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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霸毒我鱼塘,我送他万条水蛭周富海江澈最新章节免费观看地址

村霸毒我鱼塘,我送他万条水蛭

作者:星星

字数:10611字

2025-12-17 完结

简介

村霸毒我鱼塘,我送他万条水蛭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星星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周富海江澈,《村霸毒我鱼塘,我送他万条水蛭》这本故事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10611字!

村霸毒我鱼塘,我送他万条水蛭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我直播间里那几条诡异的蓝色水蛭,果然在网上火了。

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福运泉水源地惊现蓝色阿凡达,是生化危机还是环境灾难?”

“养殖户泣血直播:喝了这水,我的宠物集体变异了!”

一夜之间,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周富海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快,也更蠢。

第二天上午,网络上的视频开始被一股神秘力量大面积删除。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篇指责我“恶意炒作”、“敲诈勒索”的黑稿。

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他竟然直接派人找到了我妈。

电话接通时,我妈在那头带着哭腔:

“阿澈,福运泉厂里的人来家里了,让我劝你老实点,别在网上乱说话,不然……不然让你在村里待不下去。”

“妈,你别怕。”我强压着怒火安抚她,“你现在什么都别管,我马上让人去接你们,先去城里住几天,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立刻拨通了顾薇的号码。

“江澈?我正要找你,网上的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帮我个忙,把我爸妈接到你那儿,要快,要绝对安全。”我打断了她。

“没问题。然后呢?”她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桌上那箱周富海送来的福运泉。

“我有两件‘武器’,需要通过你的渠道,送到省城最权威的检测机构。第一,是那几条活着的蓝色水蛭。第二,就是这瓶未开封的‘福水’。”

顾薇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只回了一个字:“好。”

把家人转移到安全地带后,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三天后,我收到了顾薇发来的一份加密的电子报告。

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震撼。

通过气相色谱质谱联用分析,水蛭体内的蓝色物质,与“福运泉”矿泉水里一种超标数百倍的罕见工业甜味剂与重金属络合物,其化学图谱吻合度高达99.9%。

报告的最后一页,有一行加粗的结论:

该物质会刺激味蕾,产生微甜的口感,但其代谢产物对神经系统具有高选择性毒性,长期微量摄入,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直至脏器衰竭。

我捏着这份报告,却没有立刻公布。

子弹已经上膛,但开枪的时机和角度,比子弹本身更重要。

我再次打开了直播。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搞什么噱头。

镜头里,我只是将那几条奄奄一息的蓝色水蛭,放进了一个专业的样品恒温箱里。

“兄弟们,感谢大家这几天的关注。”

“这几位‘蓝血贵族’的来源,以及它们变色的原因,我已经查清楚了。相关证据,我已经通过正规渠道,实名提交给了省级环保督察组和公安部门。”

“卧槽!主播玩真的啊!直接实名举报了?”

“省级督察组!绕过了县里和市里!这招太狠了!”

“这才是理工男的复仇吗?不搞虚的,直接递材料!”

“福运泉是不是真的有毒啊?我现在慌得一批!”

我没有理会弹幕的狂潮,继续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的举报会不会被受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我只知道,我爸还在医院,我家的鱼塘变成了一池毒水。”

“作为一个环境工程系的学生,如果我连自己家门口的污染都解决不了,那我所有的书,就真的都读到狗肚里去了。”

说完,我深深鞠了一躬,直接关闭了直播。

舆论的压力只是辅助。

真正的杀招,是那份绕过了所有地方关系网,直接躺在省厅领导桌面上的,附带着完整证据链和专业分析报告的实名举报信。

我关掉手机,看着窗外。

我知道,一场席卷全省的环保风暴,已经在我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拉开了序幕。

周富海的末日,到了。

6

十几辆挂着省城牌照的执法车,鸣笛开进了村子。

它们绕过了村委会的大院,径直朝着村东头的“福运泉”水厂开去。

一些早起的村民扛着锄头,看见这阵仗,都停下了脚步,聚在路边小声议论。

“这是干啥的?怎么这么多车?”

