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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归来,我成了他的皇嫂沈喻礼柳夏姝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假死归来,我成了他的皇嫂

作者:四时景

字数:9748字

2025-10-31 完结

简介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精品短篇小说吗?那么,假死归来,我成了他的皇嫂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四时景创作,以沈喻礼柳夏姝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9748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假死归来,我成了他的皇嫂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5.

沈喻礼眼前一黑,失手打翻了桌案上的茶盏,像失去主心骨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锋利的碎片嵌入手心,他却浑然不觉,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他终于积攒起力气,死死地将那片染血碎布握在手里,全然不顾掌心碎片也随之嵌得更深,双眼猩红:“沈一!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死?!”

回到大皇子府,我整整昏沉了三个月。

三个月里,我日日泡在沈慕川为我寻来的解毒药浴里,忍受着毒素拔出时碎骨吸髓般的痛楚。

他又为我寻来生肌续肉的药方,将脸上身上数不尽的伤疤尽数祛除。

直到清明这日。

我终于从密不透风的药庐中走出,看向镜中那个全然陌生的女子。

面色苍白,身影嶙峋,新长出的皮肤冷白细嫩。唯独一双眼睛漆黑冰冷,深不见底。

从今日起,我不再是沈喻礼身边的暗卫,而是二十年前被抄家灭门的靖国公杨家遗孤,杨无忧。

这也是我娘亲自给我取的名字。

沈慕川从身后为我披上素色长袍,修长手指寸寸抚过我的脸颊,狭长的凤眸中带着温存和怀念。

“你的眼睛……跟姨母真的一模一样。”

我冷淡地拂去他的手,“大皇子殿下,你助我解毒,我也按照约定,将这些年朝野重臣的阴私证据尽数交给你。我们之间的交易已了,你大可不必如此作态。”

沈慕川浑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无忧又何必这般拒我千里之外呢?毕竟……我们是这世上,唯一的有渊源的故人了。”

我垂眸看向他颈间挂着的小小同心锁,又轻轻摩挲着自己贴身收藏着的小布袋,里面……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心锁。

大皇子沈慕川是先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虽不受皇帝喜欢,却自小过目不忘、惊才绝艳。

而三皇子沈喻礼,则是当今皇后所生。

三个月前,我奉命去刺杀沈慕川,却惊觉他身上所带的同心锁,跟娘临死前给我的如出一辙。

原来,我娘和先皇后,是有着过命交情的金兰姐妹。

二十年前,靖国公率兵定内乱、除叛军,在民间声望达到顶峰,也因此被皇帝所嫉恨。

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靖国公通敌叛国,以迅雷之势屠尽国公府上下五百余口。

在先皇后的苦苦哀求下,年仅四岁的我免于成为刀下亡魂,却被皇帝丢进了暗不见天日的暗卫营,种下毒药,自生自灭。

先皇后多次遣人偷偷照拂于我,却因此被皇帝不喜,寻了错处打入冷宫,郁郁而终。

连带着大皇子沈慕川也失了圣心,更是在现皇后上位后,成了宫中不被人提及的小透明。

而我在暗卫营里一日日长大,凭着狼崽般的狠劲,成为同一批孩童里最顶尖的杀神。

直到那夜,我奉沈喻礼之命,去刺杀被皇帝派去南下赈灾的沈慕川。

摇曳烛火下,我一剑刺出,却被对方轻轻避过。

他看向我蒙面巾后露出的眼睛,一双凤眸里透着摄人心魄的从容笑意。

他说,“无忧,我等你很久了。”

我从不知自己与沈慕川的渊源,他却一直知晓我的存在。

于是,我和沈慕川达成了交易。

我将这些年来私下收集的朝间秘闻尽数交给他,他则帮我摆脱来自皇帝……和沈喻礼的控制。

这些年来,他在民间遍寻药方,终于在南部的某个养蛊部落里寻得了能解皇家密毒的药方。

之后的一切,便是顺水推舟。

我本想离开大皇子府,找地方修养一阵子,再做复仇打算。

沈慕川却轻易地用几句话定住了我。

他说,“这世间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大皇子府给你提供更好的条件呢?”

“我娘生前念念不忘的,一直是你这个故人遗孤。”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仇人。”

“你也是我在世上唯一想照顾的人了。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而且……三日后就是三皇子妃的生辰宴,她广发了请柬,邀请各府女眷赴宴。”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那好三弟,如今如何了么?”

6.

