到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源稚一听出了压抑的恐惧。那一刻,他心中有什么东西裂开了——那是两千年来,即使在最惨烈的战场上也不曾有过的情绪:后怕。

如果她当时已经上车了呢?如果燃烧瓶扔得更准一点呢?如果……

“少爷。”山田走进来,压低声音,“高桥课长到了。另外……我们查到了些东西。”

源稚一低头,在明菜额头上轻轻一吻:“你休息,我去处理些事。今晚我陪着你。”

走出急诊室,高桥彻已经等在那里。这位防卫省特勤课长面色凝重,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停车场监控虽然被破坏,但NHK大楼对面写字楼的安保摄像头拍到了这个。”

屏幕上是一段模糊的视频: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子从一辆黑色轿车里出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辆车……

“车牌查了,是套牌。”高桥说,“但车型是丰田世纪,而且是限量版。全东京只有十七辆,我们正在逐一排查车主。”

源稚一盯着屏幕,眼神越来越冷:“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深夜,源稚财团总部,地下三层的安全指挥中心。

这里是三天前刚启用的设施,配备了最先进的监控和分析系统,直接连接警视厅和防卫省的数据库。此刻,巨大的屏幕上显示着东京地图,几十个红点在闪烁。

“近藤真彦,去年被你警告后,表面上安分了。”住友理惠调出资料,“但他私下里一直在活动。三个月前,他接触了伊藤家的残党——就是被我们清理的那个伊藤家的二儿子,伊藤浩司。”

屏幕上出现两人的会面照片,地点是六本木的一家酒吧。

“伊藤浩司把家族败落的账算在你头上。”三井惠子补充道,“他通过黑市买了些‘东西’,而近藤提供了资金和……明菜小姐的行程信息。”

源稚一坐在主控台前,面无表情地听着。但站在他身后的山田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在下降。

“袭击用的燃烧瓶是自制土制汽油弹,手法粗糙,应该是临时起意。”高桥彻调出物证分析,“但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明菜小姐当晚的行程?NHK的节目是直播,但停车场位置和车辆信息属于高度保密……”

“有内鬼。”源稚一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查她团队里所有人,过去三个月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行踪轨迹。一小时内,我要知道是谁。”

命令下达后,指挥中心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源稚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东京的夜景,万家灯火,繁华如梦。但此刻在他眼中,这座城市充满了威胁。

“少爷,找到了一—她的化妆师助理,小林优子。”二十分钟后,技术主管报告,“过去两个月,她账户里多了三笔不明汇款,总计五百万日元。通讯记录显示,她与这个号码频繁联系……”

屏幕上出现一个号码,技术主管继续:“号码的主人化名‘佐藤’,但我们的系统比对声纹后发现……是近藤真彦。”

“位置?”

“正在追踪……找到了!港区的一处高级公寓,登记在近藤真彦名下,但他很少去,通常是……”

“伊藤浩司在用。”源稚一接话,“准备车。高桥课长,麻烦你的人跟我走一趟。”

“源稚先生,这属于警方管辖范围,我们应该先……”

“警方太慢了。”源稚一打断他,“而且,这件事我要亲自处理。”

他的语气平静,但高桥彻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某种令人心悸的东西——那不是商人的眼神,那是战士的眼神,是见惯了生死的人才有的冷漠决绝。

“我明白了。”高桥彻点头,“我会安排。”

港区,凌晨两点。

公寓大楼的安保看到五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时,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下车的特勤队员控制了。源稚一走进大堂,直接走向电梯。

“顶层,复式公寓。”高桥彻跟在他身后,“我们已经封锁了所有出口。但源稚先生,如果遇到抵抗……”

“那就抵抗吧。”源稚一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直达顶层。门开时,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走廊里,看到来人,下意识摸向腰间——但高桥彻的人更快,电击枪发射,两人抽搐着倒下。

源稚一走到公寓门前,没有按门铃,直接一脚踹开了厚重的实木门。

门内,伊藤浩司正坐在沙发上喝酒,听到动静猛地站起。看到源稚一时,他的脸色瞬间煞白。

“源稚……你……”

