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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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再看到他哥哥那副餍足的神情,他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时至今日。
沈沐川都没想通,他优秀的二哥为什么会喜欢覃七月。
一个完全配不上他的女人。
沈沐川用力咳了声,“妈,需要帮忙吗?”
说着从覃七月身边经过,连眼神都透着一股“嫌弃+鄙视”。
覃七月当然知道自己在沈沐川心里没啥好印象。
不过,覃七月向来不怕别人看不顺眼,她反倒觉得沈沐川挺直白——喜怒哀乐都写脸上。
像个傻子,不会隐藏情绪。
比沈时年那种闷葫芦好对付多了。
于是,她朝沈沐川和煦地笑了笑。
沈沐川低咒了一句:“……抽什么神经!”
*
吃过午饭,沈父带着沈家兄弟上山拾柴火了。
刚来,家里的柴火撑不过几天,得赶紧趁着没雨的时候上山砍柴。
覃七月在屋里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天太热。
这会儿,她空间里倒是有风扇,可拿出来也没用——农场没通电。
只有场部办公室和几个干部家里有发电机,夜里才亮几盏昏黄的灯泡。
她盯着屋顶瓦片中间一块玻璃看了看,一边想着事情。
中午那一见,这个绿茶老师明显是冲着沈时年来的。
一想到沈父那个夸奖,覃七月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对沈时年不满,她可以咬他。
对老枕头,只能自己内耗。
对,覃七月,给沈家每个人都取了个外号。
一生气,就在心里叫。
此时,覃七月矫情病又犯了。
她想,如果沈时年真娶了那个绿茶老师,沈父一定开心得不得了,毕竟也算门当户对。
越想越小心眼。
自己还怄气得不行。
索性留了张纸条,出门去转转村子,透透气。
*
覃七月出门时,见对面邻居已经去上工了。
狐狸眼一转,环顾一圈。
见没人,手一抬,摸着耳环。
收收收。
默念三个字,就把邻居家院子里的鸡鸭都收进空间。
覃七月的贪心是没有下限的。
连人家院子里的几捆柴火都要。
她丝毫没有做贼的心理负担——这就当是“周婆子泼沈时年洗脚水”的补偿。
覃七月心想着,先关它们几天,在找个地方放生,让周婆子找不到!
不一会儿,走上了村大路,两边是整片的稻田和红土路。
空气里混着稻谷香和潮湿的泥味。
远处几个戴草帽的妇人弯腰插秧。
覃七月走了一阵,脚被草鞋磨得疼。
正好看到一棵老榕树下堆着几块石头。
她撑伞走过去,刚想歇歇。
“沈二媳妇……?”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覃七月转身,微微抬了抬伞。
廖花花看到覃七月的一瞬间怔住了。
阳光从榕树叶缝里漏下来,洒在她脸上,白得几乎发光。
覃七月生得秾丽,是典型的新疆维吾尔族血统。
眉眼深,睫毛卷,皮肤白皙,唇色鲜润。
一双狐狸眼又媚又清,看人都带着几分戏。
头发松松挽着,波浪卷像瀑布般披下背脊。
明明穿着最普通的蓝布长衫、粗布裤子、草鞋。
却生生把这一身穿出了“洋气”。
连站着不动,都带着一种天生的西域风情。
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是——
这几眼,让廖花花感觉有点眼熟,
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她也没细想,只暗暗讶异:这一世沈沐川娶妻这么早?
还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上一世,他可是三十五才松口结婚的。
这世倒好,提早十几年转性了。
*
覃七月还不知廖花花把自己误会成沈沐川那个讨人嫌的媳妇。
她只想知道,这个重生绿茶想干嘛!
对于这种潜在“情敌”,她天生就没好感,也懒得多看。
女人微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样子。
把沈时年那副高冷的死样子拿捏得稳稳的。
淡漠道:“有事?”
两字,气冷,话更冷。
廖花花一噎,尴尬一瞬后才笑着说:
“哦,没什么事,我中午忙着和沈父,还有沈大哥聊天,都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
“沈大哥”三个字,她特意咬得很重。
覃七月面露好笑地看着她。
沈时年连开口都没有开口,哪里跟她聊天!
这不是摆弄是非,想挑拨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吗?
覃七月更加不喜欢这个心机女主!
廖花花对她很客气地笑笑。
笑得温柔又端庄:“这不刚好遇上,就上来和你打个招呼。”
“哦!”覃七月刻薄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刻薄,她说:
“我不知道沈家还有个没带把的孩子,这‘沈大哥’叫得,挺亲昵。”
“……”
廖花花咬了咬唇,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看着不太好相处,果真如此。
可转念,想到未来会成为妯娌,她暗暗压下情绪。
顶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眼尾泛红,脆弱可怜:“沈二媳妇,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覃七月挑眉,没搭理她。
她什么人没见过。
为了上位。
最低等的便是眼前这种装弱扮可怜的小白莲。
外柔内狠,惯会以退为进。
廖花花脸色更白了几分,心下却有了几分算计——
她低声道:“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改……”
她话音未落,就伸手去拉覃七月的手腕。
——啪!
覃七月毫不犹豫,一把甩开。
“别碰我。”
廖花花往后一倒,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到石头,掌心擦破。
疼得一声低呼。
“啊——!”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额角立刻起了红肿。
水汪汪的眼神一抬,楚楚可怜。
偏巧此时,村大路两边干活的村民,有人抬头看见那一幕。
“哎哟——廖老师被人推了!”
“快看,那不是廖主任的闺女嘛!”
有几个妇人放下锄头,气势汹汹地爬上田埂。
“这是谁家的媳妇?外地来的吧?”
“八成又是哪个难民户跑进来的。”
勐双农场靠近边境,常有流民、偷鸡贼混进来。
场部人口早就饱和,土地、工分都紧张,
社员们最忌讳的,就是“外人分口粮”。
所以,一听“外地人”,气氛立刻紧绷。
有个老婶扶起吴花花,看她额头那一块青红肿起。
当场皱眉:“啧啧,还真下得去手。一个外头来的,敢在咱村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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