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把老公的延时喷雾换成芥末,他和我妈上了头条》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仙儿”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季忱刘湾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我把老公的延时喷雾换成芥末,他和我妈上了头条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诚意?”
“如果这就是你的诚意,那你可能打错算盘了。”我把文件扔在茶几上,站起身。
“我说了,这个婚,我离定了。”
“至于你的股份,还是留着给你自己养老吧。”
“或者,给你身边这位‘好女婿’。”
我的话,像一根根刺,扎在他们心上。
刘湾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云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下这份协议,跟季忱和好!”
“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母女之情!”
一直沉默的季忱,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舒舒,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也是爱你的啊!”他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爱我?”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
“爱我,所以去赌博,欠下五十万的赌债?”
“爱我,所以收下我妈给你的两百万,心安理得地做她的傀儡?”
“季忱,你爱的是云家的钱,和我妈能给你的地位,跟我云舒,没有半点关系!”
我的话,像两记重拳,狠狠打在他们脸上。
季忱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刘湾更是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浑身发抖地指着我。
“你……你都知道了?”
7
书房的门被我反锁。
我将那份关于季忱的调查报告,狠狠摔在他们面前。
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场凌乱的雪。
“五十万的赌债,两百万的封口费。”
“妈,你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找一个有把柄在手里的男人,把他洗白,送到自己女儿身边,再用女儿做掩护,和他行苟且之事。”
“刘湾,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
刘湾看着地上的文件,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她的老底都掀了。
季忱更是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不……不是的,舒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是什么样?”我逼近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凌厉。
“是你自己好赌成性,还是我妈逼你赌的?”
“是她拿钱收买你,还是你主动找上她的?”
“说!”我猛地一脚踹在他旁边的书柜上,发出一声巨响。
季忱吓得浑身一抖,终于崩溃了。
“是她!是她找到我的!”他指着刘湾,声音凄厉。
“我当时欠了赌债,被追得走投无路,是她派人找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有一个条件。”
“她让我追求你,和你结婚,做云家的上门女婿。”
“她说,只要我听她的话,她就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钱、地位……什么都可以。”
“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舒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啊!”他哭得涕泗横流,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拼命地想把自己摘干净。
我看着他,又看看已经完全呆住的刘湾,只觉得一阵反胃。
“被逼的?”
“所以,她让你跟我结婚,也让你跟她上床,你都‘被逼’着照做了?”
季忱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满是羞耻和难堪。
刘湾终于回过神来,她冲过来,一把抓住季忱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胡说!季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你现在竟然反咬我一口!”
“我让你追求云舒,是看你人老实,想给你个机会!什么时候让你做我的……我的……”她似乎想否认,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客厅里,上演着一场狗咬狗的闹剧。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都精疲力尽。
“够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刚才他们在书房里的所有对话,我都录了下来。
包括季忱的哭诉,刘湾的咆哮。
“你们的戏,演完了吗?”
“演完了,就该轮到我了。”
刘湾和季忱同时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云舒,你想干什么?”刘湾的声音在发抖。
“不想干什么。”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放回口袋。
“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季忱,”我看向那个瘫在地上的男人,“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别忘了带上你的所有证件。”
“如果你不来,或者耍什么花样,这份录音,明天就会出现在所有媒体的邮箱里。”
“到时候,你和你背后这位‘好岳母’,就可以一起名扬四海了。”
季忱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我又看向刘湾。
“还有你,我的好妈妈。”
“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收下了。”
“就当是你这三年来,付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另外,从今天起,我会正式进入公司董事会。”
“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查出你挪用公款,或者做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然,我保证,你会比季忱更惨。”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石化的表情,转身,拉开书房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经放晴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获得了一场新生。
8
第二天,我到民政局门口时,季忱已经在了。
他一夜没睡,眼下两团浓重的黑影,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颓败。
看到我,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舒舒,你来了。”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办离婚手续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
没有争吵,没有拉扯。
当工作人员把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时,我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三年的婚姻,就这样,在十几分钟内画上了句号。
走出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
季忱站在台阶下,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舒舒,对不起。”他又重复着这句话。
“收起你的对不起吧。”我看着他,“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从你收下我妈第一笔钱开始,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他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
“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经以为会看一辈子的脸。
这张脸,曾经让我心动,让我放下戒备,让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但现在,只剩下厌恶。
“有过。”我平静地回答。
“在你还没有变成我妈的狗之前。”
季忱的身体晃了晃,最后的血色也从他脸上褪去。
我没有再看他,转身走向我的车。
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哽咽声。
但这,都与我无关了。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刘湾也在,她看起来同样一夜未眠,但依旧强撑着最后的体面。
我把离婚证拍在她桌上。
“如你所愿,婚,我离了。”
刘湾拿起离婚证,看了许久,才缓缓放下。
“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她从抽屉里拿出文件,推给我。
“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她指的是那段录音。
我拿起协议,确认无误后,收进包里。
“放心,我没你那么卑鄙。”
“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
“至于你们的丑事,我没兴趣到处宣扬。”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
“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
“你既然那么喜欢季忱,为什么不自己留着,非要塞给我?”