话音未落,源稚一已经走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那一拳的力量极大,伊藤浩司整个人向后飞起,撞碎玻璃茶几,倒在一地碎片中。

“人在哪里?”源稚一问。

“什……什么人……”伊藤浩司满嘴是血,挣扎着想爬起来。

源稚一踩住他的手腕,缓缓用力。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问,近藤真彦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撒谎。”源稚一脚下再加力,伊藤浩司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说!我说!”他嘶吼道,“他……他在横滨的仓库……旧码头区……他说要准备‘更大的’……”

源稚一松开脚,对高桥彻说:“这里交给你。问出所有细节。”

“源稚先生,横滨那边我们应该通知当地警方……”

“来不及了。”源稚一转身走向门口,“他今晚就要动手。通知横滨警署,但不要打草惊蛇。我的人先过去。”

“您亲自去太危险了!”

源稚一在门口停住,回头看了高桥彻一眼:“高桥课长,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整理这个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高桥彻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那不是询问,是宣言。

横滨,旧码头区,凌晨三点半。

这里曾是日本最繁忙的港口,但随着新码头的建设,逐渐废弃。黑暗中,生锈的集装箱堆积如山,海风带来咸腥的气息。

源稚一站在阴影里,身后是十二名他亲自挑选的护卫——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防卫省退役的特种部队成员。他们都经历过真正的战斗,此刻沉默地等待着命令。

“少爷,确认了。”山田递过热成像仪,“三号仓库,里面有七个人。其中两个在二层控制室,五个在一层。还有……一个人质,在最里面的房间。”

屏幕上,一个红色的人形轮廓蜷缩在角落。源稚一的心脏收紧——那是明菜的造型师,五十岁的女性,今晚和明菜一起离开NHK后被绑架。

“行动原则:人质安全第一。”源稚一放下热成像仪,“二层控制室的人,无声解决。一层那五个,留一个活口问话,其他随意。”

“明白。”

十二人分成四组,悄无声息地潜入黑暗。源稚一跟在第二组后面,动作轻捷如猎豹,完全看不出是掌控万亿财团的商业巨头。

仓库大门紧闭,但侧面有一个通风管道入口。第一组两人撬开格栅,钻了进去。五分钟后,通讯器里传来轻微的敲击声——二层控制室已清除。

源稚一挥手,剩下的人从正门突入。

门被爆破的瞬间,仓库内的五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精准的射击放倒了四个。最后一个试图拔枪,源稚一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记手刀砍在他颈侧,那人软软倒下。

“搜。”

护卫们迅速散开。源稚一走向最里面的房间,那是一间用铁皮隔出来的办公室。门锁着,他一脚踹开。

角落里,造型师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看到源稚一时,眼中涌出泪水。

源稚一撕下胶带,解开绳索:“受伤了吗?”

“没……没有……”造型师颤抖着,“他们抓我是为了……为了问明菜的行程习惯……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我知道。”源稚一扶起她,“没事了,我的人会送你回家。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他护送她到门口,交给山田。然后转身回到仓库中央,看着地上被制服的唯一活口。

那人四十多岁,脸上有刀疤,显然是职业的。

“近藤真彦在哪里?”源稚一问。

刀疤男啐了一口血沫:“我不知道你在说……”

源稚一没让他说完。他蹲下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不是日本刀,是汉朝的环首刀样式,只是缩小了尺寸,他一直带在身上。

刀尖抵在刀疤男的眼皮上。

“我没有什么耐心。”源稚一的声音很轻,“你每犹豫一秒,我就取走你身上一样东西。眼睛,耳朵,手指,脚趾……我们可以慢慢来。”

刀疤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见过狠角色,但眼前这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眼神里的冷漠不是伪装,那是真的不在乎他生死。

“他……他在东京塔!”刀疤男终于崩溃,“他说要在最高的地方看戏……今晚还有行动,目标是……”

“是什么?”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只说要让源稚一郎后悔一辈子!”

