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刺痛像一根烧红的银针,正顺着脊椎往脑子里钻。 林疏桐蜷在地毯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撞在墙面。 系统面板早没了动静,可刚才那行血字还在视网膜上晃——宿主记忆与替身记忆开始融合。 她突然想起今早替顾承砚整理书房时,翻到过一本皮质笔记本。 扉页是苏若雪的字迹,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