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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被捕后神情恍惚,反复念叨着‘借运’、‘改命’等词语,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烈 士陵园?
借运?
改命?
这几个关键词像闪电一样劈进我的脑海!
我捐款重修陵园,用至阳至刚的功德正气对抗邪术。
周景行和顾芊芊无法直接吸取我的运势后,竟狗急跳墙,想用这种阴毒的方式,玷污、削弱这个正气源,然后再像水蛭一样趴上去“借运”!
我心脏狂跳,难道这邪术真被我破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证券APP,从自选股里挑了一支近期跌得最惨的垃圾股,买了五万手。
下一秒,那根原本死气沉沉的水平线,猛地向上蹿升,直接涨停!
我江清玥的运势回来了!
我抓起车钥匙,直接冲向顾芊芊新买的庄园。
这女人,自从吸着我的运势发达后,故意把房子卖到我家隔壁,恶心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今天,该我去看看她的热闹了!
只见远处火光冲天。
到庄园门口刚,就听见里面传来顾芊芊声嘶力竭的哭喊。
几个佣人正手忙脚乱地从冒着浓烟的别墅里往外搬东西,场面一片混乱。
“哎呀,顾秘书这是怎么了?新家入住,搞这么大动静?”
顾芊芊脸色蜡黄,眼底乌青,平日里那种被“好运”滋养出来的容光荡然无存。
她看到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江清玥!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带来的晦气!我家好好的电路怎么会突然短路起火!”
“顾小姐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晃了晃手机,镜头对准她,
“我也是路过看到浓烟,好心过来看看。你这动不动就怪别人的毛病,是跟周景行学的吗?”
旁边一个看似是邻居的中年女人皱着眉看我:“这位小姐,人家家里遭了灾,你就少说两句风凉话吧。”
我转向她轻笑一声:“这位太太,您要是真觉得她可怜,不如现在进去帮她抢救一下……我出二十万劳务费,您看如何?”
那女人嘟囔了一句“不可理喻”,赶紧退到一边。
这时,周景行灰头土脸地从屋里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江清玥!你还有脸来这里!是不是你搞的鬼?”
“嫉妒芊芊现在过得比你好,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芊芊立刻扑进他怀里,举起一个被烟熏黑的爱马仕包,哭得梨花带雨:
“景行,她肯定是嫉妒!嫉妒你爱我,嫉妒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
围观人群对我指指点点:
“啧,看见没,这就是那个江家大小姐,自己留不住男人,就跑来这儿撒泼。”
“就是,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真难看。”
“听说她最近运气差到极点,估计是心理都扭曲了,见不得别人好。”
“一点大家闺秀的品格都没有,像个泼妇一样,真是丢尽了脸面。”
我冷眼看着这对戏精的表演,轻笑出声:“演技不错,可惜,运气好像不太站在你们这边了。”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正是刚才那条新闻的截图:“今天早上的新闻看了吗?六个小孩子,跑去消防总队纵火,嘴里还喊着‘借运’……”
“周景行,顾芊芊,这个数字,这个地点,你们听着,不觉得耳熟吗?”
周景行眼神闪烁,强装镇定:“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来我家纵火的事!”
“纵火?”我逼近一步,目光刮过顾芊芊的脸,“我倒是好奇,顾秘书你这张脸,最近怎么糙得跟砂纸一样?”
“还有这黑眼圈,啧,再多贵的眼霜也救不回来了吧?这气色,怎么跟我前阵子倒霉透顶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顾芊芊脸上,她慌忙用手去挡,。
我轻笑一声:“今天气温三十度,顾秘书还裹得这么严实?”
周景行下意识地看向顾芊芊。
恰巧一阵风吹过,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顾芊芊慌忙用手帕捂住嘴,待她放下时,帕子上竟沾着些许血丝!
“啊!”顾芊芊惊恐地看着手帕,脸色瞬间变得蜡黄。
她眼底的乌青迅速加深,像是被人揍了两拳,原本光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水分,变得干瘪暗沉。
那副骤然衰败的尊容,简直和之前被借运时的我如出一辙!
周景行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连退了两步,嘴唇哆嗦着:“你……你的脸……你的手……”
“景行!景行你别听她瞎说!”顾芊芊慌乱地想再去抓他。
可周景行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嫌恶,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公司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竟像逃难一样,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引擎轰鸣消失在道路尽头。
“周景行!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顾芊芊瘫坐在地,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绝望哭嚎。
我心中无比畅快,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却传来顾芊芊如同恶鬼般凄厉癫狂的尖叫:
“江清玥!你以为你赢了吗?!”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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