源稚一站起身,对护卫说:“处理掉。”

他走向仓库外,同时拨通电话:“理惠,动用所有资源,监控东京塔及周边三公里范围。惠子,联系警视厅,申请东京塔紧急疏散,理由……就说收到炸弹威胁。”

“一郎,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住友理惠的声音紧张。

“近藤疯了。”源稚一简短地说,“他要最后一搏。你们留在指挥中心,协调所有资源。我现在去东京塔。”

“太危险了!让警方……”

“警方来不及。”源稚一挂断电话,坐进车里,“去东京塔,最快的速度。”

车在空荡的街道上飞驰。源稚一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东京,这座他奋斗了一年多的城市,此刻显得如此陌生而危险。

他想起了汉朝的长安,想起了那些在宫廷斗争中失败后疯狂反扑的贵族。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败者最后的疯狂,往往是最危险的。

但如果连她都护不住,他整理这个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燃烧,化作冰冷的杀意。

东京塔,凌晨四点五十分。

这座333米高的红色铁塔是东京的象征,此刻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沉默矗立。塔下已经被警方封锁,疏散工作正在进行,但塔顶的特别观景台——通常不对外开放的区域——还有灯光。

源稚一的车直接冲破封锁线,停在塔底。他下车时,横滨赶来的护卫队也刚好到达。

“少爷,警方说塔顶有人,但电梯被破坏了,只能走紧急楼梯。”山田报告,“楼梯从150米处开始被设置了障碍,他们正在清理,但需要时间……”

“等不了。”源稚一抬头看向塔顶,“近藤在等我。”

他走进塔内,开始爬楼梯。三百多米的高度,一千多级台阶,但他速度极快,护卫们几乎跟不上。这不是常人的体力,这是两千年前在漠北战场上练就的体魄。

爬到250米时,通讯器里传来住友理惠的声音:“一郎,查到了!近藤买通了东京塔的一个维修工,在特别观景台安装了……是炸药!遥控引爆,范围足以炸毁整个观景台!”

“他在哪里?”

“就在观景台!但还有……他挟持了一个人质,是……”

通讯器里传来另一个声音,沙哑而疯狂:“源稚一郎!你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在往上爬!爬快点!不然你就看不到好戏了!”

是近藤真彦。声音通过塔内的广播系统传出,在整个空间里回荡。

“我上来了。”源稚一平静地说,“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近藤的声音扭曲,“你知道我这一年多是怎么过的吗?事业毁了,人人嘲笑我,连以前巴结我的人都躲着我!都是因为你!因为那个女人!”

源稚一继续往上爬,步伐稳定。

“所以你要炸掉东京塔?拉我一起死?”

“不!那太便宜你了!”近藤狂笑,“我要让你活着!让你眼睁睁看着……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死在面前!”

源稚一的脚步停顿了一秒:“她不在塔里。”

“她马上就会在!”近藤的声音充满得意,“我的人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你说,如果中森明菜知道你在这里,她会不会来救你?那个善良过头的女人,一定会来的!”

通讯器里,住友理惠急促地说:“一郎,医院那边我们加强了安保,但……”

“不,让她来。”源稚一忽然说。

所有人都愣住了。

“少爷,这太危险了!”山田急道。

“按我说的做。”源稚一继续往上爬,“告诉明菜的经纪人,把医院那边的安保撤掉一半,留出漏洞。然后‘不小心’让她知道我在东京塔,被挟持了。”

“您这是……”

“钓鱼。”源稚一的声音冷冽,“近藤以为自己是猎人,但他忘了——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凌晨五点二十分,东京塔特别观景台。

源稚一推开最后一道门,走进这个圆形的玻璃空间。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东京,黎明前的城市灯火渐熄,东方天空泛起鱼肚白。

近藤真彦站在观景台中央,手里拿着引爆器。他看起来很糟糕——眼窝深陷,头发凌乱,西装皱巴巴的,但眼神疯狂而亢奋。

“终于来了!”近藤咧嘴笑,“源稚会长,爬了三百多米,累不累?”

源稚一没有回答,而是环顾四周。观景台的四个角各放着一个黑色箱子,显然是炸药。窗户上贴着奇怪的金属箔——是信号屏蔽层,防止遥控信号被干扰。

“精密布置。”源稚一评价,“不像你的风格。”

“我雇了专业人士。”近藤得意地说,“伊藤家虽然倒了,但还有些能用的人。他们恨你,恨不能亲手杀了你。”

“所以你是他们的刀?”