柳夏姝的生辰宴办得无比盛大。

可在失踪近半年的大皇子重回京城的消息面前,又如萤火微光般不值一提。

众目睽睽之下,沈慕川一身锦衣长身玉立,亲密地揽着我出现在柳夏姝的生辰宴上。

酒宴上满是美酒珍馐、珠宝珍奇,又有无数贵女穿梭其中,为柳夏姝献上生辰贺礼。

排场极大,只是……不见沈喻礼的身影。

柳夏姝满面春风地坐在上首,只是仔细一看,却分明能看到她妆容下的强颜欢笑,和胭脂都遮不住的一丝憔悴。

她的目光在触及沈慕川的时候猝然一顿,“大皇子?你不是死……”

沈慕川细心扶我在一侧坐下,唇角勾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想必你就是三弟妹吧?我因赈灾途中遇到意外,耽搁了时间,没能赶上你和三弟的大婚。此番不请自来,还请三弟妹不要见怪。”

“大殿下说笑了。”柳夏姝僵硬地牵了牵唇角,又将目光移到带着面纱的我身上,“不知这位姑娘是?”

沈慕川含笑执起我的手,深情的丹凤眼中透着款款深情,“这是我的妻子,名为无忧。”

“无忧自小在仙医谷长大,不喜人多。只是我想着,此番回京,总要带她见见家人。”

“三弟妹可否行个方便,为我妻子设一处屏风?”

柳夏姝自然应下。

不过片刻,沈喻礼匆匆赶来。

隔着屏风的半透光绢纱,我分明看到他瘦了大半,脸颊凹陷,原本深邃的双眼更是阴鸷。

柳夏姝起身相迎,却被他不耐烦地拂开,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体面笑容。

沈喻礼像毒蛇般死死盯着沈慕川,半晌,唇角透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想不到大哥如此命大……父皇若是知晓,定然欣喜若狂。”

沈慕川细心地为我剥了一只虾,声音清浅而从容,“托三弟的福。”

沈喻礼一窒,拂袖至上首落座。

歌舞乐声渐起,宴席渐入佳境。

沈喻礼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酒,一边细细摩挲着腰间的一对龙凤玉佩,眸色黑沉。

柳夏姝几番想劝诫他不要贪杯,却被无视,只能面色僵硬地坐在一边生闷气。

我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却在看到喂到唇边的茉莉香糕时微微一愣。

沈慕川对我眨了眨眼,轻声道,“我观你这段时间的饮食起居,最是喜爱茉莉味的茶点,对么?”

我怔愣了片刻,微微点头,就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糕点。

沈慕川便扬起一抹略带欢喜的笑来。

他的容貌出色,几乎看得两侧的贵女双眼发直。

而接下来,我在沈慕川的照顾下几乎没有动过手。

一道又一道符合我口味的菜肴被他细心喂到我唇边。

直到我摸了摸微微饱胀的小腹,轻声对他道,“沈慕川,我吃不下了……”

席上人声喧闹,可那一声细弱的话语,却偏偏如惊雷般入了有心人的耳朵。

下一息,沈喻礼失手打翻了面前的酒盏。

他长身站起,双眼死死盯着我面前的屏风,“沈一!你是沈一对不对!”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一脚踢翻了面前满是佳肴的桌案,大步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7.

沈慕川反应极快,长身玉立,死死抓住了沈喻礼想要拉开屏风的手,声音微微冷沉。

“三弟,这是你大嫂,请自重。”

沈喻礼奋力挣扎,却始终挣不开沈慕川死死钳制住他的手,面色更是阴鸷。

僵持之间,我听到旁边贵女的窃窃私语声。

“沈一?是那个三个月前身亡的,三皇子的暗卫?”

“好像是这个名字。听说这个沈一死于狼口的时候,三皇子发了好大的疯呢!”

“可不是吗?当时三殿下日夜跑死了三匹快马,不到两日的功夫就到了那个……,对,那个毒瘴山。”

“又私调了当地驻军,一寸寸地搜遍了山里的每一处土地,把所有的豺狼虎豹都杀了个遍!”

“这还不止呢!听闻三殿下亲自执刀,一只只地剖开虎狼的肚腹,要在里面找什么玉佩!”

“那玉佩找到了么?”

“自然是找到了,如今就在三殿下的腰上挂着呢,一刻都离不了身。”

“听说找到玉佩后,三殿下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御医整整救了半个月才苏醒过来。”

“为这事,三殿下还得了陛下好大的训斥,禁足了整整两个月呢。”

“这暗卫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如玉君子般的三殿下失态至此……”

“这才到哪儿啊!我有个远房亲戚在三皇子麾下效力,说三皇子竟然将那残骨碎衣都收殓了来,烧成灰后放在卧房床榻之上,每晚让三皇子妃磕头赔罪呢!”

