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元霆双眸含着怒火,“李无耻…今日落入你之手,要杀要剐绝不会皱一下眉。”
灵气已运转不畅,一时挣脱不出。若是寻常捆灵索,不出几个呼吸间,便已被震开。不曾想大师兄的随身法器,唤作这等使用方式,捆在身上,即便元婴修士都奈何不得。
他心中疑惑越发深沉,李无耻身上的疑团,实在无解。
眼下看来也没机会再去探究原因,按照二人的关系,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今日便要死在这卑鄙之人手下,他绝不会摇尾乞怜!
残杀同宗乃是大罪,就算陨落当场,没有被人亲眼所见,李无耻回了宗门,也会想法子洗脱罪名,不会承认自己杀了师弟。
李玄凌好笑的靠近这老贼,二人脸颊近在咫尺间,她要矮上老贼一头,原主的身高放在现代世界算是高挑,可这老小子个头更高。
看着这张怒容满面的帅脸,生气发怒都叫人觉得好看极了。
好看到想狠狠抽他一个大嘴巴!
玉手高高扬起,迎上那双越发冷森的眸子。…这脸真的挺好看,她实在打不下去。
霎时…半空的玉手换做温柔的轻抚,摸上那帅爆了的脸颊,老贼愣了一瞬,倏地眼底升起浓烈的嫌弃,“把你的脏手拿开!”
莫元霆强忍着不适,那冰凉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除了更加恼怒外,还隐约恶心到想吐。
很想把那只手剁了,也不知摸过多少女修的脸,谁会跟这种人一样,一点也不知洁身自好。
李玄凌讥笑道,“嘿…老小子还挺横!你不是喜欢玩么?今日老子就好好玩玩你这王八羔子…”
一双手齐齐上阵,放肆在老贼脸上又掐又揉。
不是嫌她恶心嫌她脏么?咱俩到底谁脏?老小子入魔以后,后宫足有上千,早晚是要被成千女人睡过的老家伙,居然还有脸嫌弃起她!
莫元霆突遭辣手无情,脸颊火辣辣的疼,身形往后避去,又被李无耻扯着衣衫揪回原地,一拉二拽间。
‘撕啦’
前胸布料被扯下大片,没来得及恼怒,李无耻那眼神,直勾勾盯着。
想来是此人心里自卑,看那瘦的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
莫元霆言语嘲讽,试图激怒此人,给自己个痛快,“师兄莫要自愧不如,恨自己不够健壮…”话到一半便停了,因为…
因为他看到了李无耻再咽口水,不是嫉妒不是生气,是垂涎的咽口水!
“好…好大,手感不知…”
李玄凌说着话,缓缓伸出自己的魔爪,心里狂呼不已:天呐天呐!这身材简直不要太劲爆了吧!
莫元霆如遭雷劈,直直劈在自己心头。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何时还改了癖好?
他…他不是一直霍霍女修的吗?
眼看着那魔爪即将挨到身上,莫元霆身形往右边一倒,结实的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又在地上滚了几圈。
咬牙切齿,无比愤怒,想再次站起身,慌乱之下,怎么也站不起来。
李玄凌没有摸到那健壮的胸肌,打眼看着地上滚开的人。晃悠悠又走到老贼身前蹲下,迎上满是杀意的神色。
伸手狠狠捏着老贼下巴,桃花眼眸带着轻佻之色。呼吸萦绕间,淡香呼入鼻腔,别说老贼品味还挺高,稀有的玉麟香,闻起来很是沁人心脾。
莫元霆狠狠瞪着近在咫尺的人,再近一点,这无耻之人便可挨上他的唇,淡淡的花草香气,打在鼻翼。
这时,轻浮之音传入他耳,“不知是师弟的嘴硬,还是师兄的唇更软…要不要试一试?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玉指划过他的胸膛,轻轻柔柔间,勾起身体沉睡多年的欲念,
煞煞煞…气煞吾也!
他不近女色,更不喜这癖好。
冷眼警告着无耻之人,全被悉数视而不见。那一双可恶的脏手,恨不得即刻砍了,丢去山间喂狼。
那是一种原始的欲念,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流淌。望着那张容颜,红唇仅一指距离,想来应是滋味…
莫元霆轻轻闭上双眸,等着盼着。
疯了疯了…怎么会还期盼着,那张唇做出这等恼人之事!
李玄凌揩油完毕,别说这感觉还挺不错,若不是敌对,她很乐意倒追这大帅哥。放肆欺凌莫老贼,丝毫不惧,怕什么!反正早晚是个死。
窝囊了两辈子,终于在今日大仇得报,一雪前耻。
再看这老小子,顿时气够呛。气什么,老贼看样子还乐在其中!仰起那张臭脸,闭着眼,好像很期待自己被非礼!
心底大骂:老淫棍!
李玄凌‘腾’的一下跳起身,毫不客气,手中一挥灵气,指令道,“起立!”
“向左转!”
“向右转…向后向左右转…”
“稍息!向前看…向左转向后看…”
莫元霆没盼到心底期盼的,身形急速立起。随着无耻之人的指令,自己浑然成了一个玩件,被捉弄的晕头转向,恼羞成怒道,“李玄凌…我…我要杀了你!”
虹澜剑二十年余威名,今日毁于一无耻!
“哈哈…”李玄凌开怀大笑,捂着肚子眼泪都要笑出来,听人放完狠话,不仅又眯着桃花眼,故带着老嫖客的目光,把人浑身上下打量一下,舔了舔唇,“既然师弟要杀了我,不妨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疾步上前把人摁倒在地,伸出手扯下那人腰带,莫元霆挣扎不休,额头上青筋暴起,“李玄凌…你最好别自寻死路…”
“老小子难不成还是个雏?啧啧…”李玄凌摇头,随即两眼放光,视线缓缓顺着那健壮的胸肌下移,“若不然…师弟你求求八师兄我,只要你求我,再给师兄道歉,说句你错了,师兄便放过你,可好?”
美男子是很好看,开玩笑,她没谈过恋爱,更没摸过帅哥腹肌。
其实,她…连亲嘴这回事,都不会…
大龄女青年,调戏个帅哥怎么了?谈不成恋爱,找谁说理去?
莫元霆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不定,喘着粗气,着实被气的肺疼。无耻之人的话,实乃不可信,三十年间,哪一次不是想杀了自己,岂会这般轻易放了他?
“师兄莫要折辱于人,觉得我会信你?”
有骨气!
李玄凌伸手也不知该扯哪,老贼上身袍子被撕的干净,手搭在那人后颈,轻轻用力把人捞坐起身,又开始上下其手,红唇凑在老贼耳畔,声音带着暧昧,“若不然先办了师弟,这小脸蛋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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