“以你的能力,给他一个身份,养在外面,不是更容易吗?”这确实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刘湾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
“这跟你没关系。”
“是吗?”我笑了笑,“让我猜猜。”
“因为我爸,对吗?”
“你怕他知道你在外面养男人,所以才想出这么个‘万全之策’。”
“把人放在自己女儿身边,既能掩人耳目,又能随时满足你。”
“一箭双雕,真是高明。”
刘湾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知道,我猜对了。
她这一生,都在我爸的光环下活着。
她享受着云夫人带来的荣耀和财富,却又忍受不了我爸的常年缺席和精神控制。
所以她要找一个出口,一个能让她掌控的、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季忱,就是她选中的那个东西。
可悲,又可恨。
“刘湾,”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从今天起,我会搬出去住。”
“这家,就留给你慢慢享用吧。”
“另外,提醒你一句。”
“董事会,我会准时参加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没有再叫住我。
9
我搬进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这些年,我一直没来住过。
现在,这里成了我的避风港。
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清理了所有和季忱有关的东西,也清理了自己的心情。
然后,我以公司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出席了云氏集团的季度董事会。
会议室里,气氛微妙。
所有董事都心照不宣地看着我和坐在主位上的刘湾。
我们母女俩反目的新闻,早就在上流圈子里传遍了。
刘湾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强撑着主持会议。
整个会议,我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各部门的报告。
直到财务总监做完汇报。
我举起了手。
“我有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
“云小姐,请讲。”财务总监推了推眼镜。
“我想知道,过去三年,集团以‘市场推广’和‘公关活动’为名义支出的几笔款项,总计三千二百万,具体的资金流向是哪里?”我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财务总监的额头,开始冒汗。
坐在主位上的刘湾,捏着钢笔的手,指节泛白。
“云小姐,这些都是正常的商业支出,所有的票据和合同都是齐全的。”财务总监硬着头皮解释。
“是吗?”我笑了笑,“那就请总监把这些票据和合同,现在就拿出来,让各位董事都看一看。”
“看看这些钱,到底是花在了哪个‘市场’,公关了哪位‘大人物’。”
财务总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求助地看向刘湾。
刘湾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云舒,这是董事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她的声音里带着警告,“你在质疑公司的财务制度,还是在质疑我?”
“我谁也不质疑。”我迎上她的目光,寸步不让。
“我只是在行使我作为股东的权利,查清楚公司的每一笔账。”
“还是说,这几笔账,根本就见不得光?”
“你!”刘湾气得拍案而起,试图强行中止会议。
“散会!今天就到这里!”
“董事长!”一位年长的董事开口了,他是公司的元老,也是我爸的老朋友,王董。
“我觉得云小姐的提议,并无不妥。”
“既然账目没有问题,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也能堵住悠悠之口,不是吗?”有了他开口,其他几位董事也纷纷附和。
“是啊,查清楚也好。”
“我们作为股东,有权知道公司的资金去向。”
刘湾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知道,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这三千二百万,根本不是什么市场推广费。
而是她这些年,陆陆续续,从公司套取出来,给了季忱,以及填补她自己奢侈消费的窟窿。
一旦查实,她不仅董事长位置不保,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我看着她,看着她从盛气凌人,到惊慌失措,再到最后的绝望。
心中,没有快意,只有悲凉。
这场仗,我还没出全力,她就已经输了。
10
最终,在董事会的压力下,刘湾被迫同意了由第三方审计机构,对公司近五年的财务进行全面审查。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会议结束后,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我走到她面前。
“为什么?”我轻声问。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她为什么。
但这一次,我不是在质问,只是单纯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刘湾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
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笑得凄凉。
“为什么?”
“云舒,你从小到大,什么都有。”
“最好的学校,最漂亮的衣服,最昂贵的玩具。”
“你爸把你当成公主一样宠着,他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你。”
“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我只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一个花瓶!是他云家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他一年到头在外面,美其名曰疗养,谁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个家!”
