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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休书求自由,冷面王爷后悔了章节免费在线阅读,林晚萧靖珩完结版

王妃休书求自由,冷面王爷后悔了

作者:遗忘的满天星

字数:146226字

2025-12-08 连载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古言脑洞小说,王妃休书求自由,冷面王爷后悔了,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遗忘的满天星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46226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王妃休书求自由,冷面王爷后悔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西苑的“静养”,是另一重意义上的囚笼。院墙高耸,门禁森严,除了周禄安排的哑仆按时送来药膳和日用,几乎与世隔绝。太医倒是来了两次,诊脉开方,言辞恭敬却眼神闪烁,开的依旧是温补调理的方子,对林晚体内那股盘踞不去的阴寒和心脉的耗损,只含糊其辞。

林晚不以为意。她拖着这具残破身躯从地狱爬回,早已不信任何施舍的善意。汤药她照喝,却悄悄让哑仆去抓药时,多加了几味自己需要的药材。体力在缓慢恢复,至少不再时时眼前发黑,但小腹深处的冰冷和隐痛,如附骨之疽,提醒着她曾经失去的和永远无法弥补的创伤。

周禄送来了永丰屯的最终数据册和朝廷关于新式农具推广的邸报抄件。数据漂亮得令人侧目:试验田平均增产两成有余,节省人力三成。邸报上,皇帝褒奖端王“心系农桑,督造新器有功”,着工部与户部在直隶部分州县先行推广。萧靖珩的名字又一次被提起,伴随着“务实”、“干练”的评价。

林晚合上册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功劳是萧靖珩的,她只是幕后的“匠人”。这很公平,也是她目前需要的保护色。她问周禄:“黑山工坊那边,水力锻锤和透镜研磨进展如何?玻璃镜的成品率可有提升?”

周禄垂手答道:“水力锻锤已能稳定锻打普通铁料,胡师傅带着人正在尝试改进,以求适应更精密的军械部件。透镜研磨……进展缓慢,成品十不存一,且澄净度远不及宫宴那面。玻璃镜的成品率略有提升,但距离王爷要求的‘清晰可售’,尚有距离。”

林晚点点头。在意料之中。边关一行,证明了她在极端条件下的机智和实用价值,但那些超越时代的核心技术,依旧卡在材料和工艺的瓶颈上,需要时间、资源和更安稳的环境去攻克。而她现在,恰恰被困在这四方院子里。

“王爷有何示下?”她问。

“王爷说,林娘子且安心将养。玻璃镜与透镜之事,不急在一时。倒是……”周禄顿了顿,“瑞王府近日与江南几家大丝商往来密切,似乎在筹措巨资,意图在漕运和织造上有所动作。另外,宫中有风声,皇后娘娘对那‘澄心水月镜’喜爱非常,常对镜自览,似有……再求一面之意。”

林晚眸光微闪。瑞王在商业上布局,是想从侧翼施压,切断她可能的财源?而皇后对镜子的喜爱,既是机会,也是更大的风险。再献镜,献什么样的?如何献?献了之后,是福是祸?

“我知道了。”林晚语气平淡,“请回禀王爷,妾身需一些书籍图册,关于金石冶炼、海外异物、甚至前朝机关图谱,越多越杂越好。另外,妾身想见一见老鬼刘。”

周禄有些诧异:“林娘子要见那等人?”

“有些市井消息,或许比官方邸报更灵通。”林晚解释,“王爷既让我‘静养’,总得找些事做,读读书,听听闲话,不至荒废了心思。”

周禄犹豫片刻,最终道:“容奴才禀过王爷。”

萧靖珩的批复来得很快:书籍图册,尽可去府库寻取;见老鬼刘,可,但需在王府偏厅,周禄必须在场。

两日后,偏厅。老鬼刘依旧是一身市井绸衫,笑容谄媚,眼神却精明地打量着这王府一角,以及上首那位虽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却坐姿笔直、目光清冷的林娘子。不过数月未见,这女子身上那股沉静下的锋利,似乎更内敛,也更迫人了。

“刘爷,别来无恙。”林晚开门见山,“南城生意可好?云锦轩那边,‘合作授权’推行得如何?”

老鬼刘堆起笑:“托林娘子的福,那‘抽成’的法子妙得很!几家中小染坊得了授权,如今南城带点特色染印的布料,倒有三成挂着‘云锦’的标。‘彩华轩’的王胖子气得跳脚,但他背后瑞王府最近似乎忙着别的大事,一时也腾不出手来硬压。就是……授权多了,难免有人私下偷工减料,或者琢磨着破解方子。”

“无妨。”林晚淡淡道,“核心的草木配方和扎染关键步骤,我们并未放出。低端市场,要的是量和快钱,让他们去争。云锦轩,接下来只做两件事:第一,接受最高端的定制,用料、工艺、设计必须独一无二,价格翻十倍。第二,悄悄收购或入股一家信誉好、位置佳的银楼。”

“银楼?”老鬼刘一愣。

“嗯。”林晚没有解释,“另外,我要你帮我打听几件事。第一,瑞王府与江南丝商的具体合作内容,尤其是涉及漕运和新式织机的部分。第二,京城及附近,可有擅长冶炼奇铁、或对海外琉璃、水晶有研究的匠人,不拘身份,哪怕是在逃的犯官之后、流放的罪匠。第三,宫中近来,除了皇后,还有哪些贵人對‘澄心水月镜’或类似新奇物件感兴趣,尤其是……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的母妃。”

老鬼刘听得心头直跳。这林娘子,静养是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真!打听瑞王是防对手,找奇匠是续己长,问宫中贵人喜好……这是要迂回攀附,另辟蹊径?

