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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江源乔羽,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最新章节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小说推荐作品,围绕着主角江源乔羽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橘子汽水。《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小说完结,最新章节第14章,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1231字。主要讲述了:第二章我本来想,在我们五周年纪念日那天,给他一个惊喜。我问他时,他说:“没时间,要开会,别搞这些没用的。”5我受不了了。我把他堵在了办公室。“江源,你和乔羽,到底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他…

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江源乔羽,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最新章节

《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我本来想,在我们五周年纪念日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我问他时,他说:“没时间,要开会,别搞这些没用的。”

5

我受不了了。

我把他堵在了办公室。

“江源,你和乔羽,到底怎么回事?”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很不耐烦地摘下眼镜,捏着眉心。

“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带她去看我买的画展,你当我是瞎子吗?”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公司,和我,你选一个。”

江*源皱起眉头。

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许婧,你太不懂事了。”

“我是在为我们的事业拼命,你却在这里计较这些情情爱爱?”

“你的格局,真的让我很失望。”

他又来了。

又是“格局”。

“我爱你,婧婧。这一点从未改变。”

他试图来抱我。

我躲开了。

“但是乔羽,是公司现阶段必须的。”

他竟然无耻地提出了“三人行”的方案。

“她能给我们带来的人脉和资源,是你给不了的。”

“她负责资本,你负责技术,我们三个,是铁三角。”

“你懂吗?”

“我懂了。”我气得发抖,“江源,你真是个天才。”

“你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你忍一忍,等公司上市了,稳定了,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我不需要补偿!我需要的是你和她断干净!”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摔门而出。

他开始对我冷暴力。

他搬到了办公室去住,理由是“项目关键期,需要冷静”。

他把我从所有的核心项目群里,踢了出去。

美其名曰,“你需要休息,不要太累了。”

更恶心的是,几天后,乔羽约我喝咖啡。

就在公司楼下的星巴克。

她坐在我对面,搅拌着杯子里的卡布奇诺。

“许婧姐,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江源他……是要做大事的人。”

她用词是“江源”,而不是“江总”。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帮他飞得更高的伙伴,而不是一个只会拖他后腿的包袱。”

“包袱?”

“许婧姐,你是个聪明人。”

“你的技术,很值钱。但是,你的技术,也是可以被替代的。”

“而我,我背后的乔家,是不可替代的。”

她这是在向我宣战。

“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一个建议。”

“体面地退出。对你,对江源,对公司,都好。”

“如果我不呢?”

“那恐怕……”乔羽笑了笑,“就不会那么体面了。”

6

我决定分手。

我不能再忍受这种屈辱。

“好,江源,我成全你们。”

“我走。但是公司是我的心血,我要求分割财产,清算我的股权。”

江源沉默了很久。

“好。”

“下周一,董事会,我们谈。”

那是我此生,最漫长的一个周末。

我以为,他至少会念及旧情,给我一个公道的“分手费”。

我错了。

我低估了他的无耻,也高估了我自己的价值。

周一,董事会。

我走进会议室。

江源坐在主位。

乔羽,坐在他身边。

还有公司的法务,财务,以及那几个我以为是“兄弟”的初创成员。

老张,小王。

他们都坐在那里。

“许婧,你来了。”江源的语气,公事公办。

“开始吧。”

法务打开了投影仪。

“许小姐,关于您的股权清算要求,我们进行了审核。”

“根据公司章程和您的投资协议……”

我愣住了。

“什么投资协议?”

法务推了推眼镜,调出了一份扫描件。

上面有我的签名。

“许小姐,您五年前,以个人名义,向公司注资五十万。”

“当时您签署的,是‘无息借款协议’。”

“而不是‘创始股份协议’。”

我的血,一瞬间凉到了底。

“不……不可能!”

“我签的明明是股权确认书!江源,你告诉他!”

江源没有看我。

他在看他的手机。

“许小姐,白纸黑字。”法务说。

“江源!你这个骗子!你当初哄我签的!”

“许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也就是说,你当初投入的五十万,只是对公司的借款,并非创始股份。”

“至于你的技术股份……”

法务又调出了一份文件。

“根据你和公司签订的劳动合同,你的所有技术成果,均为职务发明,所有权归公司。”

“而你最近……”

乔羽开口了。

“许总监最近,频繁缺席战略会议。”

“并且,在公开场合,反对公司的核心‘战略联姻’决策。”

“董事会一致认为,你的行为,已经严重阻碍了公司的正常发展。”

“甚至……”

法务接过了话头。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作为核心技术人员,有泄露公司机密的风险。”

他打出了一封邮件。

是我发给……我爸的。

邮件里,我只是抱怨了几句公司的战略方向。

“这是我发给我爸的私人邮件!你们怎么拿到的?!”

