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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罪恶尽头:影中雪》章节阅读

强烈推荐一本悬疑灵异小说——《罪恶尽头:影中雪》!由知名作家“吴为有”创作,以周严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141155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2008年9月14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撞上星期天,双倍的假期buff叠满,可对松源县局那帮刑警“土狗”来说,这休息日比抓泥鳅还滑溜——看得见,抓不着,纯属画饼充饥的奢望。感觉就像阎王爷给你批了张假条…

完结版《罪恶尽头:影中雪》章节阅读

《罪恶尽头:影中雪》精彩章节试读

2008年9月14日,农历八月十五。

中秋撞上星期天,双倍的假期buff叠满,可对松源县局那帮刑警“土狗”来说,这休息日比抓泥鳅还滑溜——看得见,抓不着,纯属画饼充饥的奢望。感觉就像阎王爷给你批了张假条,转头就派牛头马面蹲你家门口催业绩,这假放得比上刑还闹心。

日子像指缝里漏下的沙子,一晃神,王雪珍那桩腌臜案子,已经过去整整四十天。这四十天,熬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身体上的累,对咱这行当来说,算个屁,顶多算给筋骨松松土,权当免费刮痧了。真正熬人的,是案子像块捂馊了的年糕,黏在手上甩不掉,又找不着下嘴的地儿,那股子憋屈劲儿,能把人五脏六腑都沤烂了,发酵出一股子陈年老醋的酸腐味。

师父程越,这位平日里恨不得把自己焊死在办公椅上的老黄牛,今儿个太阳怕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居然开了回天眼。他大手一挥,破天荒地把全队人马都轰回了家,嘴里骂骂咧咧跟赶瘟神似的:“滚!都给老子滚蛋!回家啃月饼、瞅月亮、嗑瓜子看晚会去!案子?案子他娘的先扔粪坑里泡着!天塌下来也甭管!”话糙理不糙,透着股难得的烟火气,听着像过年放了个哑炮,动静不大,心意到了。

我没什么亲人,抬脚就奔了师父家。师娘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不大的屋子里飘着炖肉的香气,暖融融的,像块刚出炉的烤红薯,能把人骨头缝里的寒气都烘出来,舒坦得想就地打个滚。

三傻那小子,本来早跟他乡下老娘说好来一起搭伙过节的,结果临了变卦,屁颠屁颠找他那个叫郭思雨的女朋友去了。重色轻友,自古皆然,这厮的优先级排序一向是:妹子>月饼>空气>兄弟,属于生物本能,没治。

师父还没影儿,师娘那张温婉的脸难得绷紧了点,把碗筷往桌上重重一放,动静大得能震掉房梁灰:“不等了!咱姐弟先吃!”我赶紧打圆场,说师父准是让啥事儿绊住了脚,心里却打起了小鼓,敲得比庙里的木鱼还急。师娘没孩子,待我又像弟弟又像孩子,我也早把她当娘当姐。端起酒杯,刚想说两句暖心窝子的话……

天,漏了。

屋外头,狂风卷着暴雨,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泼,活像天河让那个缺心眼的猴子捅了个窟窿。炸雷一个接一个在头顶滚过,惨白的电光把窗户玻璃映得鬼脸似的,张牙舞爪地跳大神。秋天下这种邪乎雨,透着股不祥,感觉龙王他老人家今儿个喝高了在发酒疯,拿着高压水枪四处乱滋。兜里的手机就在这当口,跟催命符似的嚎了起来,动静比午夜凶铃还瘆人,震得裤兜直哆嗦。

一看来电显示——师父。

“石头!赶紧!大脸猫醒了!疯球了,满医院乱窜!我在乡下赶不回去,你快去盯着!”师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嘶哑又急促,像被砂纸磨过,还带着点破锣音儿。

大脸猫?乔家瑞?就他娘的是那个在老街枪响时,心口窝挨了个透心凉、差点去阎王殿报到的倒霉蛋?

这孙子命是真他娘的硬!胸口挨了一枪,挺尸一个月,医院下的病危通知单摞起来比他娘的灶台还高。可这货硬是梗着脖子,从阎王爷手指缝里又他娘的爬回来了。得,阎王殿这个月的KPI,算是彻底让他给搅黄了,判官笔都得气得撅折了!我这边听着,心口先像被冰锥子攮了个透心凉,这中秋节算是泡汤了。紧跟着“腾”地一下,又跟点了把燎原大火似的——老街枪击案的关键活口!他醒了,这潭死水说不定就能搅活了,兴许还能捞出条大鱼!

