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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7

众山匪愣住,他们是想求财,才接了光定金就有一万两的单子,可他们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要招惹到皇家头上啊。

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想离这辆可怕的马车远一点。

车内唯一幸存的苏婉儿听到动静,急冲出来:“你们别听她胡说,她的圣旨都是假的,不是她的,她是看国公爷身子不适,才想扔下国公爷独自逃跑。”

说着,她把歪嘴斜脸的江铭砚扯出来:“你们看,国公爷是不是突发急病,身子不适?”

江铭砚的脸,还是非常客观的,众山匪一眼认出了他,也看出了他的情况,心绪开始复杂了起来。

当初那人下单的时候,可是说了只要除掉国公夫人洛清姝,就能在一万两定金之外,再拿一万两尾款。

如果没有彻底要掉她的命,只受重伤残疾或是毁容什么的,也能再拿五千两尾款。

那他们要看在尾款的份上,对国公夫人动手吗?

“不信?”洛清姝冷笑着,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国公夫人洛氏,性情温良,淑德含章,今准其与江国公和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钦此!”

念完她直接跪了下去。

虔诚的模样不似作假,苏婉儿怔了一下,刚要涌上来的众山匪,也不敢硬赌啊。

尾款再重要,得有命拿啊。

国公夫人手上有圣旨不说。

事情还涉及了江国公和未来世子,他们一群山匪,是有几个脑袋来享用这笔银子?

自觉麻烦大了,再不脱身,真惹上去恐怕就来不及了,一行人连声认错之后,调头快马开溜。

苏婉儿追在身后大喊:“银子,把我的一万两银子还我。”

原来这群人是被苏婉儿收买的。

也难怪,京畿重地,要不是被巨额钱财驱使着,谁敢不长眼的在这个地方造次?

洛清姝慢斯条理收起圣旨,转身细看苏婉儿,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冷意:“真的很感谢你,把现成的把柄送到我手上。”

苏婉儿迅速冷静,满脸警惕:“你是什么时候拿到圣旨和离的?我怎么不知道?”

洛清姝笑而不答。

先把震惊状态的江雪松喊到自己身边,再看随后追来的国公府护卫:“江铭砚和山匪周旋的过程中突发急病口鼻歪斜眼神迷糊,疑似中风,这一切都是这个贱妾所害,你们把她绑了,带回江国公府处理吧。”

“洛清姝你敢?”苏婉儿还想反抗。

然而江铭砚块头太大,面部表情又太特殊,根本就不正常,自然也没办法护她。

苏婉儿无助的大叫:“铭砚是我男人,是我和我儿子的衣食父母,我巴结他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害他?”

忽然,她想起什么,提高了声音:“是你,是你偷偷给他下药,圣上送赏那日,老夫人特意把你留下,就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件事,对不对?”

不得不说,苏婉儿还是很聪明的,难怪能生出个状元郎的儿子。

但很不巧,洛清姝重生了,心怀滔天怨气,浴血重生。

“你是不会主动害他,可别忘了,你入府第一天,就哄着他叫了三次水,他现在都四十岁了,都是做祖父的年纪了,可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你这么爱折腾,他又有几条命陪你折腾的?”

叫三次水,是苏婉儿自己嚷出来的,嚷得人尽皆知,国公府护卫也听说过。

他们看苏婉儿的眼神,立刻不善起来。

察觉到危险,苏婉儿怕得大叫:“铭砚最疼的就是我了,他醒来要是知道你们这样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眼见母亲顶不住了,江忆铭也坐不住的提弓从马车上下来:“你们别伤害我母亲。。”

拉弓就要射箭,箭还没射出去,就连弓带箭,吧嗒一声掉下去。

俯身想捡,手哆嗦的根本捡不起来。

江忆铭不可置信的看抖个不停的手:“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了吗?”

只是手抖,看来江忆铭吸收的药,比江铭砚要少。

她下在食物里的药,到底是江铭砚吃了大头。

就是不知道苏婉儿跟他们同吃同住,又是怎么躲过去的。

洛清姝眸底滑过一抹讽刺:“太吵了,把他们俩都捆起来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接了这小子就出事,很难说江铭砚的病情跟这小子有没有关系。”

说完洛清姝就要上马车,苏婉儿不知哪来的劲,挣脱束缚的跑过来:“不能,你不能上车,这是江国公府的马车,你都和离了,就不是江家人了。”

洛清姝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抓个正着,人是没事,却激怒了江雪松。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云里雾里的江雪松,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清楚洛清姝和苏婉儿,是对立面。

身为儿子,他绝不允许任何当他面欺负母亲:“把这贱妾给我带下去,再敢贸然靠近我母亲半步,就地把她发卖了算了。”

吩咐完,他虽还清瘦但也高大的身子,安安稳稳护在洛清姝身侧,以稚嫩但又不容置疑的态度,冷视苏婉儿母子:“苏姨娘你可以不认罪,但你别忘了我父亲是在接你儿子的路上出的事,于情于理,这事你都得承担至少一半的责任,其他的,等看过大夫确认病因了再谈。”

花了一万两布下天罗地网,都没把洛清姝弄死。

不但没弄死,还连带着她那蠢儿子一起趾高气扬的踩在自己头上,肆无忌惮的拉尿拉屎。

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就这么成了现实,苏婉儿气得眼都红了。

差点没忍住又要掰扯,但被江忆铭喝住,只能委委屈屈的,任由两根又长又结实的绳子,将她连人带儿子一起,捆着塞上马车。

一行五人,分了三辆马车。

江铭砚独一辆。

苏婉儿母子一辆。

洛清姝和江雪松一辆。

马车开动,借着轮子咕噜咕噜的滚动声,江雪松也终于开口问出心里的疑惑:“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远房亲戚,怎么忽然成了父亲的妾?”

“父亲过去对您不是一往情深吗?怎么会突然纳妾?还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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