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说好我是暴君,怎么天天替她受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太阳着火啦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沈离萧烬,《说好我是暴君,怎么天天替她受刑》这本古言脑洞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33791字!
说好我是暴君,怎么天天替她受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大梁皇宫,金銮殿。
气氛肃杀,落针可闻。
年轻的大梁国君萧烬端坐于九五至尊的龙椅之上。
他身着黑底金纹龙袍,冕旒垂落,遮住了那双令满朝文武胆寒的阴鸷眼眸。
兵部侍郎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浑身筛糠般抖动。
“这就是你呈上来的边关布防图?”
萧烬的声音极轻,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头皮发炸的寒意。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那份奏折,手腕一抖,奏折“啪”地一声摔在侍郎的乌纱帽旁。
“拉下去,砍了。”
轻描淡写,如折草芥。
殿外立刻冲进来两名金甲禁卫,如狼似虎地拖起瘫软的侍郎。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惨叫声在大殿回荡,百官把头埋得更低,大气不敢喘。
暴君之名,绝非虚传。
萧烬杀人,从不需要理由,只看心情。
萧烬重新拿起朱笔,准备批阅下一份奏折。
笔尖刚触及纸面。
异变突生。
没有任何预兆,一股撕裂灵魂般的剧痛,骤然从萧烬的额头正中炸开。
“咔嚓!”
萧烬手中的白玉朱笔瞬间被捏得粉碎,尖锐的玉石渣滓刺入掌心,他却毫无知觉。
剧痛来得太过猛烈,萧烬身形猛地一晃,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噗——”
一口殷红的鲜血,狂喷而出,将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染得触目惊心。
“陛下!”
站在身侧的大太监李福惊得尖叫破音,拂尘都掉在了地上。
底下的文武百官听到动静,惊恐抬头。
只见那位刚刚还杀伐果断的“活阎王”,此刻正死死捂着额头,整个人从龙椅上跌跌撞撞地站起,随即膝盖一软,单手撑在御案之上,手背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蚯蚓。
“头……朕的头……”
萧烬牙关咬得咯吱作响,视线瞬间模糊,冷汗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
痛!
“太医!快传太医!”李福扑过去扶住萧烬,却被萧烬一把甩开。
萧烬双目赤红,痛得此时此刻只想杀人。
他拔出腰间佩剑,盲目地挥砍:“谁!是谁在行刺朕!”
剑锋划破空气,砍断了龙椅的一角。
满朝文武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整个金銮殿乱成一锅粥。
……
同一时间。
京城西侧,定远侯府。
白幡飘扬,纸钱漫天。
今日是侯府世子陆文柏的出殡之日。
灵堂内,一口漆黑的楠木棺材停在正中,棺材前摆着牌位。
一个身穿粗麻孝服的女子,正被两名膀大腰圆的粗使嬷嬷死死按在地上。
女子名叫沈离。
定远侯府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真千金,昨日刚被接回,今日就被逼着穿上嫁衣,替那个妹妹,嫁给死去的世子守寡。
“大姑娘,既入了侯府的门,就要守侯府的规矩!”
一名嬷嬷满脸横肉,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扣住沈离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往下压:“给世子爷磕头!这头磕不响,世子爷走得不安心!”
沈离双手撑着地面,指甲抠进地砖缝隙里,断裂出血。
她那张布满灰尘的小脸上,没有眼泪,只有一抹近乎疯癫的笑意。
“磕头?他也配?”
沈离猛地抬头,一口唾沫啐在面前的牌位上。
“放肆!”
另一名嬷嬷大怒,抬脚狠狠踹在沈离的膝盖弯处。
沈离身形一歪,那按着她脑袋的嬷嬷趁机发力,借着体重的优势,对着那坚硬青石板地面,猛地按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
沈离的额头重重撞在石砖上。
粗糙的石面瞬间磨破了娇嫩的皮肤,鲜血顺着眉骨流下,糊住了她的左眼。
火辣辣的疼。
但沈离没叫,她甚至感觉不到多少痛苦。
从小到大,她这具身体就怪得很,痛觉迟钝得不像话,受了伤也只是麻木。
“继续按!夫人说了,要磕满九十九个响头!”
