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白看着刘天星那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跟走马灯似的,他也没吭声,就那么平静地看着。 刘天星好不容易才把那口气顺过来,也顾不上面子了,痨病。 这才是要命的大事。 他往前凑了一步,声音都放低了,带着点哀求的味道:“江先生!那……那这痨病,您……您看有没有法子,哪怕是压一压?只要不咳血,少遭点罪,天星就……就感激不尽了!” 江夜白却抬手止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