“公司邮箱,所有邮件,均为公司财产。”法务冷冷地说。

“老张,小王,你们说句话啊!”我看向我昔日的战友。

老张低下了头。

小王站了起来。

“许婧姐……对不起。”

“前几天,你确实……在群里,说了乔总监的坏话。”

“我……”

“够了。”江源开口了。

“许婧。董事会决议。”

“即刻起,解除你CTO的职务。”

“你的所有权限,即时冻结。”

“现在,进行投票。”

“同意解除许婧职务的,请举手。”

江源,第一个举起了手。

乔羽,第二个。

法务,财务……

老张,犹豫了一下,也缓缓举起了手。

最后,是小王。

她哭着,举起了手。

全票通过。

我被我亲手带出来的技术团队,投票请出了局。

我被社会性死亡了。

7

我被“请”出了公司。

两个我不认识的保安,一左一右,“护送”我回工位。

“许小姐,您只有十分钟时间,收拾您的私人物品。”

“所有电子设备,和纸质文件,都不能带走。”

我的工位,已经被清空了一半。

我的电脑,我的硬盘,我的技术笔记。

全都不见了。

我只想拿走桌上的那盆多肉。

那是江源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对不起,许小姐,植物也是公司财产。”

保安拦住了我。

我气得发笑。

“好,好,好。”

我拿起我的水杯,和我的小风扇。

走出了公司大门。

我被踢出局的十分钟后。

公司内部全员通告。

“因个人原因,CTO许婧,即日起离职。感谢她过去五年的贡献。”

“个人原因”。

我成了“个人原因”。

我被踢出局,身败名裂。

我站在公司楼下,人来人往。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江源的车,从地库里开了出来。

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

“上车。”

我没有动。

“上车,我送你。”

我拉开了后座的门。

我不想坐在他身边。

车子开得很慢。

“婧婧。”他开口了。

“我知道你恨我。”

“但我是为了公司。”

“……”

“这个,你拿着。”

他从副驾上,拿过一个信封,丢到了后座。

我打开。

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

“是你当初那笔‘借款’的本金。”

他顿了顿。

“还有……五十万。”

“总共一百万。算是我……念及旧情,给你的分手费。”

“江源,你真大方。”

“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

“别在本地找工作了,对你名声不好。”

他这是在威胁我。

他还动用了他所有的人脉和媒体资源。

一夜之间,整个创投圈都在传。

“许婧,因爱生恨,嫉妒发疯,被董事会踢出局了。”

“听说她还想泄露公司机密,被江源大义灭亲了。”

“真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啊!”

他毁了我的名声,断了我所有在本地东山再起的可能。

车子停在了我的出租屋楼下。

“下车吧。”

我没有动。

“还有事?”

“江源。”我看着他的后脑勺,“你会有报应的。”

他笑了。

“报应?那都是弱者安慰自己的话。”

“许婧,你还是太天真了。”

他递给我一张红色的请柬。

“下个月,我和乔羽的婚礼,我希望你能来。”

我愣住了。

“你还要我参加你的婚礼?”

“你疯了?”

“我说了,我要体面。”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们是‘和平分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要让乔东海,让所有的投资人,都放心。”

“如果我不去呢?”

“那你就是那个‘因爱生恨’、‘泄露机密’的疯女人。”

“你觉得,你爸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在威胁我。

用我最在乎的人。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八年,也恨了八年的男人。

我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接过了那张请柬。

“好。”

“我来。”

“江总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呢?”

8

我被踢出局,身败名裂。

我不敢回家。

我不敢让我爸妈知道。

我租了个地下室,没有窗户。

我每天都在投简历。

石沉大海。

这个圈子太小了。

江源,已经把我彻底封杀了。

我爸给我打电话。

“婧婧啊,怎么回事啊?老李说,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你被……开除了?”

“爸,我……”

“你是不是跟江源吵架了?你别任性啊!”

“爸,不是我任性,是他……”

“他怎么了?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你不要总耍小孩子脾气!”

“他不要我了!他为了钱,娶了别的女人!他把我赶出了公司!一分钱都没给我!”

我崩溃了,我吼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

“爸?爸!你怎么了?”

电话,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是我妈接的。

“婧婧!你快来医院!你爸……你爸不行了!”

我爸,那个一辈子没求过人的老教授。

他看了那篇“农夫与蛇”的报道。

他气得跑去公司楼下等江源。

他想为我要一个公道。

江源连车都没下。

他摇下车窗,冷漠地看着我爸。

“叔叔,这是商业。许婧不懂事,您应该懂。”

“她那点钱,就当是交学费了。”

“你……你这个白眼狼!”