“嘶——竟然疯魔至此!等等,刚刚三殿下说什么?我们这位大皇子妃,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沈一?!”

一阵刻意压低声音的惊叹中,我轻轻放下玉筷,用丝帕擦净唇角,站起身走出屏风,平静地对上他赤红的双目。

“三殿下怕是认错人了。”

“我名为杨无忧,只是一名民间女医,并不是你口中的沈一。”

我恢复容貌后的脸,与以前并无相似之处。

这也是我敢亲身来到三皇子府的原因。

但……沈喻礼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的目光如实质般寸寸刮过我的全身上下,唇角勾起神经质的笑来。

“沈一,你以为换了张皮,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我们相伴十年,你以为,我只是认得你那张皮囊么?”

“你的眼睛,你的声音,你的身形,你的动作,你的骨血,我全都认得!”

沈慕川将我牢牢挡在身后,语带不悦,“沈喻礼!无忧是我认定要携手一生的妻子,你怕是昏了头了!”

他重重地将沈喻礼掼倒在地,揽着我便欲离开。

沈喻礼却充耳不闻,只是软下语气,固执地朝我伸出手来,语带哀求,“沈一,回来。我知错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么?”

“你跟沈慕川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只要……你肯回来我身边。”

“日后,你就是我沈喻礼唯一的妻子。”

“沈喻礼!”柳夏姝尖声嘶叫起来,扑上前就要捂住他的唇,“三殿下怕是酒喝多了!来人,还不带三殿下下去醒酒!”

却被沈喻礼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腹上,“贱人!就是因为你,沈一才不要我了!”

柳夏姝狠狠撞上桌案,顿时痛得花容失色,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满室哗然。

不过片刻,她的月色裙摆上洇开大片红色血迹。

柳夏姝头上珠翠凌乱,嘴唇煞白,绝望地从喉咙中发出细弱悲鸣,“我的孩子——”

下一刻,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8.

次日皇帝大朝。

沈慕川当着满朝文武和皇帝的面高调归来,声称自己在赈灾路上无意中发现了定国将军柳见山的罪证,因此被对方派出杀手灭口。

他九死一生,掉入水流湍急的江中被冲走,最终被下游仙医谷的一名女医所救。

他昏沉大半个月终于苏醒,又在女医的帮助下乔装改扮,寻得了柳家的更多罪证,包括但不限于蓄养私兵、伪造官银、私占铁矿、掳掠青壮、卖官鬻爵、侵占良田、侵吞赈灾款等,罪名达数十项之多。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将账本、按了血手印的苦主口供、私下锻造的兵器和伪造的官银一并奉上。

而其中,还有三皇子沈喻礼的影子。

皇帝震怒。

作为父亲,他未必心疼自己的大儿子。

但作为一个皇帝,没有人会容忍旁人对自己皇位的觊觎。

他当即下令,将定国将军府和三皇子府的数百口人全部打入死牢。

又让人将两府抄得底朝天,果然找到了更多罪证。

甚至……就连沈喻礼私藏在隐秘暗室中的五爪龙袍,都被御林军翻找出来,呈在皇帝案头。

柳见山、柳夏姝并将军府的四百余口人尽数抄斩。

行刑那日,刽子手从清晨砍到深夜,鲜血浸透刑场上的沙石整整三寸有余。

皇帝不愿担负弑子骂名,便下令将三皇子和皇后一起监禁至天牢最深处,派人严加看管,永世不得出现。

然而……许是惊怒太甚,又或是造业太深。就在柳家灭族当晚,年迈的皇帝便中风偏瘫,口不能言,只能匆匆下旨,将皇位传于在场的大皇子沈慕川。

皇宫寝殿中。

老皇帝的暗卫被我和沈慕川尽数控制。

我面无表情地将袖中药粉倒入茶盏之中,而沈慕川拍了拍修长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满脸惊恐的老皇帝露出妖孽又倾城的笑来。

“父皇,当初,你就是用这个牵机药,一点点要了我母后的性命。”

“又授意当时还是靖国公麾下副将的柳见山,将造反伪证藏入营帐中,借此屠了靖国公满门忠烈。”

“如今……我将这桩桩件件,原、样、奉、还。”

“呜、呜呜!”老皇帝口不能言,眼泪鼻涕混着涎水流了满脸,却只能绝望地看着沈慕川钳制住自己的下巴,将茶水全数灌入口中,狼狈地滚落在地。

而沈慕川微笑着将我和他的同心锁并到一处,目光悠远地看向漆黑的皇宫深处。

“娘,姨母,姨父……我和无忧,终于替你们报仇了。”

在老皇帝风箱般的粗声气喘中,似有一滴泪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轻轻握住了沈慕川的指尖,又被他反客为主,扣在了掌心里。

9.

