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格格5
柳玫玫身子晃了晃，笑容有些难看。
食监局的人皱了皱眉：“女士，眼见为实。还请您不要妨碍我们正常检查。”
柳玫玫只好命人移开货架。
“检查可以。但若查出确实没有问题，席媛，你必须给我道歉！”
我气笑了。
“查你的是食监局，我道什么歉。”
付昔年好像下定决心要跟她站在一起。
他握住柳玫玫的手，冲我发难：“你不能否认，今天的事都是因你而起。”
“我知道你嫉妒同学们都跟玫玫关系好，但这不是你撺掇阿姨闹事的理由。”
他义愤填膺冲我发难的模样，看上去陌生又可笑。
又或者，我从没真正看清过他的嘴脸。
怒到极点，脑中反而平静下来。
是时候结束了。
我淡淡说道：“离婚吧。”
付昔年一愣，语气有些慌乱。
“婚姻不是儿戏，席媛，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了！”
“咱们结婚这么多年，就因为我替玫玫说了句公道话，你就要离婚吗？”
他理直气壮地指责，好像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小丑，被剥光了谎言的外衣，赤裸裸站在台上。
我用力闭了闭眼，勉强压下情绪：
“若警方判定我教唆闹事，我甘愿付法律责任。”
“但那里该不该查，食监局说的算，少往我身上扯。”
工作人员把后厨食材挨个检查拍照，又去小房间检查。
刚进去就面红耳赤地退出来。
“仓库的食材、调料都没问题。”
“但里面，你们警方自己看吧。”
几个警察进去检查，出来时兴奋得好像看到了三等功。
立刻打电话回所：“四间Q趣味房！痕检再来两个，疑似找到不正当卖Y场所。”
柳玫玫羞得无地自容，声音尖利刺耳。
“你们胡说什么！这是我个人的休息间。”
说着疯狂摇着付昔年的手臂：“昔年，你快帮我说句话呀！”
付昔年看上去有点死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我，我能证明，这就是私人场所，绝没有进行过非法活动。”
我嘴比脑子快：“呦，你怎么证明？亲身体验？”
警察喉咙滚出一声闷笑，连忙干咳两声，遮掩过去。
“柳女士，说话要负责任。你自己住，还要搞四五个主题房？”
她尖声狡辩：“自己住的地方，爱装修成什么样你管得着吗？”
警察摇摇头，直接让辅警贴上封条。
嘴硬的嫌疑人他们见多了，等坐进审讯室就知道老实了。
“违不违法要看检查结果。但是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传唤。”
“小刘，你在这等痕检。其他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柳玫玫神情慌乱，目光哀求。
付昔年安慰地捏捏她的手。
“别怕，清者自清。”
我不屑地撇嘴。
清者自清？等你坐进问询室就知道自己清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