师父那头喘着粗气补充:“电话前我就让三傻先过去了!”得,指望三傻盯梢?这跟指望哈士奇看家护院有啥区别?我还是麻溜点过去吧,去晚了怕只能给“疯猫”收尸了。

再抬头看师娘,她脸上那点薄怒早散了,只剩下担忧,冲我摆摆手:“快去!路上当心!雨大!”抓起外套就冲进了瓢泼大雨里。雨水砸在脸上生疼,风卷着水汽直往脖子里灌,衣服瞬间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活像裹了层刚从冰柜里捞出来的保鲜膜。心里头那点期待和紧张,被这鬼天气一激,发酵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癞蛤蟆。

大脸猫到底看见了什么?

老街那晚的真相,是不是就藏在他那疯疯癫癫的脑子里,等着人去撬开?

松源县人民医院,消毒水味儿混着雨腥气,阴冷得像口巨大的、忘了插电的冰箱。

等我火急火燎撞进大脸猫的病房,心凉了半截,比掉冰窟窿还快。病床空着,跟张没牙的嘴似的咧着,嘲笑着我的姗姗来迟。三傻呢?说好先来的,毛都没见一根,连根狗毛都没留下。负责值守的老姚头和丁毅,也人间蒸发了。局里怕大脸猫出幺蛾子,特意安排四班倒轮班守着,这当口就轮到他俩,结果守了个寂寞,守得比空气还透明。

我赶紧掏手机。丁毅接了,说被师父临时抓了壮丁,干别的活儿去了,语气飘忽得像在梦游。再拨老姚头和三傻——“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电子音,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格外瘆人,跟索命梵音似的。三傻那小子,按时间算,爬也该爬到了,除非半路让哪个下水道口给吞了。

晚上七点半,住院部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在敲闷鼓,敲得人脑仁疼。惨白的灯光打在光溜溜的地砖上,反射出幽冷的光,像铺了一层薄冰,踩上去都怕摔个四仰八叉,直接躺平。只有偶尔护士鞋跟敲地的“哒哒”声,像小锤子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敲得人头皮发麻,疑心是黑白无常穿着高跟鞋在附近溜达。

我薅住个值班护士,像抓住个救命稻草,结果倒好,这位姐们儿眼神比刚开瓶的矿泉水还清澈透亮,一问摇头三不知,活像被我这问题砸懵圈的雪鸮。没辙,只能先给师父汇报这出邪门儿戏码,手指头在手机屏上戳得火星子直冒——三傻那破电话死活打不通,再按下去我怕这铁疙瘩能当场表演个原地自燃。

人找不着,我干脆化身无头苍蝇,在住院部楼道里上蹿下跳。白墙绿漆的走廊活脱是个巨型捕鼠笼,我每一步都踩得心惊肉跳,总疑心下一脚就能触发个机关,“咔嚓”给我夹成瘸腿耗子。偶尔撞见几个护士医生,个个眼神空洞得像是被生活榨干了汁的柠檬片,对这场鸡飞狗跳视若无睹。那股子见惯生死的麻木劲儿,仿佛医院天天上演诈尸跑路,早他妈成了常规节目。

结果耗子没逮着,倒是在楼梯口“捡”了个大佛——您猜怎么着?

“抠局”!

我心想,这小老头儿抠门抠出花来了:放着病房不躺,缩在楼梯间蹭公共空调?凉飕飕的穿堂风裹着消毒水味儿,把他病号服吹得跟招魂幡似的扑棱。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早听说“抠局”前阵子急火攻心住了院,可谁能想到中秋夜阖家团圆时,这位爷还搁医院“坚守岗位”呢?更邪性的是,我拐弯时一脚差点踩他肚皮上——好家伙,软乎乎热腾腾的触感,活像踩了块刚出锅的年糕。

“抠局”此刻的造型堪称行为艺术:

四仰八叉瘫成个“大”字,活似被拆迁队抡过榔头的石膏像。碎玻璃碴子在他身边炸开一地,输液管里殷红的血倒灌上去半尺长,稠得像倒流的番茄酱。

“哎呦喂……我滴个亲娘祖奶奶哟……”老头儿疼得直抽抽,哼唧声跟台散了架的老式压水井似的,嘶哑又漏风,一抽一抽地往外冒凉气儿。

我连拖带扛把他往病房里弄,这老家伙死沉死沉,活像尊灌了铅的弥勒佛,压得我腰都快折了。等医生重新给他扎好针,“抠局”才缓过劲儿,那张脸气得通红透亮,跟刚从蒸锅里捞出来的螃蟹精似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哪个王八犊子撞老子?跑得比他娘的兔子还快!一准儿是乔家瑞那疯猫子!属穿山甲的?钻这么快!”

