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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朱琳刘军无弹窗大结局实时看

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

作者:独伴

字数:157036字

2025-12-15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民国言情小说,穿越民国造战神轰炸机,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朱琳刘军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独伴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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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山坳营地变成了一个忙碌的临时加工场。

野猪肉被仔细地分割成大块,在持续不断的篝火上熏烤,变成深褐色、油脂被逼出的硬实肉干。野鸡、竹鼠和兔子也被同样处理。内脏无法长期保存,则被优先煮食,给正在长身体、急需营养的少年们补充体力。

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份用洗净的粗布或树皮包裹的肉干,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好。这是他们南下的“命根子”。

有了充足的食物,队伍的精神面貌明显不同了。少年们脸上的菜色褪去了一些,走路虽然依旧踉跄,但眼中有了光,脚步也多了几分力气。十岁的李燕依旧像个小尾巴一样黏着朱琳,但偶尔也会和其他年纪稍大的女孩说几句话。

朱琳将队伍简单编组,年纪大些、体力好的男孩负责探路和警戒,女孩和年纪小的则集中在队伍中间。刘军的腿伤在朱琳用烧开的溪水清洗、敷上捣烂的草药(她根据有限的野外急救知识辨认的)后,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慢慢行走,他主动承担起了协调和督促的责任。

这支小小的、奇特的逃难队伍,就这样再次踏上了南下的路途。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又走了两天,路边的景象开始有了变化。焦土和废墟逐渐减少,偶尔能看到一些被匆忙收割过、留下短茬的田地。路上遇到的逃难者依旧不少,但像之前那样触目惊心的“易子而食”场面没有再见到,或许是他们偏离了主干道,也或许是越往南,情况稍好一些。

这天下午,他们翻过一道低矮的山梁,眼前豁然开朗。

山下,一条浑浊但还算宽阔的河流蜿蜒而过。河对岸,依稀有成片的低矮房屋,还有几缕炊烟袅袅升起。那是一个集镇,规模不大,但在这荒芜的背景下,已然是难得的人烟聚集地。

“是集镇!”一个眼尖的少年兴奋地喊道。

孩子们都踮起脚张望,眼中流露出渴望。对他们来说,集镇意味着可能有热食、有安全的房屋、有除了逃难以外的生活气息。

朱琳仔细观察着。集镇看起来破败,土墙灰瓦,但围墙基本完整,门口似乎还有人影晃动,不像完全废弃的样子。这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已经算是不错了。

“刘军,”朱琳转过头,“你的伤需要正经大夫看看,敷点药。我们进镇,给你治伤,也让大家休整一下。”

刘军摸了摸自己虽然结痂但周围仍有些红肿的小腿,犹豫道:“朱琳姐,咱们……咱们没钱啊。镇上抓药看大夫可贵了。”他想起以前在村里,谁家有人生病,抓一副药都得掂量好久。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朱琳语气不容置疑,“我打了那么多猎物,卖掉一些不就有钱了?”实际上,她怀里的“火种”系统中,还留着一些复制来的零散铜钱和纸币,加上卖掉猎物,应该够支付简单的诊疗和药费。

刘军还想说什么,朱琳已经不容分说地拉着他往山下走:“别废话,听我的。伤不好利索,路上拖累大家。”

她的力气很大,刘军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好跟上。李燕和其他少年也连忙跟上。

下山的路比想象中难走,河谷地带泥泞湿滑。就在他们小心地沿着一条被踩出来的泥泞小径靠近河边时,走在队伍中间的一个男孩突然脚下一滑,“哎呀”一声,整个人朝着路旁一个陡峭的、长满湿滑青苔的土坡滚了下去!

“小心!”朱琳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去抓,却只捞到一片衣角。那男孩惊叫着,翻滚着摔下土坡,撞在一棵半坡的歪脖子树上,停了下来,但显然摔得不轻,抱着腿蜷缩在那里,疼得脸色发白,哼都哼不出来。

朱琳立刻滑下土坡,来到男孩身边。检查了一下,左小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应该是骨折了。

“他叫陈乾,十四岁。”刘军也跟了下来,脸色难看。这个叫陈乾的少年,是朱琳用银元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平时沉默寡言,但做事勤快。

