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格格隋莹莹小朋友一脸懵逼。
“啊？”
她问，“谁啊？咋了？”
杨副院长看她一副没心没肺样子，脸色更是有点担忧。
“你好好想想，最近没得罪什么人？”他说，“人家都登上门来提醒你，要老实点。也幸亏赵医生不是个多嘴的人，不然换个人，把刚才听到的那些事儿抖出去，你在医院还怎么做人，隋院长还怎么做人？”
隋莹莹一脸懵逼的出来，一脸懵逼的回去。
“怎么了？”许妍看她表情不对。
隋莹莹懵懵摇摇头：“我好像得罪了人了，虽然不知道得罪了谁，但我决定这两天还是老实一点。”
许妍神情透出些不解：“……？”
……
回到家中，许老夫人想起刚才那个跟她道歉的姑娘的面貌：“那个人就是隋莹莹？”
“是。”
长得是还算清纯。
但也不过就只是有些清纯而已。
“易霖昨晚就是去见的她？”
助理沉默片刻后回答道：“看起来不光是昨晚，上次的研讨会，包括前段时间小少爷也在这家医院就诊，想来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昨夜深夜，许老夫人收到许岚回来的消息后，给项易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赶到项易霖的别墅后，却只看到了独自一人的斯越。
项易霖不在家。
项易霖的所有行程都是为了许氏，所以对许老夫人而言自然也是全透明全公开，包括每一场酒局。
但许老夫人却不知道他昨晚还有什么其他安排。
找了人去查，才查到车的定位在一个陌生的普通居民楼。
这不是项易霖第一次去那个居民楼了。
前段时间的深夜，那辆雷克萨斯的定位就出现在这里过。
助理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有个女孩笑着跟项易霖不知在聊什么，然后项易霖离开，她快步上了住宅楼。
“岚岚就要回来了，这段时间我不希望易霖被别的什么女人缠住。”许老夫人语气淡然，“那姑娘瞧着也不是什么精明的，估计易霖也就是图个一时新鲜。给她点教训，让她老实点就行了。”
助理颔首说是。
许老夫人重新阖眸，息神。
脑海中却不停回荡着刚才那个医生的声音。
真是疯了。
怎么现在听谁都像听那丫头的声音。
许老夫人的心久久静不下来，从包中拿出药，磕在手里两粒，径直咽下。
心底那种情绪总算是平复下来。
……
手术结束后已经是凌晨。
许妍翻看着手机的聊天信息。
倏地弹出一条消息，是小天才手表微聊的提示音。
许妍下意识以为是妥妥有什么事，点开一看，才看见是斯越。
【斯越：阿姨，您最近哪天有空的话，可以给我做炖猪蹄吃吗？】
许妍思索了下。
周三周四有手术。
【周五可以吗斯越。】
【斯越：可以。】
【斯越：那我等阿姨来。】
【斯越：红杉路372号溪山别墅。】
许妍看着熟悉的定位地址。
回复，【好，周五晚上我给你送。】
斯越发去一个小动物萌萌点头的表情。
片刻，对面又回：【明天还要上课，小孩子该早一点休息啦，晚安斯越。】
斯越看着这条信息，唇边牵起微微地弧度，将手表捧在怀里，慢慢熟睡过去。
夜已深，时针一点点拨动。
手表仍然泛着昏昏的光线。
……
周五当天一早，斯越就早早期待着晚上的到来。
他醒得很早，还把自己的头发打理好，换上了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服。
下楼时，保姆笑他：“小少爷这是知道岚小姐要回来了，特地穿成这样去迎接。”
斯越下楼梯的脚步慢下来。
“她回来了？”
“是啊，您忘了，岚小姐今天回来。还有三个小时就要下飞机了。”保姆说，“老夫人等会儿就来接您一起过去，中午您几位去老宅吃饭。”
斯越抓着楼梯扶手，抬头问：“那父亲呢。”
“先生还在忙，忙完应该也就过去了。”
许老夫人没过多久提着大包小包过来，看着项斯越这身装扮：“怎么没穿你妈给你买的那身？”
斯越抿唇，没说话。
“斯越。”许老夫人叹息，“又哑巴了？等会儿到你妈面前高兴点，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她不是我妈。”斯越别开脸。
许老夫人眉头攒起，听见这句话就头疼。
旁边的保姆忙跟着劝：“老夫人别着急，这大人还得有个适应期呢，更别说孩子了，叫了这么多年阿姨，您这突然让斯越改口，斯越肯定不习惯。”
“现在不改过来，以后就更改不过来了。”许老夫人说，“当初就该让他们早点结婚，让斯越认妈，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
“那不是顾忌着先生和那位还没离婚……”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拖到现在不也还是离不了？总不能把那人捆回来。”许老夫人摆了摆手，“横竖一张纸的事，以后再谈也不迟，婚礼尽快办了，把亲认了就行。”
“还有你，斯越，把衣服换了，穿上你妈给你买的那身。”
斯越安静低着头，良久才不大情愿转身往楼上走。
许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乖巧懂事的，犟起来是真犟，真跟他那妈一样。”
保姆听出来此“妈”非彼“妈”，忙禁言，不敢说话，怕说多错多。
斯越重新换好衣服，被许老夫人带着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