“叔叔,您再闹,我就叫保安了。”

我爸回来后,一句话没说。

当晚,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抢救室。

医生说,“急火攻心,高血压引起的。”

“病人有没有受什么刺激?”

我妈抓着我的手,哭得站不住。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我爸躺在ICU里,戴着呼吸机。

他瘦得脱了相。

他醒过来的时候,抓着我的手。

嘴里还在喃喃。

“看走了眼……是我害了女儿……看走了眼……”

我站在病床前,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我看着窗外。

哦,地下室,没有窗户。

我看着那把水果刀。

我想起我妈一夜白头的头发。

我想起我爸插着管子的脸。

我清醒了。

江源,乔羽。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不能让他们,心安理得地踩着我和我家人的尸骨,走上人生巅峰。

我没有去闹。

我拿出了那张卡。

那一百万。

那笔“念及旧情”的羞辱。

我用这笔钱,交了ICU的费用。

剩下的钱,我全部拿了出来。

我卖掉了我所有的包包、首饰。

我报了英国一所商学院的硕士课程。

金融和科技管理。

我申请了签证。

加急。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背单词,刷雅思。

我住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隔音房里。

我吃了一个月的泡面。

我爸还在ICU,我必须走。

我必须,在他和乔羽的婚礼那天,走。

9

回到婚礼现场。

我唱完《嘉宾》时,脑子里想的。

不是我和江源的过去。

不是我们一起吃过的苦,也不是他许过的誓言。

我满脑子,都是我爸躺在ICU里,插着管子的脸。

是那张“无息借款协议”。

是那一百万的羞辱。

是乔羽那胜利者的微笑。

江源的表情,确实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愧疚。

乔羽的宽容面具,也裂开了一条缝。

但那都与我无关了。

我平静地说出那句:“祝你们幸福,也祝我自由。”

我没有参加婚宴。

我甚至没有走出酒店大门。

我直接去了洗手间。

我脱掉了那件小礼服。

换上了我早就准备好的,卫衣和牛仔裤。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我的护照和登机牌。

我走出了那间金碧辉煌的酒店。

外面,下雨了。

我走到了路边的垃圾桶旁。

我掏出手机。

关机。

取出SIM卡。

“咔嚓”一声,掰成两半。

丢了进去。

我背上我那个旧旧的、装满了雅思资料的双肩包。

我戴上卫衣的帽子。

我打车,直奔机场。

登上了飞往伦敦的,最早的一班航班。

飞机起飞时。

我看到了这座城市的灯火。

我闭上了眼睛。

江源,乔羽。

再见了。

不。

是,后会无期。

10

江源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意。

这是老张后来,辗转联系上我,告诉我的。

乔羽,从来都不是什么温婉的“白月光”。

她是一只更凶狠的狼。

她利用江源对她的“愧疚”,以及乔家的“战略合作”关系。

婚后第二周,就往公司里安插了她三个表哥,一个情人。

分别占据了财务、人事和采购的关键位置。

江源想用对付我的那套“冷暴力”和“大局观”去PUA乔羽。

“乔羽,你这样做,不合规矩。”

“你那个表哥,连Excel都用不明白,你让他当财务总监?”

乔羽正在做指甲,头都没抬。

“规矩?江源,你别忘了,这家公司现在姓什么。”

“我爸是最大股东。我,是CFO。”

“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

“你要是觉得不合规矩,可以去找我爸谈。”

江源不敢。

公司内部,我带出来的老技术团队,开始水土不服。

乔羽的人瞎指挥,外行领导内行。

“这个功能,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给我三天之内,加一个‘一键换肤’!”

“乔总监……这个功能,涉及到核心架构……”老张试图解释。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江总当初,可没你们这么墨迹!”

核心产品BUG频出,用户投诉量暴增。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公司的服务器,全线崩溃了。

江源焦头烂额,亲自下场去改BUG。

他对着我留下的那堆“古老”的核心代码,熬了三个通宵。

才发现,最底层的逻辑,他根本看不懂。

那是我们创业初期,为了防止被大厂抄袭,我特意写的“暗桩”。

只有我能解。

江源这才开始“后悔”。

他疯狂地打我的旧号码。

空号。

他找到了老张。

“去,把许婧给我找回来!”

“江总……许婧姐她,好像出国了。”

“那就去国外找!她不是要钱吗?给她!一百万!不,五百万!”

