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却自虐似的享受着这种快感,冷笑道:“是不是扎得很爽?” “……” “你曾经,就是这样一针一针地扎我,每一针都扎在心口上。”他猩红的唇诡谲地冷笑着,嗓音也阴恻恻地仿佛从地狱里发出。 宁风笙额角滑出一大颗冷汗,努力克制着手指的颤抖…… 这次准了。 她重重地松了口气,微笑起来:“莫斯,把胶布给我。” 莫斯才把胶布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