我心里咯噔一响。大脸猫真跑了?

他这精神状态蹿出去,简直是赶着给阎王爷送中秋礼!

老头儿还在输出暴怒语录:

“逮着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那狠劲儿活像要撕刚出锅的粽子叶,热气腾腾的杀气喷得满屋都是。我赶紧把乱麻似的情况捋给他听。“抠局”听完眉头拧成死疙瘩,抄起手机打给师父的架势,仿佛拎着把开山斧:“老程!搞什么鬼呢?你们一个个要气死我吗!加人!乔家瑞跑了!立刻!马上!”吼声震得我耳膜嗡嗡响,眼瞅着那手机屏快被他指头捏出裂痕。

我这头还没从“声波攻击”里回魂——

“周严?”

一个清泠泠的嗓子突然从门口飘进来,冰珠子落玉盘似的。

顾欣驾到!

嚯!好家伙!她一身剪裁利落得能当尺子用的白色西服套裙,衬得身段儿跟模特儿走T台似的,高挑又扎眼。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脸上那淡妆,不多不少,跟拿游标卡尺量过似的。整个人精致得……呃,怎么说呢……跟这弥漫着消毒水味儿和倒霉催气息的医院,简直是两个世界!活脱脱一件官窑青花瓷,愣是给杵进了废品收购站!难怪“抠局”在楼梯口躺得跟条离水的胖头鱼似的半天没人搭理——她这身行头,哪像是来探病的?活脱脱是刚从哪个高级酒会或者跨国谈判桌上下来,风风火火赶场子呢。那股子刀锋似的精英范儿,跟医院这飘着病号服的地界儿一撞——火花带闪电!愣是把走廊里那股子死气沉沉的消毒水味儿,都给逼退三丈远!

“我……”我刚蹦出一个字。

“别我我我了!找人!赶紧去!”“抠局”在我身后急赤白脸地吼着,那手劲儿大得能掀翻一头牯牛,照我后背“哐”就是一掌。可一扭头撞见自家闺女,这老家伙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腰也塌了,声也颤了,活像只挨了踹的土狗崽子:“哎哟我的亲闺女,你可算来了,你爹我差点在楼梯口交代了。哪个天杀的给我撞了个四脚朝天,管子都回血了哇。多亏人小周……”这变脸的功夫,川剧大师要是瞅见了,怕不是当场就得跪下递烟,求着拜师。

趁着他们父女说话的当口,我赶紧脚底抹油溜出了病房,心里暗松一口气,感觉像逃离了大型伦理剧现场。这一耽搁,半个钟头又没了。师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追过来,声音里的焦躁隔着听筒都能烫人耳朵,像烧红的烙铁摁在心上。我心里的不安像这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越积越深,沉甸甸地坠着,仿佛要把人拖进无底深渊,直通十八层地下室。

接下来,我把这医院当成了自家后院,上上下下、犄角旮旯翻了个底朝天。腿跑得像灌了铅,肺里火辣辣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喷火。可大脸猫、三傻、老姚头,这三个人就跟被这瓢泼大雨冲进了下水道,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空气里的消毒水味混着雨水带来的土腥气,闻久了让人头晕欲呕,像进了腌咸菜的老坛子。

门诊大厅,空旷得像被洗劫过的菜市场,刚散场那种。

中秋夜,非上班钟点,大厅里人影稀拉得能数清楚。惨白的灯光拍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寒气直往上冒。静,静得邪乎!静得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音,还带点混响效果。就在我累得眼冒金星,两腿灌了铅,几乎要放弃,觉得自己快成这“菜市场”里最后一条咸鱼时,一个背影撞进了视线。

高挑,利落,一身深色运动装裹得紧绷绷,马尾辫又直又硬地戳在脑后,肩头还洇着未干的雨痕,湿漉漉地反着光。

不是谢慕浔那冰渣子,还能是谁?

小说《罪恶尽头:影中雪》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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