“林娘子放心,这些消息,包在小人身上!”老鬼刘拍胸脯,“只是这打听的门路和打点的费用……”

“该花的银子,从云锦轩我的分红里出,账目记清即可。”林晚摆摆手,“刘爷是聪明人,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王爷既然允你我来往,便是不避着你。但你若收了双份的钱……”

老鬼刘背上冷汗一下就出来了,连忙赌咒发誓:“不敢不敢!小人只认林娘子这一位东家!”

送走老鬼刘,林晚回到西苑,对着哑仆搬来的、堆积如小山般的各种杂书图谱,一头扎了进去。她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吸收着这个时代关于材料、工艺、乃至风土人情的知识,与自己前世的认知相互印证、碰撞。有时看到精妙处,会不自觉以炭笔在纸上演算推敲;有时遇到瓶颈,便对着窗外一坐就是半天,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萧靖珩来过西苑一次。那是个黄昏,他处理完公务,信步走来,未让人通报。走进院门,便见林晚披着件半旧的藕荷色披风,坐在廊下,膝上摊着一本厚重的《天工开物》残卷,正对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出神。夕阳的余晖给她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金色,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褪去了平日里的冷硬和警觉,竟显出一种罕见的、近乎脆弱的静谧。

他脚步微顿,没有立刻上前。

林晚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眼中瞬间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放下书卷,想要起身。

“不必。”萧靖珩走上前,目光扫过她膝上的书,“在看什么?”

“杂书而已,打发时间。”林晚淡淡道,“王爷今日怎么得闲?”

萧靖珩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挂心,好些了。”

“太医说,你忧思过重,于养病无益。”

林晚嘴角微弯,露出一丝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妾身如今困守一隅,除了胡思乱想,还能做什么?”

萧靖珩看着她,忽然道:“父皇前日问起你。”

林晚心头一跳,抬眼看他。

“问边关新刀之法,可是出自你手。又问,你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奇思’。” 萧靖珩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本王说,你于匠作确有天赋,但体弱多病,边关一行已是勉力支撑,如今正在将养。至于其他,未曾听闻。”

这是在替她挡驾,也是警告——皇帝注意到了她,但他暂时压下了。

“谢王爷。”林晚低声道。

“皇后确实喜爱那面镜子。”萧靖珩话题一转,“昨日宫中赏花,还特意提起,言语间颇有憾意,说那般清晰宝镜,天下竟只得一面。”

林晚沉默片刻:“再做一面,亦非不可。只是……材料难得,工艺繁复,且需绝对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西苑虽静,终究是内宅,匠作之事,多有不便。” 她在试探,也在提条件。

萧靖珩眸光微深,看着她:“你想要什么?”

“黑山工坊旁,另辟一处绝对隐秘的独立小院,一应物料工具由我开单,人员由我挑选,王府只负责外围护卫,不得干预内里事务。”林晚迎着他的目光,清晰地说道,“若皇后娘娘真想要,妾身可再试制一面更好的。但此镜一出,恐惹更多注目。妾身需要一处真正能做事的‘工坊’,而非‘静养’的牢笼。”

她的话大胆而直接,几乎是在挑战他的掌控底线。

萧靖珩久久未语,只是看着她。暮色渐浓,廊下的灯笼被点亮,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两人。晚风拂过,带着深秋的凉意和庭院里残菊的淡香。

“可以。”许久,他缓缓吐出一个词,“但有两个条件。第一,你所制之物,无论镜子还是其他,需经本王过目,方可决定去留用途。第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每隔五日,你必须回王府‘静养’两日,太医需按时请脉。你的命,本王说了算。”

这是交换,也是更深的绑定。给她一定的自由和资源,但将她的产出和健康,牢牢捏在手里。

林晚仰头看着他逆光中显得格外深邃冷硬的轮廓,慢慢站起身。“成交。”

萧靖珩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那种熟悉的、不肯服输的光芒,心中那丝莫名的躁动再次浮现。他忽然伸出手,指尖掠过她颊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林晚,”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别想着飞出掌心。你飞不出。”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去,玄色衣袍在暮色中翻卷,很快消失在月洞门外。

林晚站在原地,颊边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那一抹微凉的触感。她缓缓抬手,将那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却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更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清的情绪。

她转身走回屋内,重新拿起那本《天工开物》,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中反复回响着他最后那句话,还有指尖那转瞬即逝的触碰。

掌心?她冷笑。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落在任何人的掌心里。

她要的,是站在能与之平等对视,甚至……俯瞰的位置。

玻璃镜,透镜,乃至更远的东西,就是她的梯子。

而萧靖珩,这个给予她梯子又时刻想握住她脚踝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博弈,从她递出休书那刻起,就注定了不死不休。

只是如今,这博弈里,似乎掺杂了些许连当事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危险而暧昧的变数。

夜风吹动书页,哗哗作响。

林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神,将注意力重新投注到眼前的图谱上。

路还长,戏,也才刚刚唱到中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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