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的一篇豪门总裁小说《欲肆》,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周以棠沈宴,作者丢丢的糖葫芦,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欲肆》这本豪门总裁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112557字。
欲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晚膳的余温还未散尽,林月兰便草草擦了擦唇角,拎起手包匆匆出了门。
玄关处的水晶灯折射出冷冽的光,她脚步未停,对着电话那头沉声吩咐:“备车,去林家。”
林家别墅的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漫过柔软的羊绒沙发,江淑慧正和侄女林薇薇头挨着头,指尖划过一本烫金封面的珠宝杂志。
听见开门声,江淑慧立刻抬眼,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热络:“月兰来了?快坐快坐。”说着便扬声朝厨房喊,“何姐,沏一壶上好的花茶,再端份新鲜果盘过来!”
林月兰微微颔首,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落座,裙摆扫过地毯,留下细碎的声响。
林薇薇放下杂志,脸上漾着娇俏的笑,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姑姑,您可有好些日子没回老宅了。”
她眉眼间带着被娇惯出的傲气,眼底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自见过林月兰的继子沈宴后,这位京北豪门的继承人便成了她心尖上的人,嫁入沈家、成为豪门少夫人的念头,早已在她心底扎了根。
林月兰自然看穿了侄女的心思,她眼底掠过一丝算计,随即握住林薇薇的手,笑着朝江淑慧说道:“你瞧瞧咱们家薇薇,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这般模样,便是在京北的千金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真不知道哪家的少爷有这般福气,能娶到我们薇薇。”
这番话正说到林薇薇心坎里,她脸颊微红,娇嗔着晃了晃林月兰的胳膊:“姑姑,您明知我心思的……”
林月兰顺势接话,语气带着几分神秘:“傻孩子,姑姑怎会不知。其实老先生近来正为阿宴物色联姻对象呢,若是薇薇有这份缘分,能嫁入沈家,岂不是亲上加亲的美事?”
“真的?”林薇薇眼睛瞬间亮了,急切地追问,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自然是真的。”林月兰呷了口刚端上来的花茶,慢条斯理地说道,“今日我在老先生书房外,恰巧听见老先生提及此事。你放心,姑姑会帮你多留意,时不时撮合你们见面的。”她刻意隐去了话语中的几分虚假,只将最诱人的部分抛了出来。
林薇薇闻言,心头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哪里还顾得上身旁的母亲江淑慧,拉着林月兰的手滔滔不绝地问起沈宴的喜好,从衣着打扮聊到兴趣爱好,字字句句都是对未来豪门生活的憧憬。
江淑慧被晾在一旁,只能尴尬地端着茶杯,偶尔插一两句话,却都被林薇薇下意识忽略。
直到夜色渐深,林月兰起身告辞,林薇薇还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眼底的热切几乎要将人融化。
她望着林月兰离去的车尾灯,满心都是即将嫁入沈家的美梦,却丝毫未曾察觉,自己早已成了林月兰棋盘上一枚精心摆放的棋子,正一步步落入对方布下的圈套之中。
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笼罩的街道上,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林月兰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的金属搭扣,嘴角噙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笑容。
方才在林家别墅,林薇薇那副喜出望外、满心依赖的模样,像一剂强心针,让她心头的盘算愈发清晰——只要把林薇薇推到沈宴身边,借着这层“亲上加亲”的关系,沈宴纵使再厌恶自己,也不得不顾及几分情面。到那时,她在沈家的地位,还有沈熠的未来,便都多了一重保障。
可转念一想,沈宴看向自己时那双眼底翻涌的冷漠与厌恶,像一根尖锐的刺,猝不及防地扎进她的得意里。
林月兰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眼神渐渐沉了下来,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虚伪而锐利,还带着几分隐秘的挑衅。
这眼神,和十三年前在郁敏的病房里,一模一样。
那时的郁敏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林月兰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郁敏,你以为沈伯渊对你是真心的?你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是我日夜陪伴在他身边。”
她俯身,凑近郁敏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我和伯渊早就在一起了,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沈熠,只比你们的沈宴小两岁。你耗尽心血守护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
看着郁敏眼中瞬间迸发出的绝望与痛苦,林月兰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她直起身,理了理裙摆,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得意洋洋地走出病房,身后是郁敏压抑的呜咽,最终化作无声的死寂——没过多久,郁敏便撒手人寰。
两年后,林月兰带着沈熠,以胜利者的姿态,向沈家施压。沈老爷子沈从霖起初坚决反对,可终究抵不过“沈熠是沈家骨肉”的事实,最终松口,让她嫁入了沈家。
这些年来,她在沈家如履薄冰,却从未停止过谋划。她小心翼翼地讨好沈从霖,暗中为沈熠铺路,一心想让沈熠取代沈宴,成为沈氏真正的继承人。
可她千算万算,没料到沈从霖早已将沈氏的大部分实权牢牢交到了沈宴手中。如今的沈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能默默看着母亲受苦的孩子,他成了她和沈熠最大的阻碍。
林月兰缓缓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和手段。
林薇薇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会一步步瓦解沈宴的防备,直到将属于她和沈熠的一切,牢牢攥在手中。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眼底的算计,变得愈发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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