他以为,我还在等他。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他用一百万就能打发的工具人。

11

伦敦。

湿冷,阴郁。

我爱死这里了。

我第一件事,就是剪掉了我及腰的长发。

我开始健身,每天早上五点,在海德公园晨跑。

高强度的课程,小组讨论,赶不完的论文。

我像一块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

我不再关注国内的任何消息。

我爸的身体,也渐渐好转了。

我把他和妈,都接到了伦敦。

我用我拿到的第一笔奖学金,给他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直到有一天,乔羽的骚扰,跨过了大洋。

她大概是发现了江源还在偷偷看我的旧照片。

她不安了。

她动用了国内的媒体资源,发了一篇通稿。

《昔日天才CTO,拜金失败远走他乡,灰溜溜海外“镀金”》。

文章里,把我描述成一个“拜金失败”、“被豪门赶出”的怨妇。

暗示我在海外生活落魄,靠“特殊服务”维持生计。

配图,是我在餐厅打工(课程实践)的照片。

我国内的同学把链接发给我时,我正在准备我的期末课题。

我气得手都在抖。

我的导师,一个严谨的英国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许,不要被垃圾影响。”

“用你的专业,去回击他们。”

“用事实。”

我的课题题目,是:

《论科技型初创企业的失败战略——以源代码公司为例》。

源代码,就是我和江源的公司。

我把我被踢出局的全部过程,当做反面教材,写进了论文。

我分析了他们“联姻”决策的短视。

我分析了牺牲核心技术去换取短期融资的致命错误。

我把江源钉在了“战略失败”的耻辱柱上。

这篇论文,拿了我们学院的金奖。

被刊登在了学校的商业评论上。

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同学,把这篇全英文的论文翻译了过来。

发在了国内的创投论坛上。

标题很损:

《骨灰都给你扬了!前CTO在伦敦商学院,把前男友的公司当反面教材给拆了!》

《技术分析:源代码为什么一定会崩盘》

这篇文章,和乔羽那篇“拜金女”的通稿,放在一起。

成了2025年创投圈最大的笑话。

江源和乔羽的“战略联姻”,成了“战略脑瘫”的代名词。

源代码的股价,当天,应声暴跌。

12

江源和乔羽的联盟,彻底破裂了。

乔羽发现,江源在背着她,试图联系别的资本,想把她“踢出局”。

她也发现了,江源不仅安插亲信。

他还和她的“情人”,那个被她安插进采购部的男人,联手。

利用职务之便,做空公司的股价。

他们准备用最低的价格,把公司彻底“合法”地抢过去。

江源试图用乔羽的父亲去压制她。

他跑去告状。

“爸!乔羽她疯了!她和她的情人在掏空公司!”

乔东海,那个老狐狸。

只是喝了口茶。

“江源啊。”

“你当初,是怎么对付许婧的?”

江源愣住了。

“我……”

“乔羽,是我的女儿。”

“她做的事,我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支持。”

“因为,她姓乔。”

“而你,姓江。”

他们要的,是一个“去江源化”的,完全属于乔家的公司。

在公司的年会上。

江源还准备上台,发表他“创始人”的激情演讲。

试图挽回军心。

却被乔羽当众打断。

“董事会一致决定,鉴于江源先生的‘健康’原因,他将不再担任CEO一职。”

“只保留‘创始人’的虚衔。”

他被“体面”地剥夺了一切权力。

他这才发现。

乔羽用来对付他的所有手段:

架空,清算,舆论抹黑,釜底抽薪。

全都是他当年,用来对付我的。

一模一样。

甚至,更狠。

他被保安,从他自己的公司,“请”了出去。

就像我当初一样。

不,比我更惨。

我至少还拿走了一个水杯。

他被净身出户。

13

江源疯了。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一手打造的帝国,就这么拱手让人。

他试图用非法手段,夺回控制权。

他盗用了公司账户的备用金。

他用公司的名义,做了非法担保。

他想“借壳”再造一个公司。

乔羽抓住了他所有的把柄,直接报了警。

她要的不是离婚,她要他死。

她要他,把牢底坐穿。

江源在深夜的酒吧买醉。

他收到了银行的催债短信。

收到了警方的传唤通知。

他彻底输了。

他疯狂地打我的电话。

那个他以为我还会用的旧号码。

空号。

他又找到了我大学同学,要到了我一个备用的国内号码。

那个号码,我正插在备用机上,扔在行李箱里。

我刚从伦敦飞到新加坡。

参加亚洲金融峰会。

飞机落地,我打开备用机,看到了几十个未接来电。

还有一条刚进来的,长达60秒的语音留言。

我点开了。

是江源的声音。

嘶哑,绝望,又充满了我熟悉的,那种命令式的乞求。

“婧婧……许婧……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他们要抓我……”

“乔羽那个贱人……她要毁了我……”

“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

“你帮我把数据导出来!我们东山再起!”

“婧婧……我求你了……我对不起你……我……”

“只要你帮我,我马上和她离婚!我娶你!”

“我把公司……不,我把我的命都给你!”

我没听完。

我按了删除。

我走下舷梯。

刺眼的阳光,和湿热的空气,一起涌来。

小说《嘉宾唱罢,我飞过夜海》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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