“得赶紧处理。”朱琳皱眉。骨折不马上固定,后果可能很严重。但这里没有夹板,没有绷带。

她目光扫视四周,看到坡下河边散落着一些被洪水冲下来的木板和浮柴。有了主意。

“刘军,你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朱琳吩咐一声,快速下到河边,挑了两块相对平整、长短合适的木板,又扯了几根柔韧的河边蒲草,用石头砸扁。然后回到陈乾身边。

“忍一下,会有点疼。”她对疼得冷汗直冒的陈乾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小心地将陈乾的伤腿放平,用手摸索着错位的骨骼,凭借特种兵战场急救的知识,进行初步的手法复位。陈乾疼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却硬是没喊出来。

复位后,她用两块木板一内一外夹住伤腿,然后用砸扁的蒲草当作绳索,一圈一圈紧紧捆扎固定。虽然简陋,但至少能防止二次伤害。

做完这一切,朱琳也出了一层薄汗。“暂时只能这样。必须尽快找大夫看。”

她让两个年纪大些的男孩帮忙,用树枝和藤蔓做了一个简易担架,抬着陈乾。队伍行进的速度不得不再次慢了下来。

好不容易来到河边,找到一处水浅的地方涉水过河(幸好是旱季,河水不深),终于来到了集镇的土围墙下。

镇子大门是两扇厚重的木门,已经破损不堪,虚掩着。门口有两个抱着老旧步枪、穿着杂乱棉袄的民团模样的人,正懒洋洋地靠在墙根晒太阳,看到朱琳这一大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半大孩子,只是抬了抬眼皮,连盘问都懒得盘问,挥挥手就让他们进去了——这种逃难的多得是,只要不闹事,谁管你。

集镇里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萧条。街道狭窄泥泞,两旁的店铺大多关门闭户,只有少数几家还开着门板,也是门可罗雀。行人稀少,且个个行色匆匆,面带菜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劣质烟叶的气味。

朱琳一路走,一路留意。她看到了一个挂着褪色“酒”字旗的简陋饭铺,一个卖杂货的摊子,还有……一个门口飘着淡淡药香、门楣上挂着“悬壶济世”破木匾的所在——应该是个中医诊所。

“就这里。”朱琳停下脚步,对刘军说,“你,还有陈乾,都进去看看。”

刘军看着那虽然破旧却透着肃穆的诊所门面,又看看自己身上脏污的衣裳,有些踌躇:“朱琳姐,我这点伤不打紧,先给陈乾看吧,他腿断了……”

“都看。”朱琳打断他,语气不容反驳,“陈乾的腿要紧,你的伤感染了更麻烦。听我的。”说着,她半拉半推地把刘军弄进了诊所。抬着陈乾的两个少年也跟了进去。

诊所里面比外面更显狭小昏暗。一个戴着老花镜、须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衫的老者,正伏在一张掉漆的木桌上写着什么。屋里弥漫着浓郁的中草药味,靠墙是一排高大的木药柜,上面密密麻麻的小抽屉贴着泛黄的标签。

听到动静,老中医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到进来这么一大群破衣烂衫的孩子,尤其是担架上那个明显骨折的,眉头皱了起来,但医者本能还是让他开口问道:“看伤?”

“是,老先生。”朱琳上前一步,态度恭敬,“我弟弟腿摔断了,还有个同伴腿上旧伤感染,劳烦您给看看。”

老中医打量了朱琳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那群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年,叹了口气:“抬过来吧。这兵荒马乱的……造孽啊。”

他先检查了陈乾的腿,摸了摸骨位,点了点头:“处理得还算及时,手法也正。不过得重新上夹板固定,再开些活血化瘀、接骨续筋的方子。”接着又查看了刘军的伤口,清洗了脓液,重新上药包扎。“伤口有湿热之毒,光外敷不行,还得内服汤药清解。”

朱琳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等老中医处理完,才问道:“老先生,诊金和药费一共多少?”