“而我呢?我只能守着这个空荡荡的牢笼,守着云夫人的虚名,守着他施舍给我的一切!”
“我不甘心!凭什么!”
“我需要一个人,一个完全听我的话,完全属于我的人!一个能证明我不是他附属品的人!”
“季忱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
“他年轻,听话,而且有把柄在我手上——他无意中看到了我挪用公款的证据。”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抓住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输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输给了你,也输给了你爸。”
“云舒,你跟你爸真像。”
“一样的冷静,一样的……无情。”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无情吗?
或许吧。
是她的自私和贪婪,一步步把我逼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些话,你留着跟审计师和律师说吧。”我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明天,我会去看爸。”
“你的事,我会如实告诉他。”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哭泣。
11
审计结果出来得很快。
刘湾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总金额高达五千多万。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罢免了她董事长的职务。
随后,司法机关介入。
云家,这个在A市风光了几十年的豪门,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笑话。
我飞到瑞士,见到了我爸。
他坐在轮椅上,在疗养院的草坪上晒着太阳,比我想象中要苍老许多。
我把国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甚至回想起小时候,我因为一件小事和母亲争吵,哭着向他求助,他只是敷衍地拍了拍我的头,便转身投入了工作。
直到我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我知道了。”
“你做得很好。”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只有一句平静的“知道了”。
我忽然明白,或许,他早就知道刘湾的一切。
只是他不在乎。
就像刘湾说的,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花瓶,一个工具。
花瓶上有了裂痕,或者工具生了锈,那就换掉。
仅此而已。
“你妈妈那边,我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到你。”他看着我,眼神里难得地流露出温情。
“云氏,以后就交给你了。”
我点了点头。
“爸,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
“你和妈的婚姻,到底是什么?”
我爸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叹了口气。
“一场交易。”他说,当初云家需要刘家的支持来渡过难关,而刘家,需要云家的地位来提升门楣。
他们,只是这场交易里,最重要的两个筹码。
没有爱情,只有利益。
“舒舒,豪门的婚姻,大多如此。”
“我本想让你避免走上我们的老路,让你自己选择。”
“没想到,还是……”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
我看着他斑白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我所痛恨的,不过是他们那一代人命运的延续。
而我,亲手打破了这个循环。
12
回到A市,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刘湾因为挪用公款数额巨大,被判了十年。
我去看过她一次,隔着厚厚的玻璃。
她穿着囚服,剪了短发,素面朝天,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
她没有跟我说话,只是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能将我生吞活剥,又带着困兽般的绝望。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心中已无波澜。
你已不配为我的母亲。
我没有停留太久,转身离开了。
我们母女的情分,早在她决定算计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断了。
至于季忱,我后来听说,他离开A市了。
离婚后,他分到了一笔钱,但很快就被他输光了。
他又回到了过去那种被高利贷追着跑的日子。
有人在南方的某个小城市见过他,在一个工地上搬砖,又黑又瘦,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温文尔雅。
我没有让人去打扰他。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应得的下场。
我正式接管了云氏集团。
上任第一天,我开除了财务部的张恒,以及所有跟刘湾有牵扯的管理层。
公司经历了一场大换血,虽然元气大伤,但也在慢慢走上正轨。
我变得比以前更忙,每天的时间都被各种会议和文件填满。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站在这套空旷的大平层里,也会感到孤单。
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自由。
我不再是谁的女儿,谁的妻子。
我只是云舒。
我为自己而活。
13
一年后,云氏集团的年会上。
我作为新任董事长,上台致辞。
聚光灯打在我身上,台下是几千名员工的注目。
我看着他们,想起了这一年来的种种。
想起医院里那份荒唐的报纸,想起我妈的威胁,想起季忱的背叛,也想起我自己的反击。
像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战争。
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致辞结束,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走下台,端起一杯香槟,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A市璀璨的夜景。
万家灯火,车水马龙。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点开,是简短的四个字:“祝你幸福。”
我看着那四个字,愣了一下。
随即,我平静地将短信删除,又将手机彻底关机。
过去的人和事,就像窗外的车流,终将驶向远方,消失不见。
“云董。”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回头,是公司新聘的法律顾问,姓宋。
一个儒雅英俊的男人。
他朝我举了举杯。
“刚才的致辞,很精彩。”
我笑了笑,和他碰了一下杯。
“谢谢。”
“一个人?”他问。
“嗯。”
“那,介意我陪你站一会儿吗?”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像盛满了星光。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举起了酒杯。
他意会,笑着与我再次碰杯。
清脆的声响,在喧闹的宴会厅里,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知道,属于我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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