“看牌照,省城的。”

“直接去水厂了,怕是出大事了。”

周富海的“福运泉”水厂大门紧闭,但没用。

打头的防暴车只用了一下,那扇象征着他财富与地位的电动伸缩门就扭曲成了麻花。

车队涌入厂区。

我看见周富海从办公楼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他正指挥着几个工人往焚烧炉里扔文件和账本。

看到冲进来的人,他脸上的横肉瞬间凝固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上去,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

一副冰冷的手铐,扣在了他那只戴着金表的手腕上。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厂区后山,一台跟着车队来的小型挖掘机开始工作。

没挖几下,大片蓝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废渣就暴露在空气里。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

挖掘机继续深挖,一个用水泥浇筑的巨大池子被挖开。

里面黑褐色的污水翻涌着,恶臭熏得人直往后退。

一个领导走到被按住的周富海面前。

“周富海,这就是你说的‘严格处理,绝不外排’?”

周富海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执法人员打开了那个被“福运泉”标榜为“纯天然深层泉水”的取水井。

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下去,很快,用一个网兜捞上来几条已经腐烂了一半的死鱼。

“井里有死鱼!”

“还在往下捞!”

“天杀的!我们喝的就是这井里的水?”

消息传出来,围观的村民炸开了锅。

周富海突然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对着人群嘶吼:

“是江澈!都是他干的!他想害我!那些鱼是他扔进去的!”

就在这时,另一辆车开到了村长家门口。

纪委的人出示了文件,把还在睡梦中的村长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他只来得及披上一件外套,就被带上了车。

村民们看着在村里横行多年的周富海和村长,一个瘫软在地,一个被直接带走,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议论的焦点,从水厂,转移到了我身上。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我。

他们终于想明白了,这场绕开所有地方关系,从天而降的雷霆一击,是我布下的局。

福运泉这个靠着污染和谎言建立的乡镇商业帝国,在我长达三年的谋划下,彻底塌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我接起电话。

“江澈吗?我是中心医院的刘主任。”

“你父亲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今天早上已经脱离了危险,转到普通病房了。”

“有空就过来一趟吧,他醒了,想见你。”

我挂了电话,看着远处被贴上封条的水厂。

胸中郁结了三年的那口浊气,终于长长地吐了出来。

7

法槌落下的消息,是律师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无期徒刑,周富海。”

“所有资产全部查封冻结,用于赔偿和环境治理。”

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窗外,是初夏的阳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还有后续。”顾薇递给我一杯水,“村长也被判了十年。”

没过几天,又一个消息传来。

周富海在狱中听说了他儿子的死讯,彻底垮了。

我去医院接我爹出院,他瘦了,但精神头很好。

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眼眶是红的。

“好小子!好样的!”

回家的路上,他一遍遍跟所有遇见的熟人重复着他的新理论。

“我就说吧!知识才是最大的财富!读了书,脑子就是不一样!”

我手机震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到账通知。

我点开,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有些恍惚。

八位数,一笔足以改变普通人一生的巨款。

这是周富海付出的代价。

我爹凑过来看了一眼,沉默了很久,然后别过头去,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眼睛。

我的事迹,被冠以“高智商复仇”的标题,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我的“硬核乡村改造”直播间,粉丝数从几十万一路飙升到数百万。

无数的商业合作邀约,塞满了我的私信。

我把它们全部拒绝了。

我对直播间的几百万粉丝宣布:

“从今天起,这里转型为纯粹的环保科普频道。”

很快,一家主流媒体的记者找到了我,要做一期深度专访。

聚光灯下,记者把话筒递到我面前,问出了一个问题。

“江澈,你恨周富海吗?”

我对着镜头,沉默了几秒。

“我更感谢那段经历。”

演播厅里一片安静。

“它让我明白,面对黑暗,与其愤怒地诅咒它,不如自己去成为那道光。”

节目播出后,我的这句话,成了新的热搜词条。

我把整理好的“水蛭微生物联合生物修复技术”资料,递交了国家专利申请。

环保部门的专家对此高度重视,称其为“极具潜力的低成本土壤修复方案”。

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一个下午,顾薇找到我,把一份文件放在我的桌上。

是她的辞职报告。

“你疯了?监测站可是铁饭碗。”我皱眉。

她笑着,眼睛亮晶晶的。

“铁饭碗哪有跟着未来的专利大佬创业有意思?”