老中医拨弄了一下算盘,说道:“接骨固定,加两个人的药,外敷内服,算你们便宜点,一共……两块大洋吧。”他说出这个数字时,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目光扫过这群孩子空荡荡的衣着。

两块大洋,在平时或许不算太多,但对这群逃难的孩子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刘军和几个年纪大些的孩子脸色都变了。

朱琳却面色不变,只点了点头:“好。请老先生先抓药熬上,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付钱。”说着,她示意其他少年留在诊所里,自己带着李燕走了出去。

她没有真的去打猎售卖——那太慢了。走到诊所旁边一条无人的僻静小巷,她闭目凝神,沟通脑海中的“火种”。

“复制两块大洋。”

轻微的眩晕感传来,比复制纸币时明显一些。精神力状态下降了约4%。掌心一沉,两块冰凉、崭新的“袁大头”银元出现在手中。她掂了掂,走出小巷。

回到诊所,她将两块银元放在老中医的桌上。

老中医拿起银元,对着光看了看成色,又诧异地看了朱琳一眼。这年头,能随手拿出两块崭新大洋的逃难者,可不多见。但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将银元收进抽屉,对里屋喊了一声:“阿福,把这两位小哥的药熬上!”

一个学徒模样的半大孩子应声出来,开始抓药、生火熬制。

趁着熬药的功夫,朱琳对老中医说道:“老先生,我这些弟弟妹妹,一路逃难,风餐露宿,身体都有些亏虚。能不能请您也给他们大致看看,开些调理的方子?不用贵重药材,寻常补益的就行。钱……我另付。”

老中医看了看那群虽然有了点精神、但底子依旧虚弱的少年,又看了看朱琳平静却坚定的眼神,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罢。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我看看舌苔脉象。”

少年们依言排起队。老中医一个个仔细看过,大多都是长期饥饿、担惊受怕导致的气血两虚、脾胃虚弱,还有一些有轻微的皮外伤或风寒症状。他根据情况,开了几个通用的、药性平和的调理方子,主要是健脾开胃、益气养血的常见药材。

等所有人的药都抓好、陈乾和刘军的药也开始熬制时,天色已经擦黑。

“老先生,镇上可有能让我们借宿一晚的地方?柴房、马棚都行,能遮风挡雨即可。”朱琳又问。

老中医指了指诊所后院:“后面有个旧柴房,收拾一下还能住人。不过……这么多人,挤是挤了点。”

“多谢老先生!”朱琳真心实意地道谢。有个遮风挡雨的固定地方,对这群孩子来说太重要了。

她付了额外的诊金和药费(又用掉了系统里的一些铜钱),然后带着少年们来到后院。

柴房确实很旧,堆着些陈年木柴,灰尘蛛网遍布。但屋顶还算完好,没有大洞。朱琳指挥大家简单打扫,铺上他们自带的破布和干草。虽然依旧简陋,但比起露宿荒野,已经是天堂了。

刘军和陈乾喝了熬好的药。陈乾的腿被老中医用专门的竹板重新固定包扎,疼得呲牙咧嘴,但精神好了很多。刘军也感觉伤口清清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其他少年也分到了一些调理的草药,朱琳让诊所学徒帮忙熬了一大锅,每人喝了一碗。热腾腾的、带着苦涩药味的汤水下肚,似乎连日的疲惫和惊惧都驱散了一些。

李燕紧紧挨着朱琳坐在柴草堆上,小口喝着药,眼睛却一直看着朱琳。

“朱琳姐,”她小声问,“我们明天还走吗?”

“走。”朱琳摸了摸她的头,“等陈乾和刘军的伤好一点,我们就继续往南。”

“嗯。”李燕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把身体更紧地靠向朱琳。

夜深了。柴房里响起少年们均匀的呼吸声。连续多日的逃亡和今天的短暂安定,让他们睡得格外沉。

朱琳靠在门边,没有立刻睡去。她透过门缝,看着外面集镇稀疏零落的灯火,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是风声还是呜咽的声音。

两块大洋,一些草药,一晚安全的栖身之所。

这只是开始。

她知道,前路依然漫长,危险依然四伏。但这个小小的集镇,这个善良的老中医,这碗苦涩的药汤,还有身边这些逐渐凝聚起来的、年轻的生命,都像微弱的星光,照亮了她心中那幅逐渐清晰的蓝图。

她需要更多。更多的钱,更多的人,更安全的地方,更强大的力量。

南方的港口,似乎还遥不可及。

但至少今晚,他们可以睡一个相对安稳的觉了。

夜色深沉,柴火偶尔噼啪一声,惊不醒少年们疲惫的梦。朱琳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

明天,又将是一段新的征程。而她的“火种”计划,也在这次短暂的休整后,需要更具体的筹划了。首先,得想办法弄到一张地图,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哪里,离目标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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