“不!”近藤的表情扭曲,“我是为自己!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一切!名声,地位,还有……她!”

他死死盯着源稚一:“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明菜迟早是我的!我们同期出道,我照顾她,帮她,她对我有好感!都是你!你突然出现,用钱和权力抢走了她!”

源稚一平静地看着他:“你从来就不了解她。她选择谁,不是因为钱或权力,而是因为心。而你,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

“闭嘴!”近藤怒吼,“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根本不懂我们普通人的挣扎!我好不容易爬到今天,你一句话就毁了!”

“我毁了你的不是一句话,是你自己的选择。”源稚一向前走了一步,“你用前辈身份施压,你制造绯闻炒作,你纠缠不休。即使没有我,明菜也迟早会离开你,因为你不尊重她。”

“我不需要你教训我!”近藤举起引爆器,“现在,跪下。跪下来求我,我就考虑只炸死你一个人,放过她。”

源稚一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怜悯:“近藤,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什么?”

“你把我当成和你一样的人。”源稚一说,“你以为我会怕死?你以为我会因为威胁就屈服?”

他继续向前走,步伐平稳,仿佛面前不是拿着引爆器的疯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障碍。

“两千年前,我面对过比这危险百倍的场面。匈奴的十万铁骑,漠北的绝境,我都走过来了。而你?一个在娱乐圈沉浮的小丑,以为拿着炸药就能威胁我?”

近藤的手开始颤抖:“别过来!我真的会按下去!”

“按啊。”源稚一停在距离他三米处,“我们一起死。但你猜,我死后,源稚财团会怎么做?我的人会怎么做?他们会让你在乎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全部消失。连你死后的墓碑,都不会有人敢刻上你的名字。”

近藤的脸色变得惨白。他这才意识到,即使同归于尽,他也不是源稚一的对手。因为对方拥有的是超越生死的权势和意志。

“你……你这个怪物……”近藤嘶哑地说。

“也许吧。”源稚一伸出手,“现在,把引爆器给我。我保证,只追究你一个人,不牵连其他。”

就在这时,观景台的门再次被推开。中森明菜冲了进来,气喘吁吁,显然是跑上来的。

“一郎!不要!”

时间仿佛凝固了。近藤看到明菜的瞬间,眼神变得更加疯狂:“明菜!你来了!你看,这就是你选的男人!他马上就要死了!”

“近藤君,住手!”明菜喊道,“放下引爆器,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得及?不,来不及了!”近藤狂笑,“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三个一起死!在东京最高的地方,一起化为灰烬!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他的手移向引爆按钮。

源稚一动了。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三米的距离,他几乎瞬间跨越,手如铁钳般扣住近藤的手腕。一拧,一折,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引爆器飞了出去,被源稚一另一只手接住。

近藤惨叫,但叫声还没完全发出,源稚一的肘击已经击中他的太阳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偶像,软软倒地,失去了意识。

一切发生在两秒内。明菜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战斗已经结束。

源稚一将引爆器交给冲进来的护卫,然后走向明菜。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

“你……你没事吧?”她颤抖着问。

“我没事。”源稚一抱住她,“但你为什么来?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明菜紧紧抱住他,“但如果你出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源稚一的身体微微一震。这句话,击中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在东京这座城市上。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一个时代结束了。

近藤真彦被拖走,炸药被拆除,危机解除。但源稚一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

他抱着明菜,看向窗外逐渐苏醒的城市。这座城市的权力已经被他整合,规则已经被他改写,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所有的征战,所有的权力,所有的变革,最终的意义,不过是保护怀中这个人。

“明菜。”他轻声说。

“嗯?”

“我们结婚吧。”

明菜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然后是泪水,最后是灿烂的笑容。

“好。”

阳光完全升起,照亮了整个东京。在333米高的东京塔上,一个跨越两千年的将军,终于找到了他最终的归宿和意义。

天下可以再整理,规则可以再改写,但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永恒。

而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新时代的黎明,此刻才真正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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