“江老板,”她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以后,请多指教了。”

8

县里的会议室里,空调吹着冷风,气氛却有些燥热。

坐在我对面的是主管农业的李县长,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江澈,这就是‘福运泉’那块地的生态治理项目标书。我们研究过了,只有的专利技术最合适。”

曾经的受害者,成了拯救者。

这其中的讽刺,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李县长,这块地污染严重,治理成本很高。”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们知道。所以县里会给最大的政策支持。”李县长看着我,“我们相信你。你不只能把地救回来,还能让它生出金子。”

我合上文件:“我接了。”

回到村里,我召集了所有合作社的村民。

院子里挤满了人,比当年排队加入合作社时还热闹。

“‘福运泉’那块地,县里交给我们了。”我开门见山。

人群立刻嗡嗡作响。

“那不是块废地吗?埋进去的钱还能响?”一个老叔高声喊道。

我公布了我的新计划:

“我要在那里建一个生态循环农业园。养鱼、种草、养虫,让土地自己活过来。”

“我们都听你的!”我爹在人群里第一个表态。

“但是,”我加重了音量,“想加入新项目,必须签一份新的协议。谁敢往地里乱倒一滴脏水,乱扔一个塑料袋,不仅要赔偿所有损失,还会被永久踢出合作社。”

这话说完,院子里一片寂静。

最后,还是我爹带头,走上前来,在协议上按下了手印。

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人走了上来。

他们致富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我身上。

这个曾被全村嘲笑的疯子,现在必须扛起所有人的信任。

几年过去,我作为青年企业家和环保专家,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种会议和报道上。

一个平常的下午,我收到一封信。

信封泛黄,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一个监狱的邮戳。

我拆开信,字迹歪歪扭扭,是周富海写来的。

信里通篇都是忏悔。

他唯一的请求,是希望我能在他死后,把他的骨灰撒在他儿子的坟前。

我看完信,走到院子里,找了个铁盆,把信纸点燃。

火苗舔舐着纸张,那些扭曲的字迹化为黑灰。

顾薇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

“在烧什么?”

“一封旧信。”我拍了拍手上的灰,“都过去了。”

她没再追问,只是安静地陪我站着。

夕阳下,远处新建的生态园里,水车缓缓转动,波光粼粼。

那片曾被判了死刑的土地,如今游客络绎不绝,孩子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

顾薇忽然拉住我的手。

“江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她有点紧张,脸颊泛红。

我转过身,看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

“我怀孕了。”

那一瞬间,世界好像静止了。

我伸出手,轻轻抱住她。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话。

“辛苦了。”

怀里的人,和这片土地一样,是我余生要守护的宝藏。

9

两年后。

“江源!慢点跑,别摔着!”

我爹跟在后面,满脸是笑,嘴里不停念叨:

“这小子,腿脚比我还利索!随我!”

我靠在门框上笑。

这种安稳又吵闹的日子,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我们的合作社,如今已经升级成了国家级的生态农业示范基地。

这时我接到一个来自北京的电话。

“江澈先生,我们想邀请您,作为代表,参加下个月在日内瓦举办的国际环保论坛。”

挂了电话,我还有点懵。

“怎么了?”顾薇问我。

“一个电话,说要去日内瓦,开会。”

“日内瓦?”我爹凑过来,满脸困惑,“那是哪个县?”

