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周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他径直走到棠心的面前,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硬姿态,把棠心的右手拉了过来。 “被欺负了怎么不跟我说?” “手有没有被打痛?” “不在这里上班了也好,有我在,怎么会让你缺钱呢?” “好好待在家里不好吗?” 棠心看见他明明正在对自己笑,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下颔线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