嬷嬷见沈离不服软,狞笑着再次抬起手,准备按第二次。
……
皇宫,御书房(已从大殿转移)。
“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穿透了厚重的宫门。
萧烬此时毫无帝王威仪,正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翻滚。
太医院院判带着十几名太医跪了一地,一个个满头大汗,手足无措。
“陛下脉象平稳,气血旺盛,这……这实在查不出病因啊!”院判哆哆嗦嗦地回话。
“庸医!全是庸医!”
萧烬痛得浑身痉挛,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外力,正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次又一次地往“地上”撞。
每一次撞击,脑浆都仿佛要被晃出来。
接着是摩擦。
那粗糙的触感,清晰地反馈到他的额头皮肤上。
不是病。
绝对不是病!
萧烬猛地撑起上半身,一把揪住李福的领子,双目充血,犹如厉鬼:“查!给朕去查!”
李福吓哭了:“陛下,查什么呀?”
“查有没有人在磕头!”
萧烬吼出这句话时,额头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仿佛皮肉被生生撕开。他痛得眼前一黑,指甲深深陷入李福的肉里。
“西边……在皇城西边!”
痛感的方位很清晰。
“有人在受刑……伤的是额头和膝盖……去找!翻遍全城也要把这个畜生找出来!”
萧烬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龙袍。
那种痛感又来了。
一下。
两下。
萧烬痛得蜷缩成一只煮熟的大虾,嘴里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呜咽:“让他停下……朕要把他碎尸万段……停下!!”
……
侯府灵堂。
“砰!砰!砰!”
沉闷的磕头声还在继续。
沈离额头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面前的一小块地砖。
“大姑娘骨头还真硬,都这样了还不哼一声。”嬷嬷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有些诧异地看着地上的沈离。
沈离晃了晃脑袋,眼前一片血红。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腥,突然发出一阵渗人的低笑:“呵呵……呵呵呵……”
两个嬷嬷被她这笑声弄得背脊发寒。
“你笑什么?”
沈离猛地抬头,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我笑你们,没吃饭吗?”
沈离猛地暴起,谁也没看清她的动作,她竟直接一头撞向那个按着她的嬷嬷。
“啊!”
嬷嬷惨叫一声,鼻梁骨被沈离的脑袋当场撞断,捂着脸仰面倒下。
沈离趁机挣脱束缚,一把抓起供桌上的铁烛台。
她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手中的烛台挥舞得呼呼作响,逼退了另一个想冲上来的嬷嬷。
“来啊!继续打啊!”
沈离将烛台狠狠砸在楠木棺材上,发出一声巨响,棺材盖上被砸出一个深坑。
“我不活了,大家谁也别想活!”
“我这就送这死鬼再死一次!”
她高高举起烛台,对着那价值千金的牌位就要砸下去。
“住手!你这个疯妇!”
一声厉喝从灵堂门口传来。
侯府主母王氏,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怒气冲冲地跨过门槛。她一身华贵的紫衣,发髻高耸,与灵堂的萧索格格不入。
王氏看着满地狼藉,还有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嬷嬷,气得浑身发抖。
“沈离,你敢在灵堂行凶?这是对死者大不敬!”
沈离转过身,烛台尖端滴着烛油,也滴着不知道是谁的血。
“大不敬?”
沈离歪着头,目光死死盯着王氏,嘴角裂开一个夸张的弧度:“我没把这棺材点着取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王氏指着沈离,手指上的金护甲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来人!请家法!”
王氏一声令下,身后立刻走出来两名手持廷杖的家丁。
那廷杖足有手腕粗,上面还带着暗红色的陈旧血迹,显然不知打残过多少下人。
“给我打!打到她服软为止!”
王氏恶毒地盯着沈离的脊背,“既然额头磕不响,那就打断她的腿,让她跪一辈子!”
沈离看着那粗壮的木棍,不仅没躲,反而扔掉烛台,张开双臂。
“来。”
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是对死亡的渴望,也是对这个操蛋世界的嘲弄。
“往死里打。打不死我,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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