顾薇笑了:“爸,那在瑞士,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看向我:“这是好事啊,他们让你去分享经验。”

去日内瓦之前,国家电视台的人先到了。

他们要以我的故事为蓝本,拍一部纪录片,名字都起好了,叫《清流》。

扛着摄像机的团队在村里穿梭,把这个曾经贫穷破败的地方,拍得诗情画意。

一个年轻记者跟着我,走在我们亲手铺设的石板路上。

“江总,您的事业已经这么成功,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正要回答,眼角余光瞥见远处一个萧索的身影。

是周富海的老婆。

我停下脚步。

她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满是惊恐和仓皇。

随即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江总?怎么了?”记者敏锐地问。

我爹也看见了,他朝地上唾了一口,满脸晦气。

我摇摇头,对记者说:

“没什么,想起一点旧事。”

记者还想追问,我开口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我领他们到了那片被净化过的水塘边上。

我的办公室,还是当年那个简陋的小平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为什么在这里办公?条件这么简陋。”记者不解。

“为了提醒自己,我是从哪里来的。”我看着清澈的塘水说,“脚下的这片地,曾经是一片毒水。忘了这个,就什么都忘了。”

接着,我带他们去了后山的山泉源头。

一块半人高的青石碑立在那里,上面蒙着红布。

我走上前,一把将红布扯下。

阳光下,八个大字苍劲有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摄像机对准了石碑。

“江总,这是您的座右铭吗?”

“不是。”我回答,“这是我对这片土地的一个承诺。”

那天晚上,摄制组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10

十年后的一个春天。

风吹过我建的生态园,带着刚翻开的泥土和锦簇花团的香气。

园子里的池塘清澈见底,几尾赤金色的锦鲤在水草间穿梭。

我的儿子江源正蹲在池塘边,手里攥着一根草茎,小心翼翼地去戳一只趴在石头上的蜗牛。

“爸爸,你看,它缩回去了!”他兴奋地回头叫我。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

“别欺负它,它出来散步也不容易。”

江源咯咯地笑,扔掉草茎,指着池塘问我:

“爸爸,这里以前也是这么漂亮吗?有鱼,有蜗牛,还有这么多花?”

“不。”我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却很清楚,“这里曾是一片地狱。没有鱼,没有花,只有发臭的黑水和毒土。”

江源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似乎在消化“地狱”这个词。

他仰起小脸看着我,“那后来呢?那些坏东西去哪了?”

“后来,你爸爸来了。”

一个温柔的女声替我回答了。

顾薇拿着两件薄外套走来,熟练地给江源裹上一件,又把另一件搭在我的手臂上。

她蹲下来,摸了摸江源的头,佯装不满地对我说:

“你又来了,非要告诉他这些。他才多大。”

“他应该知道。”我坚持,“知道美好不是凭空出现的。”

“美好是创造出来的,不是用来对比过去的丑陋的。”

顾薇反驳我:

“江源,别听你爸的。你就记住,你爸爸会一种很厉害的魔法,能把所有不好的东西都变好。”

“魔法?”江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对。”我看着顾薇,她也正看着我,我笑了。

我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着我。

“是一种叫‘不放弃’的魔法。”我对儿子解释,“还有你妈妈的‘支持’魔法。两种魔法合在一起,才最厉害。”

江源似懂非懂,但很高兴,在我们俩中间扭来扭去。

“所以你要记住,生命的力量,比仇恨强大得多。它能把脏水变干净,也能把人心里的伤疤变成勋章。”

夕阳坠入西边的山峦,余晖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夜里,哄睡了江源,我打开电脑处理合作社的一些文件。

网页右下角弹出一个新闻窗口,标题很普通,《环保新星:用所学知识回报家乡》。

我本想关掉,却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视频里,一个二十出众的年轻人站在一片初具规模的湿地公园前,脸晒得有些黑,但精神很好。

他对着镜头,有些羞涩,但条理清晰地介绍着他的生态治污项目。

记者问:“是什么激励你走上这条辛苦的创业路的?”

年轻人沉默了几秒,然后说:

“很多年前,我还在上中学,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叫江澈的大学生,回乡净化了被污染的土地和水源,还带着全村人致富。从那时起,我就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真正该做的事。”

视频里的年轻人,和我已经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

可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自己。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故事,并没有在我的成功这里画上句号。

它化成了一颗种子,落在了某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的心里。

然后生根发芽,开辟出另一片绿洲。

风从窗外吹进来,拂过池塘,水面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扩散,再扩散,直到看不见。

所有恨意与不甘早已远去。

唯有生命,在这片曾历经死寂的土地上,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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