半个月后,先帝大行,沈慕川正式登基称帝。

我拒绝了他封后的要求,只提出要最后见一面沈喻礼。

沈慕川答应了,条件是,他要陪我一起。

天牢深处,我见到了四肢筋脉尽断,形同废人的沈喻礼。

他被高高吊在铁链上,凌乱的长发上尽是脏污血渍,垂着头悄无声息。

我看了沈慕川一眼。

人前光风霁月的新帝,此时正小心翼翼地提着我的裙摆,生怕溅上丁点泥水。

似乎从遇到我的第一天起,容貌倾城又惊才绝艳的沈慕川,就一直是这幅不值钱的模样。

简直没眼看。

沈慕川遇上我的视线,下意识地一个激灵,慌忙摆手,“不是我做的!”

我低头看向随着他动作垂落到地上的裙摆,又被他慌慌张张地提起,忍不住唇角微弯,“我知道不是你。”

这种熟悉的肮脏手法,只能是老皇帝的手笔。

老皇帝心思狠绝,他的监禁只是说得好听罢了,又怎么可能真的让造反之人毫发无伤?

而沈喻礼听到声响,吃力地抬起头来,黑沉的眼瞳中蓦然迸发出光亮来,“沈一!沈一你来看我了是吗?”

我平静地看着,“沈喻礼。”

沈喻礼近乎贪婪地盯着我,“沈一,沈一!”

因为挣扎,又有刺目的鲜血顺着锈迹斑斑的铁链滴落。

我平静地闭了闭眼,“沈喻礼。我来是想告诉你,当初那个沈一,已经死了。”

“今后的我只是杨无忧。我……会活得很好。”

沈喻礼疯狂摇头,眼底一片赤红,“我不信!你若真的决定斩断过去,又为何要特意来三皇子府参加柳夏姝的生辰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我怜悯地看着他,“沈喻礼,你就没有想过,你妥帖收在密室里的五爪龙袍,是如何被御林军搜到的么?”

“自然是我借着回府的机会,刻意破坏了暗室机关。”

沈喻礼目眦欲裂,只疯狂摇头,“沈一!沈一你好狠的心!我们同生共死十年,你竟然如此狠心!”

我闭了闭眼,声音沉冷。

“沈喻礼,从你收回你给沈一的名字那日起,你们之间的羁绊,就被你彻底斩断了。”

沈喻礼一窒。

是了,就在他命我即刻出发,不要误了皇子妃正事的那天。

我低声应是,正欲起身,又听到柳夏姝娇媚的声音,“慢着。”

她缓缓走到我身前,柔弱无骨的手臂亲昵地环上沈喻礼,语带挑衅。

“殿下,看她这宛如恶鬼的脸,又如何配用您的姓氏?不如我赐她一姓,就叫……鬼一可好?”

而沈喻礼只是漫不经心地勾着笑,“自然可以。”

他复又看向我,眼底一片淡漠,“从今天起,你就叫……鬼一。”

鬼一。

那条亲手被沈喻礼绑在沈一身上的线,终是断了。

沈一也好,鬼一也好,从来都不是我要的。

我牵了牵唇角,毫不留恋地带着沈慕川转身离开。

只剩下天牢深处传来撕裂又悲恸的哭嚎,“啊——”

10.

行至天牢外,沈慕川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面色,“无忧,你……不开心么?”

我摇了摇头,“无事。此间事了,我就要离开了。”

沈慕川眼底闪过几分急切,“留下来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我的妻子,也只会是你一个人。”

我看着他眼底的真挚,就如同看着十年前的沈喻礼。

彼时,他信誓旦旦地说,我才是他唯一认定的皇子妃。

我相信他当时的真心,就如同,我相信此刻的沈慕川,也是真心的。

只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正要拒绝,却见沈慕川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他说,“无忧,我知道你不再相信任何人。”

“这是我遍寻你所中之毒的解药时,从苗疆得来的同心蛊。”

“母蛊给你,子蛊便种在我身上。”

“他日我若是变心,你催动子蛊,便能瞬间要我性命。”

“若是你身有不测,我身上的子蛊也不会让我独活。”

我瞪大眼睛,张了张唇,“这又是何必……”

沈慕川却将玉瓶塞到我手里,漂亮的凤眸里仿佛落满星光,“无忧,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好么?”

而我迟疑半晌,轻轻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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